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顧兆忍不住問:“為什麼不能在霍總的面前提及白檸?”
秦粒看了他一眼,無聲的嘆了口氣,輕聲道:“簡穆剛才算是救了我一命,要不是反應得夠快,我很可能會被霍總封殺。”
這句話更是讓顧兆疑,他確實不大明白秦粒話里的意思,更是不知道白檸在霍北念這兒是什麼樣的存在。
看到他眼里確實是疑得很,秦粒才不由得說:“白檸是霍總的前友,在失蹤前,還是霍總原本要娶的人。”
顧兆對這些事并不好奇,前幾年的星并沒有現在的地位,他那些年全都把時間放在星的經營上,并沒有注意到其他事。
也是聽到秦粒的話才知道他們還有這樣的一段經歷,不由得瞇起眼:“既然知道白檸是霍總的肋,你為什麼要在霍總的面前提的名字,還要把跟夏白音放在一起?”
他認為白檸是霍北念的白月,卻看到邊上的人搖了搖頭,他一臉好奇,才又聽到秦粒低低開口解釋。
“我那不是快嗎?要不是簡穆及時的反應,轉移了話題,我真的不知道霍總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頓了話,還不忘說:“但我并不覺得白檸是霍總的白月。”
后者一愣:“不可提及的人,不是白月是什麼,難道霍總對是恨?”
秦粒又搖頭,這些事是沒有必要跟顧兆解釋,只需要讓顧兆明白一點就行——最好不要在霍北念的面前提起白檸。
雖然不知道白檸現在在他的心里究竟是什麼位置,但是確實不提是最好的避開不必要的麻煩的辦法。
“你不用管原因,只要聽我的就是。”秦粒說,“不必要的時候不要在霍總的面前提起白檸,一個字都不要提。”
顧兆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輕聲說:“我聽你的。”
但他也沒有什麼幾乎在霍北念的面前提起白檸,再者就是,他跟白你跟并不相識,只知道是簡家的養,僅此而已。
——
曙公館頂層。
霍北念跟簡穆進來后,簡穆才猛地想起來,這兒沒有換洗的服。
于是偏頭看向霍北念,輕聲說:“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我沒有換洗的服。”
話音剛落,就看到霍北念正在外套,下一秒,輕描淡寫地說:“先穿的我襯衫,明天再讓人送服過來給你。”
像是猜到簡穆還想說些什麼,接著又聽到霍北念說:“我已經讓老李回去,我還喝了不酒。”
酒后不能開車。
簡穆深吸了口氣,無計可施,也只能按照霍北念說的辦。
下一秒,突然到霍北念向湊近,一把將往墻上懟,不等開口,突然聽到霍北念湊到的耳邊,又低又磁地說:“酒后不能開車,那能不能……”
話音未落,就被簡穆大力的推開,朝著主臥走,一邊說:“我今天忙一天,累的,我先洗洗睡。”
霍北念看著離開的背影,不夠的勾起一抹笑意,卻在正要跟上去時,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看了眼,是白檸的電話,他不由得瞇起眼,幾秒后接聽了電話。
白檸已經很久沒有在晚上給他打電話,如果沒有急事,應該不會打電話過來。
他以為是簡氏出了什麼事,于是才接了電話,沒想到,聽到白檸在電話那頭說:“北念,我爸出車禍了!”
霍北念眉頭一,冷著語氣問:“在哪個醫院?”
白檸哭哭滴滴的說了個醫院的名字,霍北念丟了句“我現在過去”后掛斷電話,看了眼主臥的門口。
他邁著大步朝著主臥里走,發現簡穆已經進了浴室,他顧不上太多,直接推開浴室的門,剛卸下襯衫的簡穆下意識要將服重新拉起來,卻被霍北念一把抓住手臂。
“你要干嘛,我不想……”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霍北念說:“你爸出車禍了,現在在余凜的醫院。”
聽到這一句話,簡穆手上拿著的服瞬間掉到地上,整個人愣在原地。
見狀,霍北念接著說:“我送你去醫院。”
簡穆回過神來,立即往外面跑,上就穿了一件小背心跟長,眼看穿了鞋就要沖出去,又被霍北念一把拉住。
“你拉著我做什麼,我爸在醫院呢!”
確實是著急,霍北念也怪的意思,只是將自己的外套往的上披,低聲說:“我說了陪你一塊去。”
簡穆了肩上的外套,深吸了口氣,打開房門往外走。
霍北念喝了酒,簡穆就想自己開車過去,畢竟這個時候把老李回來可能已經來不及。
卻在正要駕駛位時,被霍北念拉回來,在開口之前聽到后傳來曙公館經理的聲音:“霍總,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霍北念看了他一眼,沒有時間跟他扯,直接打開后座的車門示意簡穆上車。
半個多小時才來到醫院,這已經是在闖了好幾個紅燈的況下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趕到醫院。
簡穆一直很張,的手一直在發抖,車子停在醫院門口,也不敢下車,經理過后視鏡看了他們一眼,輕聲說:“霍總,醫院到了,我就在樓下等你們。”
霍北念輕輕的握上簡穆的手,很低很低地跟說:“會沒事的,你不要擔心。”
簡穆偏頭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擔心似乎在那一刻了些許,手卻依舊在發著抖,還是很張。
霍北念握上下了車,繞到這邊的車門,打開車門,搭上的肩膀,輕聲問道:“要不要我先替你上去看看?”
“不,不用,我……我也要去。”
簡穆說完,卻還是不敢下車,害怕上去就聽到不好的消息,不愿意聽。
霍北念了的肩膀,沒有催,也沒有說別的安的話,只是一下一下的著,仿佛在告訴:我一直都在。
簡穆在車上足足待了兩分鐘才敢下車,抬頭看著“醫院”兩個字時,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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