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媽見我說不通,給了我一個白眼,說:“ 行行行,你回去做你的服務員 ,小心點你的手,回頭別給弄了。”
我敷衍地嗯了幾聲,就要離開。蓉媽卻又住我,手拿了一個信封給我:“拿著吧。”
我楞了一下,看向那個信封:“這是……”
蓉媽笑瞇瞇地說道:“你給蓉媽辦事,那就肯定有錢拿,你前幾天幫我教們,這是給你的報酬。”
我下意識地覺得這錢拿著燙手,沒拿,說:“給蓉媽辦點小事,怎麼還能拿你的錢。”
蓉媽直接把信封塞到我手里,說:“ 蓉媽是那種小氣的人嗎?我說讓你拿著你就拿著。這才多點錢啊,回頭你要是不再做你的那個服務員了,我讓你幾萬幾十萬的拿錢。趕的,收下吧,蓉媽可要生氣了啊。”
聽見蓉媽的話,我猶豫著還是收下了,說了一句謝謝蓉媽,我拿著錢往外走。到了外面,我拆開看了一下,里面差不多有一萬塊錢。
這是我三個月的工資,而且在這段過程中,我 的工資都還是有的,而且是領班給我送到宿舍里面。
我好像理解了蓉媽為什麼給我錢,不管換了誰,看見這些錢,心里總歸會有一些不平衡的。
放著好賺又多的錢不去賺,卻偏偏選了錢又辛苦的那個工作,看見這些錢,怎麼著也肯定會罵一句自己傻吧。
可是傻就傻吧,我不能走上那條路,絕對不能。
把錢放到宿舍里,我去找安妮。
上次花架子砸我的時候,應該是想過來幫我的,不管有沒有幫到我,我都應該跟說聲謝謝。
我找到安妮的時候,正在石榴姐邊,石榴姐好像正在教什麼,但是安妮沒聽懂,被石榴姐罵了。我喊安妮的時候,就眼眶紅紅地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石榴姐見了我,沖我招招手,說:“胭脂,你過來。”
我走過去,看見桌子上擺了好幾個小杯子,杯子里面裝著各種各樣的酒。
端起一杯酒, 示意我喝下去。
我喝了一口,問石榴姐:“味道很好啊,怎麼了?”
問我:“什麼酒?”
“馬丁尼。”
石榴姐聽了我的回復,又去瞪了安妮一眼,然后說:“我就不多說什麼了,你自己明白就好。”說完,就走了。
我看向安妮,問:“怎麼了?”
安妮一直憋著的眼淚終于落下來了,一邊泣,一邊說:“石榴姐昨天帶我出去,我鬧笑話了,沒認出來給我喝的是什麼。然后剛剛石榴姐教我,我也笨,怎麼都學不會。胭脂姐,你是什麼學會的啊?”
我手拍了拍的肩膀,安說:“其實我也不怎麼會,不過剛剛我運氣好,給我端的是我認識的酒。你多喝幾次,就能知道什麼是什麼了。“
倒是不哭了,只是表還是沒那麼好看:“我真羨慕胭脂姐,人長得好看,又聰明。”
我苦笑道:“我哪有聰明啊,都只靠努力。”
我剛剛能認出來那個酒,的確是有點運氣的分。但是的確是,我是靠著自己一次一次喝出來的。
當初被陳悅著喝酒,不能在那種地方給丟臉,天知道我喝了多酒。不過卻也讓我現在輕松了一點,我真不知道是該恨還是該謝謝了。
安妮沒有說話,想來是覺得我只是在哄。
我也不想解釋那麼多,很多事,就算是你親眼看見了,也不一定會相信。
人不就是這樣嗎,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
“我來是過來謝謝你的。”
安妮嗯了一聲。
我接著說:“你沒事吧?我都沒問你,那個架子有沒有砸到你?”
安妮搖搖頭,出來了一個笑容,說:“我沒事,胭脂姐,你臉上的傷怎麼樣了?這幾天忙,我都沒有過去看你。”
我給看我臉上的疤:“你看,變得那麼小了,回頭就沒事了。”
“不會留疤吧?”
“應該不會。你今天有沒有事?我請你吃飯。”有蓉媽給我的一萬塊錢,我可以請安妮去吃一頓可以的,雖然說,還是要在不眠吃。
安妮搖搖頭,說:“不用了胭脂姐,我還有事。不過有個事,我倒是想跟你說一聲。”
我問:“怎麼事?”
安妮咬了咬,說:“是關于丫丫的。”
我皺了皺眉,丫丫的事我到現在還沒搞清楚,明明我什麼都沒干,怎麼說的好像我對做了很多事一樣。只是現在人也走了,我就算是想問,也沒法問 了。
“怎麼了?”
安妮說道:“被送走之前,跟我說了一些話,是關于聽到的東西的。”
“說了什麼?”
安妮說:“丫丫說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了其他人,說不好過,就不會讓你好過的。”
其他人?!
到底聽見了什麼?要是真的 不想讓我好過,那干嘛不直接告訴蓉媽。要是想捂著這件事,又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我真的是不懂了,又問安妮:“就這些嗎?”
安妮點點頭:“就這些,胭脂姐,到底聽見了什麼啊?你跟我說,我也幫你想想辦法啊。”
我搖搖頭,說:“也沒什麼,我就是怕說而已。”不眠對孩們的管束特別嚴,都不許人出去,要是我想逃跑的事被知道了,那等待著我的,絕對是我不想驗的東西。
我不想連累別人,更不想連累安妮。
安妮連忙說道:“那胭脂姐你就告訴我唄,我不想看見你為這件事煩惱。”
我搖搖頭,說:“你放心,我不會為這件事煩惱的。”
說完,我手拍了拍的肩膀,說:“好了,我不打擾你了,你先去忙吧,我走了。”
先去了蓉媽那里,又去到安妮這,花的時間也長的。我看外面都開始有點黑了。
蓉媽說了在我臉上的傷口好之前,我什麼事都沒有,我就到逛了一下。不過我悉的地方也就三個 ,宿舍,我負責的包廂,還有我們以前上課的地方。
于是我走著走著,就到了我們上課的地方。
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安靜的要命。我一個人在這里,還真有點害怕。
看了兩眼,我就轉往外走。
誰知道剛到走廊,就被人給攔住了。
我抬頭一看,愣了一下,然后馬上低下頭,畢恭畢敬地說道:“秦。”
他玩味地看著我,角出了捉不定的笑容:“你干嘛呢?我從剛剛跟你到現在了,你都沒發現。”
他剛剛跟著我?
我還真的沒發現,不過我走在路上的時候倒是覺到有人在看我。不過那個時候,我只以為是自己產生了錯覺。
沒想到,居然是 后有人在跟著我。
我干笑了一下,說:“我沒有注意到。”
秦世非說:“你來這里干嘛?”
我告訴他這里是我上課的地方。
秦世非哦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周圍,有點嫌棄地說道:“這里是鬼屋嗎?”
我剛剛就覺得這里一個人沒有有點滲人,現在聽他這麼一說,頓時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個秦,你要是沒什麼事了的話,我就先走了。”
秦世非看見我的樣子,有些玩味地說道:“走什麼?我正要在這里逛一下呢,你給我當導游。”
我啊了一聲,心里忽然冒出來一個想法。想了想,我還是說了:“秦,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啊?”
秦世非看了我一眼,問:“什麼事?”
我說:“我想讓你幫我做一個實驗,行不行?就浪費你兩分鐘的時間。不,不用兩分鐘,一分鐘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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