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跟往常一樣去上班,中午來到工作室,魏斯然才找到機會問:“你昨天沒說完的話,是不是想說你知道白檸總是起來我們工作室的目的?”
簡穆瞇起眼,過來本來就是打算要跟魏斯然說這些事的,聽到魏斯然的話,點了點頭。
“你猜到白檸的目的是不是因為一直盯著你的工作?”魏斯然瞇起眼,低聲音道,“是不是想要把你的設計走?”
簡穆并不意外魏斯然能夠猜到這件事,既然他都能夠猜到,魏斯然又怎麼可能猜不到?
簡穆:“我不知道是自己想要把我的設計走,是針對我還是跟誰合作針對我跟秦粒,但是以我對白檸的了解,絕對是為了我的設計稿來的。”
“所以你才會在的面前說要重新畫設計稿的話?”
簡穆點點頭,想了會兒又繼續說,“從今天開始,我把秦粒的禮服搬回家做,中午到這邊來只需要做霍北念的西裝,以及做些樣子給白檸看。”
說完,把一張設計稿放到魏斯然的面前,后者看到,不由得瞇起眼,反問道:“這不是……”
簡穆點頭:“對,這是我去年設計比賽的設計稿,如果白檸真的是跟別人合作想要陷害我跟秦粒,那麼這個設計稿不僅能幫助我們,還能讓秦粒知道的敵人是誰。”
如果白檸把設計稿走,再給跟合作的人,對方又是娛樂圈的人,甚至是秦粒的對家。
為了秦粒丟臉,一定會讓人做一模一樣的設計,也許對方也是要參加下個月的活,想要跟秦粒比一比?
“你這個設計稿是拿去比賽過的,如果對方真的不了解你,反而按著你這個設計稿去做禮服,到時候就不僅僅是丟臉這麼簡單的事了。”
簡穆一年前參加的設計比賽不是大型的,又是在國外,國很有人知道也并不奇怪,但如果有人按著這個設計稿做禮服,他們可以把一年前的比賽拿出來……
魏斯然豎起一個大拇指:“厲害,這招太狠了。”
簡穆微微一聳肩,突然沉下臉說:“我也希的目的不是為了走我的設計稿,否則確實也不能怪我做這些事。”
“這本來就是的問題,你犯得著絕對對有愧疚?”魏斯然冷漠地說,“要我說,你這都是溫的。”
簡穆只是想給白檸一個教訓,并沒有打算讓敗名裂。
畢竟,白檸現在代表著的是簡氏的面子,如果敗名裂,到重創的絕對是簡氏,而不僅僅是白檸個人。
看到簡穆臉上的緒,魏斯然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低聲音說:“我查了一下你當年的事,霍北念拿到霍氏居然有你的一份功勞,我本來還不相信,現在看到你這運籌帷幄的樣子,是真真的信了。”
魏斯然對多了一份敬佩,簡穆做過的事,經歷過的那些種種都是他所你不知道的,大概也正是因為不知道,他總是喜歡以他的想法加在簡穆的上。
而每一次被簡穆拒絕的時候,他都有一“孺子不可教也”的錯覺,現在想起來,還真的只是錯覺。
他的“兒”厲害著呢。
——
下班,來接的只有老李一個人,當老李看到臉上的疑時,趕說:“先生有事要忙,讓我先把您接回去,稍晚一些,有人會晚餐給您。”
言外之意,就連出去吃法都省下了。
不過要忙著做服,確實沒有時間自己做飯,就連到外面去吃都覺得浪費時間。
把做了一半兒的服拿到之前住的客房,暫時把客房當做的工作室,霍北念應該不會不讓做的。
晚餐確實很快就送過來,簡穆以最快的速度吃完,就連妝都沒有來得及卸,就先去忙著做服,時間越來越近,需要抓時間。
正在忙著做服的簡穆本不知道霍北念是又去見了寧羽。
“真是難得你請我吃飯,你不用回去陪你的小妻,反而有時間陪我這個老人家?”
寧羽明知道霍北念找必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問,卻裝作看不出來,非要去聊別的事。
霍北念看著,眼里帶著堅定,寧羽也就沒能再裝下去,直接問:“你想說什麼嘛?”
“您以后不要再跟簡穆提這些事。”霍北念直接說,“簡穆對于兩年前的事還不能釋懷,您這時候再跟提要孩子的事,只會讓更加難過。”
寧羽冷笑了聲:“你還知道別人會難過,我以為你只會在意到自己呢。”
的話是很不好聽,可是霍北念沒有把的諷刺跟挖苦放在心上,他只想讓寧羽以后不要在跟就簡穆說這些事。
寧羽卻說:“如果一輩子都不能釋懷,你就一輩子都不要小孩?”
霍北念沒有說話,孩子對他來說不是不是必須品,至在簡穆不能夠放下當年的事之前,他是不會讓簡穆再懷上孩子的。
以他對簡穆的了解,就算是現在無意間懷上孩子,也未必會留下來。
“在沒有釋懷之前,是不會給我生小孩的。”
霍北念的話很堅定,看得出他很了解簡穆,但是這些話落在寧羽的耳里卻覺得很不可思議。
“簡穆是不是有病,當年的事又不全都是你的錯,怎麼可以把這些錯全都怪在你的上?”
寧羽說完,霍北念卻笑了,輕聲道:“但不知道還是不是我不想要的。”
在簡穆的心里,到現在都還認為霍北念是不想留下的孩子才會送進手室,霍北念也絕對不會告訴,不得不進手室的理由是因為孩子是死胎。
寧羽看著霍北念,無奈的嘆了口氣:“你這個樣子真的是像極了癡種,哪里像是有任何一點簡穆以為狠心的你該有的樣子?”
霍北念還沒有說話,寧羽就又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才要把你真正的心意告訴?”
他明明是心疼簡穆,心里明明有,卻總是這一副冷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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