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場云雨過后,司珩抱起云婳去盥洗。
因為兩人折騰得有點久,云婳不忍醒青桃燒水,便讓司珩去燒水。
等水開的時候,司珩將云婳抱在懷里坐在凳子上,累極了的小人兒渾癱地趴在他肩頭,整個人得像是口即化,懷即。
“婳婳。”司珩顛了顛上的云婳,咬咬的耳朵,用低低沉沉的聲音喚。
啊!他一定是故意的!剛才的他每次分散注意力時,就是這樣咬著的耳尖,用這種低沉的音調喚一聲“婳婳”。
紅帳旖旎的一幕幕奇異地浮現在眼前。
云婳不由自主地紅了臉,捂著耳朵躲避司珩的,兇地瞪著他,惱聲道:“不許這麼我。”
司珩睥著艷滴的臉頰,被他磋磨得紅腫的櫻,翦水明眸春猶在,自以為的兇,卻不知是何種嗔人,勾得他很想再要一次。
想到這兒,司珩手掌抵在云婳凹陷的腰窩,往前一推,將人送進懷里,故意逗:“過來,親我一下,就不你。”
“真的?”云婳小心地睇著司珩,手搭在他的肩上。
司珩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說:“親得好,就不你了;若是親得不好,就再來一次……”
聞言,云婳嚇得眼睫一。
思量片刻,云婳怯怯著他的眼睛,學著他親的技法,輕輕親了親他的角,再移到他中緩緩實,咬了下他削薄的下,讓他啟齒。
偏偏他就是不張,漆眸底漸次漾開野致的笑,睥著。
“哼,不親了。是你不配合,不是我親的不好,你不許再那樣我。”云婳在他上往下蜷了蜷,額頭抵在他頸窩,垂著小腦袋,藏起發燙的臉頰。
司珩低低一笑,抬起的臉,側首用力去吻的,就像他書案上那盆水仙花,散著醉人的香,泛著噬骨的甜,小小卻得讓人不釋手。
良久,分。
云婳氣吁吁地伏在他頸側,鼻尖嗅著他上好聞的藥香,淡淡的藥香凝著草木的清冽,讓昏沉的頭腦稍稍清醒了些。
“去洗澡了,水都要涼了。”云婳又困又累地說。
司珩抱起云婳,將放在三角圓桌上,道:“老實坐這等我。”
說罷,走到灶臺邊,舀了一大桶熱水,隨著他低彎腰抬水,脊背上的線條越發明顯。
云婳視線不由自主地下移,落在他窄瘦的腰上,竟然有些想非非……
哎呀,在想什麼啊?
云婳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五指指肚懟在腮側,往上一推,不好意思地晃了晃不正常的腦子,可是眼睛還是忍不住去瞧他的腰。
唉,原來不分男,一時也說不好,這一夜到底是誰占了誰的便宜。
***
落雪的清晨,空氣格外清新。寒風吹過,卷起地上的雪花,形一陣陣白的旋渦,再緩緩歸于平靜。
季歲歡踩著地上薄薄一層新雪,蹦出一個又一個小腳印,上的小書包隨著的蹦跳,揚起又落下。
“林司,你也來踩雪呀,好好玩。”季歲歡笑嘻嘻地向林司發出邀請。
林司心里回了句:“稚!”卻朝季歲歡出手,別別扭扭地開口:“把書包給我。”
“你是怕我背著書包玩,不方便嗎?”季歲歡開心地將書包遞給林司。
話是真多啊……林司皺了皺眉,玉雕般的小臉掠過一無奈,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接過季歲歡的書包。
季歲歡又玩了一會兒,見還沒看到云婳,不由好奇地往主屋里張。
小聲問青桃:“青桃,我小姨母還沒起來嗎?小姨母今日不送我和林司上學了嗎?”
“王妃確實還沒起呢,歲歡小姐。”青桃如實道。
然后,青桃轉頭請教地看向旁邊的暮風,尋思問問他知不知道王爺和王妃還沒起的原因。
暮風攤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倒是斜倚在樹干上的暮雨,揚斜斜一笑,對青桃招了招手:“小桃子,來問姐姐,姐姐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