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開,直接玻璃門前面走,從玻璃門上,我看見了自己臉上的傷。
其實還好,沒有我自己想象的那麼夸張,也比那個孩用手比劃的長度短,只是一個淺淺的傷口而已。
不過再怎麼淺的傷口,放在臉上,看著都嚇人的。
我手往自己臉上的傷口了過去,還沒到呢,我的手就突然被人給拉住了:“不能,不能。了可就留下疤痕了,就再也好不了了。”
我往旁邊一看,看見是蓉媽。
蓉媽瞥了我臉上的傷口一眼,就果斷地拿起手機,開始讓人過來理我的傷口。
等到打完電話,目看向正在旁邊手足無措的其他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人說話,被蓉媽看見的人,都自地低下頭,沒有一個人敢看蓉媽的。
我剛剛是心里有事,一過來,就被這花架子給砸到了,什麼都沒有看見。可是我知道,花架子那麼結實,上面又有那麼多盆花,本不可能是自己倒的。
可關鍵是,誰跟我有那麼大的深仇大恨,會這麼不顧一切地想要我死?
我覺得自己在這里沒有什麼仇人啊,我每天的生活都那麼簡單,而且我也不像是阿彩們,還要互相搶客人,有時候會吵架什麼的,對我,基本上大家都是和氣的,我又不跟們爭什麼。
除了有些人對我跟蓉媽關系好這一點有些意見,但是就算是有一件,也還沒到想要害死我的地步呢吧?
蓉媽見沒有人說話,又問了一遍。
這個時候安妮忽然開口:“我……我剛剛好像看見了。”
蓉媽往的方向看過去,語氣嚴厲地問道:“你看見了?是誰?”
安妮正要說呢,忽然一個聲音打斷了:“蓉媽,你怎麼這麼兇啊?不管發生了什麼,你總不能拿我的小安妮出氣吧?”
是石榴姐。
大概是外面的靜太大了,原本在里面看考核的,聽見靜也出來了。
不過不巧,一出來看見的就是蓉媽是在對安妮問話的場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蓉媽是故意針對安妮,所以就直接跟對上了。
蓉媽不屑地開口,說:“石榴,你別以為別人跟你一樣好嗎。我要是真想拿出氣,你以為你能攔得住?而且我蓉媽是那樣的人嗎?”
石榴姐哦了一聲,眼睛在地上的一堆爛攤子上掃了掃,又看向我臉上的傷口“這是……怎麼了?”
蓉媽沒回答,而是對安妮說道:“你說,你看見什麼了?”
安妮猶豫了一下,說:“我看見好像是丫丫姐推了一下花架子。”
我一下子懵了,為什麼要那麼做?
一直在躲著我,搞得我就是想要去理一下聽我跟安柏說話的那件事,都沒有抓到人。
但是我可以保證,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找過的麻煩。我也有我的顧慮,我怕真的聽見了什麼,會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后來我沒聽見有什麼靜,就沒管 了啊,怎麼反而對我敵意那麼重呢?
蓉媽得到答案,于是帶著我進屋,等著過來給我上藥的人。
對我的臉,蓉媽比我還張,小心地看著我的傷口,責怪我說:“你說你也是 ,怎麼走路也不長點心。好在這傷還淺的,應該不會留疤。”頓了頓,放開我,目盯著我的臉,“你跟丫丫,是怎麼回事?鬧矛盾了?”
我連忙搖頭,說:“沒有啊蓉媽,你相信我,我都沒跟見幾面,怎麼可能跟鬧矛盾呢。”
蓉媽哼了一聲,說:“不是我說你,你這個脾氣,有時候真的讓人上火的。”
我干笑著不敢說話。
沒一會,醫生來了, 過來簡單地給我理了一下傷口,然后又留下來幾片消炎藥就走了。
蓉媽還有點不滿,說這麼簡單,會不會沒有理。不過也沒有再一聲做什麼,而是 跟我說會給我 找一下祛疤的藥。
我們正說著呢,忽然門又被人給打開了。
我們倆誰都沒有在意,還在繼續說我臉上的傷的事,可進來的人卻直直地走到我們面前。
我眼角余看見抬起手,下意識地,就手護住自己的臉。
有什麼東西被潑到我頭上,上。
蓉媽也反應過來了,連忙放開我,一邊往旁邊跑一邊去人。
我冷靜下來,發現被潑的也不疼,因為我及時手護住了臉上的傷口,而其他被潑到的地方沒有任何覺。
我這才放下手,看向沖我潑水的人。
不出意料的,是丫丫。
臉上帶著口罩,上還穿著表演用的子,臉猙獰,目看著我,像是在看有多大仇恨的敵人一樣。
我覺下一刻就會撲上來,會 吃了我一樣。
我忍不住問道:“你到底為什麼那麼恨我??”
眼睛里全都是紅,聽見我的話,才忍不住失控地大喊道:“這句話應該我說才對,我才是要問你!為什麼你那麼恨我?!我做錯了什麼?你一次次地找我的麻煩!”
我整個人全都懵了,說的人真的是我嗎?
我什麼時候找過他的麻煩了,除非是說那幾天我想找聊聊的事,但是我也從來沒有能找到過的人啊,每次都被給躲出去了。
“你確定?”
把手里空著的水瓶子往地上一摔,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不是你還有誰?!”
我問:“我對你怎麼著了?”
還沒說話呢,外面就沖進來好多保安,一下子把給按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蓉媽走過來,指著丫丫,對那些保安說道:“先關起來。”說完,有些張地看向我,說,“你的臉沒事吧?”
我搖搖頭,有些奇怪地覺到傷口有點疼,鼻尖能聞到咸味。
最后蓉媽又把醫生給招過來,理了一下我的傷口。丫丫往我臉上上潑的水是什麼也知道了,那是鹽水。
蓉媽告訴我,要是傷口上沾上了鹽水的話,就會留下疤痕。我傷口上也沾上了一些,以后一定要好好保護傷口。
我對自己的臉沒那麼在意,這張臉給我帶來的煩惱還不夠多嗎?
可是對丫丫的事我就沒法不在意了,的話是什麼意思,到底我對做了什麼?
考核沒有因為我的事結束,我被蓉媽趕回宿舍里休息。
等到考核結束,宿舍里一下子了好幾個人。
其實大家原本的關系也沒有那麼好的,但是是一旦要分開了,那離別的氣氛就會讓人的鼻子有點酸。
我惦記著丫丫的事,臉上的傷口剛結疤,就去找蓉媽,想讓幫我安排一下跟丫丫見面的機會,我要好好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等我去問蓉媽的時候,蓉媽卻告訴我說,丫丫已經跟那些考核不及格的人,一起被送走了。
我一下子傻眼了,問蓉媽:“那你們就不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蓉媽嗤笑一聲,說:“問那干什麼?”
我說:“你們不怕這件事其實是我做錯了的嘛?萬一丫丫才是那個被冤枉的好人呢?”
“好人?我們要好人干什麼?我們要的是聽話的人。胭脂,你呢,要是聽話,就可以到比以前好一百倍的待遇。我覺得你很有潛力,你有賺大錢的潛力,你這麼浪費自己的潛力,我看著都心疼。”
我打了個哈哈,說:“蓉媽,咱們說好的,不談這個,咱們不說這個了好不好。”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願意娶,我還不樂意嫁呢”!她唰唰在男人的退婚書上籤上自己的名字,然後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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