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簡穆努力想著,卻終究還是想不起來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難道不只是跟秦粒喝酒這件事?
拍了拍腦袋,搖著頭說:“我想不起來了。”
“算了,想不起來就算了。”
霍北念說完,從沙發上起,一邊解領帶一邊往浴室的方向走,昏黃的夜燈下,簡穆本就看不到霍北念的臉。
難道是我發酒瘋了嗎?
簡穆閉了閉眼,努力的回想著回來之前發生的事,但更斷片兒似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就連一點片段都回憶不起來,想直接給秦粒打電話問一問,但在意識到已經是凌晨才又默默的把手機放回去。
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簡穆無聲的嘆了口氣。
什麼都想不起的簡穆覺得心里面一陣煩躁,像是窩著一火氣,索直接躺了下來。
然而,盡管是躺在床上,依舊是輾轉反側將近半個小時也沒能睡著。
突然,浴室傳來清晰的聲音,霍北念要出來了。
簡穆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裝睡,在不確定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出格的事之前,只能裝睡。
霍北念打開浴室門時,發現簡穆側著子躺著,看起來像是睡著了的樣子。
他放輕作,緩緩的走來,作極其輕,慢慢的上了床。
簡穆背對著霍北念,也正是因為背對著,否則本就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臉上的表,不想讓霍北念看到失措的模樣。
霍北念躺下來后,這才察覺到側沒有一反應的簡穆是在裝睡,卻并不知道裝睡的理由。
他同樣跟著簡穆一個方向的側著子,抬手輕輕的將簡穆帶到他的懷里,才上的腰,原本沒有任何靜的簡穆的突然僵起來。
如此,霍北念更加確定實在是裝睡,不自的勾起了角,緩緩開口:“既然想不起來就不要去想,我不是非要你記起來不可的。”
簡穆怔了怔,卻沒有說話,依舊在裝睡。
后者并沒有點破,低頭在的發心落下一個吻,輕聲道:“睡吧。”
神奇的是,霍北念這句話仿佛是一個咒語,簡穆真的就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醒過來時,也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簡穆是被鬧鐘吵醒,但在睜開眼之前,鬧鐘就被摁掉了。
霍北念低聲的聲音再次傳到耳邊:“今天是周末,再睡會。”
簡穆就著他的聲音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期間,做了個夢,夢里回到很多年前,霍北念沒有恨,白檸沒有跟霍北念在一起的時候。
卻在剛要跟霍北念說喜歡他時,突然驚醒。
睜開眼發現房間里只有一個人,霍北念早就起床,大概是去上班了,畢竟霍北念是個沒有周末的人。
然而,在洗漱完畢,走出房間時卻發現霍北念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下意識的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上午十點。
“你不用去上班嗎?”簡穆幾乎是下意識的口而出問道,問完才意識到不該干涉霍北念的行程。
卻沒想到,居然能夠得到霍北念的回應,他輕描淡寫地丟了四個字:“今天周末。”
簡穆眉頭微微一皺,早上第一次醒過來時仿佛有人在的耳邊說同樣的話,原來不是的錯覺,真的是霍北念提醒不用早起?
簡穆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霍北念,站在原地愣住,真正的進退兩難。
在猶豫要過去一塊吃早餐還是轉回房間時,江嫂出來打了圓場。
“夫人,早餐有小米粥跟百合蓮子粥,您要喝哪個?”
聽到江嫂的話,簡穆就沒了回房間的借口,朝著餐廳走來同時說:“百合蓮子粥吧。”
簡穆坐到餐桌上,江嫂將粥端過來后便又會廚房忙活,餐廳里只剩下他們兩人,有些尷尬的兩個人面對面而坐。
簡穆小口小口喝著粥,就連呼吸都變得緩慢起來,盡可能的減自己的存在,然而還是被霍北念察覺到的不自然。
于是低聲說:“我在這兒,你連喝粥都不好意思?”
聞言,簡穆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向他,看到他微微皺起的眉頭,隨之搖搖頭。
果然,尷尬的只有,霍北念是絕對不會尷尬的。
“昨天……”簡穆咽了口唾沫,繼續問,“昨天我發酒瘋了?”
霍北念:“算是吧。”
簡穆整個人愣住,什麼做“算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吧”是怎麼一回事?
“所以,我到底做了什麼,或者說了什麼?”
霍北念淺淡的抿了口咖啡,似不經意般的說道:“我說過,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不是多重要的事。”
不重要嗎?要是真的不重要,霍北念昨天晚上為什麼要特地問還記不記得發生過些什麼?
趁著霍北念在書房辦公的時候,簡穆給秦粒打了個電話。
“昨天晚上沒喝過癮,今天又想找我陪你一塊去喝酒?”秦粒接過電話就開玩笑道。
簡穆眼眸微瞇,兩秒后才開口問道:“我昨天晚上都做了些什麼?是不是過火了?”
“你確定你要我幫你回憶前一天晚上的事?”秦粒笑道,“這可是喝醉的人最忌諱的事。”
聽到秦粒的話,簡穆有一種不好的預,卻也越發的好奇前一天晚上喝醉了后到底做了些什麼。
“我發酒瘋了?”
秦粒:“話很多,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很多,很吵。”
這是秦粒對喝醉后的的評價。
含糊不清的評價在聽在簡穆的耳里越發的讓到疑,究竟都發生了些什麼事?
“我跟你說了些什麼?”
“很多,我記得的大概就是關于你跟霍總以及白檸之間的事。”頓了話,秦粒低聲音說,“但我不確定你跟霍總都說了些什麼。”
聞言,簡穆整個人愣住,下意識口而出問道:“你說什麼?我跟霍北念?”
“我記得霍總來接你的時候,你上還叭叭個不停,我又沒等著你們,我怎麼知道你都說了啥。”
簡穆倒吸一口涼氣,昨天晚上不是秦粒送回來,而是霍北念去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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