可是……
真的好想夫君,閉上眼睛全是夫君,也不知道沒有夫君睡在旁邊,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不管了,不要熬了。
……
沈縱睡得很淺,半夜又下起了雷雨,電閃雷鳴狂風陣陣,窗戶被風吹開,沈縱起關窗。
剛關好窗,一道閃電劃過,有個如鬼魅般披頭散發的人影出現在門外。
人影越來越靠近,還伴著嚶嚶哭聲,森森的,怪瘆人。
沈縱沒來由地從腳底升起一寒意。
鬼?不可能。這世上本沒鬼,是有人搞鬼。有人行刺?
沈縱起邊的長劍,靜待對方出招。結果等了半天,等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
有人行刺會先敲門嗎?
“夫君,你給阿芙開開門。”
沈縱:“……”
鬧了半天,竟然是明芙。大半夜的過來,估計是又怕打雷了。
沈縱打開門,明芙“砰”地撲到沈縱懷里,手圈住沈縱的脖子。沈縱手將穩住:“怎麼了?怕打雷?”
“不止。”明芙紅著眼,“阿芙想你,想你想得睡不著,要和你在一個被窩。”
沈縱被的話噎了噎,他開始思考該怎麼告訴明芙,其實他們的并沒有想象中那樣好。從前的是不會像現在這樣撲到他懷里的。
還有他們同床共枕的日子屈指可數。即便躺在同一張床上,也不會蓋同一張被子。
沈縱一點點掰開明芙圈著他脖子的手,委婉地告訴:“明芙,其實我們是分房睡的。”
如果他們很好,又怎麼會分房睡。沈縱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相信明芙也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明芙從沈縱懷里抬頭,眼角有一晶瑩:“我知道的。”
明芙:“因為阿芙和夫君鬧了小別扭,想要引起夫君的注意,讓夫君先來哄,才會搬到別的房間睡。”
明芙:“可是阿芙真的好想夫君,好想枕著夫君的手臂睡,每天清晨都在夫君懷里醒來。阿芙不要再忍了!嗚嗚嗚嗚,好的夫妻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的,夫君我們和好吧。”
沈縱平靜的臉,產生了一裂,角忍不住了,平復了一下聽到明芙這番說辭后震驚的心,心平氣和地和明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明芙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我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好夫妻,你也沒有像你想象中那樣喜歡我。只是因為你忘了很多事,才會產生這種誤會。”
這下應該說得夠明白了,明芙也該意識到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
明芙呆了一會兒,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要事。
沈縱看這副模樣,以為終于想通了。
結果明芙忽然破涕為笑:“夫君是怕阿芙會不喜歡你?唔……夫君患得患失的樣子真的好可,想親。”
沈縱:???
下一瞬明芙就踮腳親了親沈縱的畔,滿眼的意快要溢出眼眶,一臉認真同他道:“阿芙是忘記了很多事,卻沒有忘記喜歡你。”
綿陌生的自上傳來,沈縱輕了一下,隨后開始覺得腦袋發沉。他對明芙一直以夫妻之禮相待,行周公之禮繁衍后嗣乃是夫妻本分,親吻調之事卻逾越本分太過輕浮,實在多余,當回避之。
即使是在與明芙行周公之禮時到了難自的地步,他都恪守底線從未逾越本分。
而今卻……
沈縱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接下來明芙做的事,讓他一陣天旋地轉,只覺視線開始崩塌。
明芙在他面前,毫不避諱地解開帶,寢一松出瓷白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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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老來得子
唯一裹著的寢掉在地上,明芙整個人如褪了泥的玉藕,干凈地呈現在沈縱眼前。
撅著小聲埋怨了句:“方才服被雨淋了。”
明芙之所以下寢,單純只是因為外面下雨,過來的時候把寢淋了,穿著服沒法睡覺。沒覺得當著沈縱的面做這些有什麼不妥,只以為,他們都親三年了,該看的夫君肯定早就看過了。
這卻是苦了沈縱。他們行周公之禮的時候,怕弄臟和被褥,都是隔著寢的。更何況黑燈瞎火的,他也看不太清楚。
“明芙!”沈縱別過頭,微微咬牙,抱起明芙扔在床榻之上,然后迅速拿被子裹明芙。
被裹春卷的明芙朝沈縱笑了笑,往床的里側躺了躺,很理所當然地給沈縱留出一個位置:“夫君,很晚了,我們快睡吧。”
無論怎麼解釋都沒用,沈縱放棄掙扎,吹熄蠟燭,上床睡覺。
沈縱見慣了人冷暖和朝堂上的爾虞我詐,自認為面對所有事都能變不驚。可明芙失了憶后,那種對他毫無保留,滲著滿滿意的眼神卻讓他到手足無措。
沈縱閉眼,翻朝外,與明芙保持距離。明芙覺邊空落落的,忍不住癟了癟。
夫君肯定是怕靠太近,會到的傷口,才離那麼遠的。夫君很疼,可是心里還是悶悶的不開心。想要夫君抱,可是夫君好像已經睡著了,還睡得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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