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淺死死的拉住了宋以寧的胳膊,本不放宋以寧進去,宋以寧剛要安,就看見一個高大的影從走廊盡頭走了過來,他步伐匆忙,一看就是有急事兒。
“師哥。”梁淺下意識的喊了句,梁淺的老師是陸明聿的媽,所以一直稱呼陸明聿為師哥。
鄭瑜一看見陸明聿,頓時跟看見救星一樣,剛要說什麼,陸明聿的視線已經看向了宋以寧。
“陸總也來了?這是怕我在你的酒店里惹是生非?”孟硯起的時候,已經招呼那些狐朋狗友往外散了,屋子里就留下他和宋以寧兩個人了。
“包間里的一切損失由輸者承擔。”宋以寧看見孟硯的書已經上來了,自己先簽了一個字,又示意孟硯將這個打架的協議簽了,見此,這才讓鄭瑜將梁淺帶走。
鄭瑜一個勁兒的朝著陸明聿眨眼睛,想讓陸明聿阻止宋以寧跟孟硯打架!!孟硯本就是個瘋子!!萬一鬧出人命來怎麼辦??
宋以寧看了眼陸明聿,然后就主將門給關上了。
門一關上,鄭瑜立即朝著陸明聿叭叭的道:“表哥,不是讓你來阻止宋以寧的嗎?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陸明聿看著閉的包間,他語氣淡淡的說了句:“我相信。”
“你相信啥啊???你看那細胳膊細兒!!!”鄭瑜真是要氣瘋了。
包間里,宋以寧將腳上的高跟鞋了下來,站在一邊,目冷冷的看向孟硯。
孟硯了西裝,挽了挽襯的袖子,語氣里都是鄙夷的道:“宋以寧,真是可惜,你竟然是個人,如果是個男人,你或許是個很好的對手。”
宋以寧看向孟硯一結實的,臉仍舊是那副不悲不喜的模樣道:“我早就告誡過你,盲目自信是要付出代價的。”
孟硯的影已經走了過來:“誰盲目自信還不好說。”
站在包間外的人很快就聽見了屋子里傳來的靜,倒不是桌椅倒下的靜,而是實打實的靜,應當是兩個人真的在打架。
“是我不好,是我總連累。”梁淺今天近乎崩潰了,眼睛無神的盯著墻。
幾個人就在外面等著,度日如年,趕過來的梁深直到里面發生了什麼事兒以后,上前就要把包間的門給踹開,被鄭瑜給攔住了。
“你能不能相信一下?”鄭瑜覺得自己被表哥陸明聿給洗腦了,竟然會相信宋以寧能打得過孟硯!
“你他娘的有病啊??宋以寧一個人怎麼能打得過孟硯???”梁深有些發脾氣了。
陸明聿的視線看向梁深,打量著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想法。
“我去旁邊一趟。”陸明聿在外面守了一會兒,他走到消防通道,朝著跟過來的方書道:“帶煙了嗎?”
方書一愣,隨即就慌張的掏出煙和打火機遞給了陸明聿。
印象里,他跟了陸明聿這麼多年,這是陸明聿第一次煙。
就在陸明聿的煙還沒點著的時候,包間那邊忽然發生了靜,他立即扔掉了煙,黑的皮鞋踩過那支可憐煙,大步朝著包間的方向沖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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