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楓葉袖扣。
還是男士的。
秦哲的臉有一瞬間沉了下來,下意識的想要開口質問舒曼孜。
但還是讓他忍下來了。
畢竟現在兩人的關系已經不像以前那樣,這人現在可以隨便掛他電話。
只不過他的反應太明顯,舒曼孜又是一直看著他的。
自然也就注意到了他的神變化。
順著男人的視線看向桌子那邊,前兩天一時沖買的那枚袖扣,還沒來得及被收進去的袖扣。
就這麼被秦哲給看到了。
舒曼孜眨了眨眼,掩飾掉眼底的尷尬,“哦,那個是我在逛商場時店里活送的。”
送的?
秦哲挑了挑眉,明顯不信的話。
這個牌子,從來沒有過活,而且這枚袖扣材質設計都很細,當贈品送給消費者,那這個商家還真是大方。
“是嗎?”
秦哲站起來走到桌子前,將禮盒蓋子蓋好,漫不經心地說道:“什麼時候我也去轉轉,看看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上做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給其他男人選的呢!”
話音落下,舒曼孜吃飯的作頓了一下。
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的影,怎麼回事?
是自己出現幻覺了嗎?
為什麼會從秦哲的話里聽出來一酸意,難道?
舒曼孜瞇著眼笑的像狐貍,“秦總看上去好像很在乎我是給誰買的呢!”
背對著舒曼孜站著的秦哲,后悔自己剛剛一時口快。
轉過來,男人一臉的淡漠,看不出半點不對勁。
拉開椅子坐下來,優雅快速的吃著早餐。
半個小時后,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公寓,樓下吳助理已經提前在等著了,舒曼孜狡黠地轉眼珠,在秦哲上車后湊過去。
“不知道秦總方不方便,順道送送我?”
秦哲沉默地看過來,舒曼孜順竿爬,笑著上了車坐在他旁。
吳助理眼觀鼻鼻觀口,目不斜視地開車。
“聽說公司前幾天遇到了點問題?”
低沉有力的聲音在車響起,舒曼孜聞言愣了一下,隨后一抹笑意爬上眼尾,整個人明艷人。
“是有一點,秦總這麼關心我啊!”
秦哲微微偏頭,就能約聞到對方上淡淡的幽香,勾的他有些心不在焉。
偏偏這個人還不自知。
剛要開口,手機鈴聲就直接打破了車子里曖昧的氣氛。
秦哲拿起手機一看,是安墨打來的電話。
舒曼孜為了逗逗他,和他離的很近,自然也看到了他的手機屏幕。
安墨兩個字就像是一盆冷水,將那些旖旎的心思給澆了個干干凈凈。
心里自嘲一笑,果然還是白月重要。
不過先前在電話里已經提醒過秦哲,看好安墨不要讓來打擾自己。
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聽進去。
秦哲微微凝眉,沒有立即接通電話,只是看對面這個架勢,他這會兒要是不接電話的話,對方會一直打過來。
面上閃過一淡淡的不悅,秦哲還是接了電話。
他沒有刻意避開舒曼孜,要是那樣做的話只會讓對方更加誤會。
“什麼事?”
“阿哲,你去公司了嗎?我現在在老宅這邊,我的車壞了,你能不能來接下我?”
安墨的聲音過話筒清晰的傳過來,聽的舒曼孜心里不覺得好笑。
想知道秦哲這麼在乎安墨,會不會答應對方的要求。
好整以暇的在旁邊聽戲,舒曼孜一手撐著下饒有興致的看著。
“家里有司機,你讓司機把你送到公司就行了。”
聽到秦哲竟然拒絕了,舒曼孜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阿哲,你昨晚飯都沒吃完就走了,伯母有些不開心,你有空了還是給伯母打個電話說一聲吧!畢竟這是家宴,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的。”
家宴?
舒曼孜聽到這兩個字,耳朵下意識的豎起來。
原來昨天秦哲是從家里來找的嗎?他帶著安墨回家去了?
一難以言明的沉悶一瞬間又在心間彌漫開來,甚至有一種想要停車自己下去的沖。
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后面秦哲說了些什麼,舒曼孜沒有去仔細聽,直到吳助理將車停在舒氏集團樓下,臉也是淡淡的。
下車的時候,秦哲突然住了。
“要不要繼續來秦氏上班?”
不是命令的語句,而是詢問的語氣。
這和以前那個習慣掌控別人的秦哲明顯不一樣,只是這會兒舒曼孜心不好,也沒去注意。
“不用了,我的目的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你就不怕我去師學藝?”
舒曼孜眉尾上揚,調侃了一句,只是眼里并沒有多笑意。
“能的到也算你的本事,你不用這麼急著拒絕我,想好了可以給我打電話。”
說罷,車門關上,車子揚長而去。
舒曼孜站在樓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懶得再去細想這些,舒曼孜整理了一下表抬腳走上臺階。
“舒曼孜,你站住!”
剛邁出一步,旁邊就響起一道氣急敗壞的刺耳聲音,不用看都知道是誰。
龐芷璇盯著舒曼孜,整個人肺都快要氣炸了。
眼里滿是惡毒。
真是見了鬼,整個江城那麼多材料商,沒有一家敢接手手上的那一批。
就算低價出出去,也沒有人接。
已經被舒曼孜給擺了一道,稍微想想都知道這其中肯定是這個賤人搞的鬼。
為了買那批材料,自己的私房錢已經用完了。
要是以前,還可以找父親拿錢,或者跟秦淼講。
可是現在,自從父親被送進監獄后,秦家對的態度就變了。
和秦淼雖然有婚約,但對方遲遲不提結婚的事。
那個準婆婆,對的態度也逐漸敷衍起來,要是現在讓秦家人知道自己沒錢,還不知道要怎麼對。
有舒曼孜的吩咐,現在不能隨意進公司,因此龐芷璇就在外面守著,等舒曼孜出現。
輕輕了耳朵,舒曼孜嘖了一聲。
“喊這麼大聲做什麼,我又不是聽不見,好表妹,你來找我做什麼?”
舒曼孜的閑庭信步的模樣,與龐芷璇氣急敗壞的樣子,形了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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