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就這樣平平無奇的過去,平靜得讓簡穆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畢竟,在白檸跟著他們一塊上車的時候,就已經在想著要怎麼應對白檸搞出來的“突發事件”,沒想到陸繹會出現,讓什麼都不用做。
只有陸繹在,就完全不用考慮怎麼面對白檸的針對,因為陸繹說的某些話已經算是在無形之中幫助針對白檸,讓白檸無暇顧及。
離開時,簡穆才發現陸繹是跟朋友一塊來的,最眼的還是喜歡他且自稱是他未婚妻的甘若琪,簡穆后來才發現,甘若琪本就不是陸繹的未婚妻。
甘若琪喜歡陸繹,就一直都以他的未婚妻自稱,他們兩家是世。
礙于兩家長輩的面子,陸繹也只能開著玩笑的拒絕甘若琪,前一秒說自己是陸繹的未婚妻,陸繹后一秒就會笑著否認。
“陸繹,你不是說你要去跟一個大人吃飯才丟下的我嗎?”甘若琪指著簡穆,直接說,“難道就是為了這個人,你丟下我?”
“首先,我跟你的關系應該用不上‘丟’這個字,其次,我為的是霍總,不是簡穆。”
陸繹看向簡穆后的霍北念,在這樣的場面下,他只有拿出霍北念才能夠讓一眾人滿意。
說是為了霍北念,霍北念本人不會生氣,簡穆不會生氣,甘若琪自然也不會為了霍北念而鬧事。
頓幾秒,陸繹突然上前來說:“你是不是喝了酒,喝酒就不能開車,我送你回去吧。”
“我才不要你送!”
甘若琪從始至終都把自己當陸繹的朋友,這會兒還在跟他撒呢。
簡穆看了一眼,知道甘若琪是因為見到才不開心,甚至是跟陸繹鬧別扭。
管不著這兩人是什麼關系,但能夠確定的是不能夠讓留在這兒礙甘若琪的眼,否則這件事能鬧得更大些。
簡穆于是往后退了半步,下意識的揪了揪霍北念的擺,仿佛在向他求救,不想把事鬧大。
霍北念很低很低的“嗯?”了聲,簡穆抬起頭看他,以眼神向他求救,卻并不知道自己也算是一種撒。
白檸原本是等著看好戲的,沒想到卻看到霍北念真的替簡穆解圍。
他抬手摟上簡穆的腰,朝著陸繹的方向看去,輕描淡寫地說:“小陸總先忙著,我們先回去。”
他仿佛在強調“我們”二字,聽到他的聲音,甘若琪順著聲音看來,看到他的手攬在簡穆的腰上時,不由得瞇起眼。
確實是遂城名媛圈的,但是對簡穆的了解并不深,只知道霍北念跟簡穆結了婚,可一直都聽說他們倆的并不好。
現在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得疑,卻又不認為堂堂霍氏總裁需要在面前裝模作樣。
可是沒等回過神來,就聽到陸繹說:“下回換我請霍總吃飯,霍總倒是別不給面子啊。”
霍北念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用著聽不出緒的語氣說:“再說吧。”
說完,他帶著簡穆朝著餐廳門口走去,這一副目中無人的高冷姿態卻讓甘若琪覺有一的恐懼。
“你差點壞了我的事。”他們走遠后,陸繹才說,“你知不知道能夠結識霍總,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是跟那個人……”
甘若琪很聽到陸繹這樣厲聲的語氣,一時間覺得自己很是委屈,卻又不敢再頂。
陸繹打斷的話,語氣依舊是帶著些冷漠地說:“你口中的‘那個人’是霍總的太太,是你甘叔叔見了都得點頭問好的人。”
言外之意,那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甘若琪瞬間閉上,就連爸爸都不敢得罪的人,哪里敢得罪的?
可是還是覺得自己十分的委屈,委屈得要哭,但礙于人多,倒是生生的把淚水憋了回去。
突然,邊上的白檸上前來安:“甘小姐不要在意,阿簡不是那樣的人,不會因為你的幾句話就生氣的。”
白檸看起在安,但是這句話卻明顯是在說“簡穆本就不把你當回事”,正是因為不當回事,才沒有在意。
這句話落在甘若琪的耳里,確實不算是安,的臉更差了些,更加的覺得自己委屈。
“我送你回去。”陸繹當然能夠看得出白檸的小心思,趕的要送甘若琪回去。
后者當然不敢反駁,再委屈也只能乖乖聽話,畢竟,陸繹真的生氣的時候,確實還是有點怕的。
要跟著走的時候,卻聽到白檸說:“小陸總能不能順帶送我一程?”
聞言,陸繹回頭看了一眼,后者就趕說:“我剛剛跟北念他們一塊來的,現在他們先回去,我沒有車。”
白檸很擔心陸繹丟出一句“那你打車回去啊”,幸好陸繹不是魏斯然,也不是霍北念,沒有那麼不懂得憐香惜玉。
他確實沒有跟白檸撕破臉的必要,畢竟白檸現在是簡氏的副總,在一個公司里的職位比他的還要高,在簡氏也算是有話語權的。
雖然陸繹更喜歡簡穆,但是結識白檸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壞,尤其是對方還曾經跟陸離有過接。
不過,他看得出來白檸非要讓他送回去有目的,目標不是他,反而是甘若琪。
白檸是個很懂得跟別人朋友的人,在送回去的這一路上,就跟甘若琪聊得很開心,卻也正是因為陸繹看得出的目的,才決定先送回去。
在單獨送甘若琪回家的時候,他才問:“你跟白檸互留聯系方式了?”
甘若琪的緒已經好了很多,笑著點頭說:“倒是個很有趣的人,我覺得我跟也算是能聊得來。”
陸繹冷笑了聲,輕聲道:“別到時候被人賣了還要幫人家數錢。”
甘若琪只是一個沒有經歷過太多事的富二代千金小姐,家里人把保護得太好,本就分不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更別說看得出別人是不是算計。
“總之,你盡可能的跟接就對了。”
這是陸繹唯一能夠給得出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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