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以形補形的豬腳燉好,江嫂盛了一大碗放到簡穆的面前,讓喝。
簡穆看著一大碗湯,有些慌,正要拒絕卻被江嫂察覺道,顧不上旁邊有霍北念在,就說:“以形補形,多喝點對也有好。”
簡穆哭笑不得,但也沒有真的拒絕 江嫂的好意,抬手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喝著湯。
“你的手怎麼了?”
眼尖的霍北念看到手心上著的創口不由瞇起眼,原以為江嫂說的以形補形指的是摔傷的腳,沒想到還有手。
“這件事你提前回來的原因?”
“我矯到因為手傷提前回來?”簡穆幾乎是在他話音落下的同一時間開口說道。
要真是那麼矯,那腳傷就足夠找不去上班的借口,可最后還不是去上班?
“你是真的看不出來我要問的是你的手為什麼傷的意思嗎?”
簡穆愣了一下,現在聽出來了。
晃了晃手,輕描淡寫地丟了句:“會了一把什麼做出門被車撞。”
霍北念眉頭微微一皺,簡穆趕接著說:“沒傷到其他地方,就只有手破了皮。”
“在哪兒被撞的?”
霍北念明明擔心,但上卻沒有任何擔心的語氣,反而像是公事公辦的問了句。
“簡氏樓下,過馬路的時候,對方開的是托車,帶著頭盔,撞完就跑,等不到一句道歉的話,也不知道對方是誰,是否有意為之。”
簡穆的話讓霍北念聽出了些不同來,于是不由得瞇起眼,直接問道:“你懷疑是有人故意撞你,對方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下樓?”
“午飯時間能不知道?”頓了話,簡穆輕描淡寫地說,“不過我也沒說是有人故意撞我,反正我傷得也不重,沒多大事。”
簡穆說完,低頭一口一口的喝著湯,顯然不打算再繼續這個話題,反正的暗示已經給出,霍北念要是不相信的話,也沒所謂。
果不其然,霍北念皺著眉,一臉疑的模樣。
喝完一碗湯的簡穆要盛飯的才看到他臉上的疑,于是笑道:“真就是一點傷,我想如果真的是有意要撞我,目的應該不只是這點傷吧,還是我命大,對方沒敢回頭再撞第二次?”
“你到底樂觀!”
霍北念說完,繼續吃他的飯,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然而,他卻不知道這就是簡穆的目的,讓他不要再繼續這個話題。
吃過晚飯,簡穆拿了保鮮進臥室,手上的傷不能水,只好用保鮮把手包住,巧的是江嫂收拾完晚飯就回家了。
霍北念進來時看到艱難的包著,不由得瞇起眼:“你在做什麼?”
“手心不能水,但我得洗澡,我得用手,要不你幫我……”
霍北念蹙眉:“昨天不還不愿意讓我幫你洗澡,今天怎麼就這麼主了?”
“我是讓你幫我包一下手!”簡穆又氣又尷尬地說,“江嫂這幾天晚上都要回家住,不然……”不然就不需要他幫忙了。
不等霍北念開口,低聲說:“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話音剛落下,霍北念就來到的面前,接過手上的保鮮,一點一點的幫包著。
“其實幫你洗澡,我也不介意。”
簡穆咽了口唾沫,雖然知道霍北念是在開玩笑,還是很認真地說:“不用。”
但真正讓人意外的還是霍北念為什麼會跟開玩笑,并不認為霍北念是會喜歡跟人開玩笑的格。
霍北念不僅跟開玩笑,等洗澡出來還站在醫藥箱的旁邊等著:“過來,我幫你重新理一下傷口。”
簡穆下意識的握了握拳,是有點抗拒的,但說不上為什麼,非要說,可能是因為有些害怕面對霍北念對的溫跟心。
最后,還是來到霍北念的面前,在沙發上坐下。
“其實,我可以自己……”
“你連保鮮都包不好,自己上藥?”霍北念打斷的話,還一邊幫將保鮮一點一點的拆掉。
小心翼翼的將創口撕下來,映眼簾的便是簡穆手心上陷下去的一塊,他不由得瞇起眼:“怎麼回事?”
簡穆要收回手,卻終是無果——霍北念的抓著的手。
“摔倒時不小心到一塊小石頭,有……有些尖銳。”
“疼不疼?”霍北念盯著那個地方看著,語氣不由得放緩了不。
疼,了一塊怎麼可能不疼,但不敢說,生怕霍北念以為是故意博取同。
簡穆搖搖頭,算是回應。
霍北念無聲的嘆了口氣,從他認識簡穆以來,就知道是個怕疼的人,現在卻說不疼,其實霍北念是不信的,但也沒有拆穿。
他拿起消毒藥水,棉簽沾了點藥水,一點一點的往簡穆的手上挪,大手上的小手無意識的扯了扯,卻被大手控制住:“別,我輕點。”
霍北念又低又磁的聲音仿佛有魔力,簡穆居然就真的平靜了下來,任由他小心翼翼的替自己理傷口。
再往傷口上創口后,他才說:“好了。”
簡穆也松了口氣,回想起霍北念剛才小心翼翼的模樣再對比兩年前他寧可眼睜睜的看著簡穆將半瓶消毒藥水往傷口上倒也不會上前來幫,有些恍惚。
果然是兩年過去了,就連霍北念對的態度都有了如此明顯的變化,變得就連都有些不敢相信,也不確定是不是真實發生在自己上的事。
“腳還疼嗎?”
就在簡穆陷回憶之時,覺到霍北念毫無征兆的抬起的腳,嚇得往后一,整個人在沙發上。
回過神來后,說:“沒、沒事了。”
霍北念看著有些慌張的模樣,不由得瞇起眼眸,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突然開口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好讓你接不了?”
簡穆愣了一下,對上他那雙漆黑的眼眸,卻沒有回答,是回答不上來。
“對你好也不行。”霍北念無聲的嘆了口氣,自嘲似的笑了聲,“簡穆,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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