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覺得我離開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安墨,你在這里拿道德綁架我,畢竟我沒什麼道德,如果安小姐今天找我來是聊這些的話,那這個話題可以到此為止了。”
舒曼孜沒什麼耐心了,直接打斷了的話。
“都忙的,散了吧!”
說完,舒曼孜站起來拿著包就準備走。
安墨見自己的話,對方本就沒有聽進去,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等一下,”安墨手攔住舒曼孜,終于不再是剛剛那副溫大方的樣子。
“舒小姐,既然你對我的勸告不聽的話,那后面來找你的可就不是我了。”
話中著滿滿地威脅,舒曼孜一聽,眼神也更加冰冷了幾分,“你在威脅我?你當我舒曼孜是嚇大的嗎?有什麼手段,你可以盡管使。”
說完,舒曼孜直接繞過安墨往門外走去,后者見本沒把自己放在眼里,也氣沖沖的離開了。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金門苑,毫沒有注意到遠停著一輛車,車上有人拿著遠鏡看著這邊。
“你確定就是這兩個人?”
坐在駕駛座上的人手里拿著兩張照片,問著旁邊的人,時不時拿遠鏡過來看看。
旁邊的頭男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們,上面的意思是要兩個一起。”
“得嘞,只要錢給夠,一切都好說。”
駕駛座上的人冷的笑了一聲,只要能拿錢就行。
對于將要來臨的危險,舒曼孜本就不知道。
出了金門苑,舒曼孜去停車場等沈明遠一起走,現在一肚子的火氣要跟沈明遠吐槽。
停車場一角,一輛面包車朝著舒曼孜開了過來,后者發覺有車過來下意識往旁邊讓開,可沒想到面包車直接在面前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的一瞬間,舒曼孜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
下一秒,就從車上下來兩個男人,一人捂住的口鼻將強行拖拽上車。
舒曼孜只覺得有一奇異的香味鉆自己的鼻子,接下來腦袋一陣暈眩,眼前一黑。
車門被關上快速離開,原本站著人的地方現在空的。
只剩下地上一串手鏈。
沈明遠來地庫這邊找舒曼孜的時候,電話打過去沒有接,便覺得有些不對勁。
起初是擔心安墨那邊又暗中使了什麼手段,只是后來看到自己車子旁邊的地上躺著的那條手鏈時,他心里咯噔一下。
這條手鏈,他有看見舒曼孜經常戴著。
這個時候卻掉在這里,也見不到人。
肯定是出事了。
男人臉一沉,趕打了一通電話出去,結果顯示手機已關機。
是他和蘇聯系舒曼孜出來赴約的,也是他陪著舒曼孜過來的,現在卻聯系不上對方。
把掉在地上的項鏈撿起來,沈明遠大步出了停車場,找到業那邊說明了來意。
“可是我們這個監控不能輕易給別人看的。”
一開始工作人員有些不愿意,但當沈明遠打了一通電話給他的領導后,那人立馬變了臉,點頭哈腰地領著沈明遠去了監控室。
還好手鏈掉落的那個位置,攝像頭可以看得見,面包車出現在監控里的時候,沈明遠就有一種預,當看到面包車在舒曼孜年前面前停了幾秒,再開走的時候舒曼孜人就沒了的時候,沈明遠眼里的怒火沖天。
曼曼被綁架了。
顯然業的工作人員也沒想到會發生這麼一出,他們這里出現了這種事,肯定是會有影響的。
“看來你們這邊的安全程度還要加強,這種能有車牌號的面包車,也能進來停車場。”
沈明遠冷著臉,立刻打了報警電話。
同時也把這件事告訴給蘇,有權利知道這件事。
與此同時,面包車避開了市中心的國道,改走一些偏僻的小路,巧妙的避開了監控攝像頭。
車后座上,除了昏迷過去的舒曼孜外,還多了一個同樣昏迷的安墨。
“你別說,這兩個的長得真漂亮,這臉蛋這材,嘖嘖簡直了……”
后排負責看守的人一臉的盯著舒曼孜和安墨,眼神在兩人上來回掃。
剛要準備上手的時候,前排響起一道聲音。
“管好你自己的手,要是不想沒掉的話。”
那人撇了撇,只能看不能。
“一應該沒事吧,你不想嗎?”
“你知不知道倆什麼份,想死嗎你!”
想到雇主的要求,那人慫了一下。
車子繼續往前開,那人后面路上沒再起什麼歪心思。
……
不知過了多久,舒曼孜終于醒了過來。
腦袋依舊暈乎乎的,鼻息間仿佛還殘留著幾分暈過去之前的味道。
眼前是陌生的環境,看上去像是一破舊的房子。
剛想要彈的時候,手腕傳來一陣陣的疼痛,讓察覺到事不對勁起來。
這里是哪兒?
好像被綁架了。
看了一眼四周,舒曼孜發現安墨竟然也被綁了來,對方的藥效估計還還沒退,這下還在昏迷中。
到底是誰把自己綁架來這里的?
而且綁架了自己還不夠,還把安墨給綁過來了。
在腦海中仔細搜索了一番,舒曼孜都沒有找到有可能會做出這種事的人。
既然如此的話,那到底是誰干的?
聽到外面有腳步聲,舒曼孜連忙閉上眼睛繼續裝作昏迷中。
很快,門就被兩個男人給打開了。
“算算時間倆應該快醒了,雇主那邊也快要來了,記得等會兒看好,別讓人給跑了。”
“放心,我當然會把人看的好好的,倆要是敢跑,就別怪我不客氣。”
后面那人嘿嘿笑了一聲,等到兩個人出去將門關上后,舒曼孜才又睜開眼。
雇主?
從那兩個人的語氣來看,應該是認識和安墨的。
可自己和安墨甚至可以說是不對付,那個雇主到底因為什麼要將們給綁來?
不過目前最重要的,是要看看能不能出去。
好在那兩人只是綁了的手腳,沒有將綁在固定的件上,仔細看了一圈周圍,還真讓找到一個好東西。
安墨還在昏迷中,看來那兩個人給用的迷藥更加重一些。
不過舒曼孜這會兒沒打算把醒,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大喊大,或者倒打一耙。
總而言之,對安墨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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