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離婚相關事項的同時,簡穆還私下讓人去查另一些事,關于白檸的事。
確定白檸不是真的失憶,之前跟霍北念說了幾次無果后,便放棄,是因為霍北念不相信。
原以為白檸就這樣安安分守己的待在霍北念的邊,如果是這樣,倒也不是不可以跟其他商業聯姻的妻子一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是白檸卻一而再的“攻擊”,仿佛不將這個所謂的正室扳倒決不罷休。
既然一再的挑釁,簡穆認為同樣沒有必要再去忍讓——把正室的位置讓出去便是。
白檸不是想要霍太太的位置嗎,給就是。
只要霍北念愿意放過,愿意放過簡氏,可以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把白檸只認為屬于的位置還給。
簡穆私下調查白檸這件事被白檸察覺到,直接把簡穆約出來。
看著化著致的妝容的白檸坐在的對面,小口小口的抿著咖啡的樣子,簡穆心里莫名的松了口氣,輸給的終究不會是白檸。
“簡穆,幾天不見,你怎麼跟個黃臉婆一樣,臉這麼差是沒錢買護品還是覺得霍太太的位置坐穩了?”
白檸挑釁的話在簡穆這兒本沒有任何意義,昂起頭看著白檸,直接問:“霍北念知道你來找我這件事嗎?”
后者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輕描淡寫道:“我們倆之間一定要加北念哥哥才能聊得下去嗎?”
“那你想跟我聊什麼?”簡穆往沙發椅背上慢慢靠去,挑著眉看,“洗耳恭聽。”
白檸眼眸微瞇,原本這一次的主場該是,但簡穆的狀態饒是不夠好,也總能出這種與生俱來的貴氣,是白檸在外表花費多都比不過的。
因此,對簡穆的恨就更深了。
有些人的恨意很容易滋生,就因為達不到對方的高度,就輕易的覺得對方跟自己不是一路人,要做的就是無盡的破壞。
白檸對簡穆顯然就是這樣的態度,超過不了就要毀掉,只有毀掉,自己 才能有把屬于的東西全都搶過來。
簡穆看著白檸臉上出約一恨意,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白檸只會挑釁,一旦被局勢反過來就沒法兒控制自己的緒。
這樣人的,原本在簡穆的面前不過是跳梁小丑的角,但白檸卻偏偏……是霍北念心的人,是跟爭奪同一個男人的人。
簡穆深吸了口氣,重新抬頭看向,再問:“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不用在我這兒拖延時間,也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簡穆,你到底在得意什麼,北念哥哥現在已經厭煩了你,你覺得自己除了霍太太這個徒有虛名的頭銜之外,還有什麼值得在我面前炫耀的?”
“我本沒想過跟你炫耀什麼,是你……”簡穆張了張,最后還是將話咽了回去,換而來的是一句,“著我跟你炫耀的。”
白檸盯著,盯著看好久卻一句話都不好說,簡穆只好起,不愿意再將時間浪費在白檸的上。
卻在起的那一刻,聽到白檸吼道:“你給我站住!”
頓下腳步,居高臨下的看著白檸,冷著語氣問:“所以,你想要跟我說什麼了嗎?”
現在的簡穆就像極了冷漠時候的霍北念,就連白檸都約能從的上看到霍北念的影子,不過霍北念從未那樣冷漠的對待過。
想到這兒,白檸還是有約一的得意,卻是簡穆并不在意的得意。
“你讓人查我?”
聽到白檸的話,簡穆才知道白檸將約出來的目的,于是又重新的坐了回來。
睨著眼看著白檸,并沒有接下的話茬,因為知道白檸會自己開口繼續這個話題。
“我查我也沒用,你什麼都不會查得出來的。”看到簡穆角彎起的那一抹笑意,有些心虛地說,“就算你查到,我只要我不承認,北念哥哥絕對不會相信你的,正如上一次的文章,你應該很清楚。”
簡穆不由得瞇起眼,白檸說得對,霍北念確實是不會信心,只會認為在誣陷百姓,這反而對不利。
可是有了經驗,這一次當然不會再跟上回一樣沒有任何證據就跑去跟霍北念的面前揭穿白檸。
要收集所有白檸不利的證據再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將所有的假面撕掉!
“簡穆,你放棄吧,別說北念哥哥不會相信你,可就算他相信你又如何,你在意的是他嗎?”白檸笑道,“你這幾個月這麼聽話難道不是因為簡氏?”
霍北念用簡氏來威脅,就連白檸也學會了這一招嗎?
冷著臉看著白檸,后者卻笑道:“我現在可是簡氏的東,在簡氏比你有話語權,你想要簡氏好好的,就給我把你所有的作全都收起來!”
白檸擔心霍北念知道的真面目,簡穆擔心簡氏被毀,兩人便拿著自己手頭上的東西互相要挾,可是很明顯白檸是占上風的,手頭上實實在在的有簡氏的份,而簡穆不過知道誰都不相信的——白檸沒有失憶這件事。
“白檸,你不是一直想讓我離開霍北念?你明知道我有跟他離婚的念頭,為什麼不促這件事?”
白檸冷笑了聲:“我又不傻,難道我看不出北念哥哥不愿意跟你離婚?”
簡穆瞇起眼,等著白檸接著往下說,說:“我說過,等北念哥哥玩膩了自然會不要你,但他現在顯然還不打算把你丟掉。”
白檸前言不搭后語,可沒等簡穆開口,又再一次說:“只要你一天是霍太太的份,就一天不能跟任何男人有進一步的發展,不管是陸繹還是余凜,他們都只能是你的備胎,可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甘愿一輩子當你的備胎。”
“同樣的話,我也要送給你,只要我一天是霍太太,你就一天不能轉正,就算霍北念心里有你也改變不了你的見不得人的份!”
簡穆似有一種“本宮不死,爾等終究是妃”的霸氣,徹底完勝今日的白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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