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方家倒臺后,姜稚晚從未有一晚睡得如此安心過。
在臨睡前,陸硯書還一直用蛋給滾眼睛。
姜稚晚原本都還想著,等用蛋滾完眼睛后,還要給陸硯書念書哄睡。
或許是陸硯書的氣息太安心了,又或許是自己太困了,姜稚晚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還約約記得半夜的時候外面刮起狂風,下著驟雨。
可姜稚晚不喜歡這樣的天氣,因為外公外婆離世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天氣。
半夢半醒的姜稚晚下意識剛躲進被子里,一只溫暖的大手就輕輕護住了的耳朵,再也聽不到外頭狂風驟雨的聲音了。
翌日。
姜稚晚自然醒來,已經是早上九點了。
過未拉嚴實的窗簾隙往外看,今天是個艷天。
明明睡了那麼久,但姜稚晚還是覺有些困得厲害。
一想到今天是周末,姜稚晚就閉上眼睛,打算翻個繼續睡會兒。
只是剛一,來自腰間的一道力就猛然將往后拉去。
驚得姜稚晚瞬間睜開眼睛,眼底再沒有一點睡意。
此時,姜稚晚才覺到自己后像是著一堵帶著暖意的墻。
姜稚晚扭頭看去,就對上了陸硯書那帶著些許朦朧睡意的墨眸。
“小寶,再睡會兒。”
不等姜稚晚回答,一陣失重傳來,再次睜眼,姜稚晚就已經趴在了陸硯書上。
陸硯書角翹起,輕輕地在姜稚晚眉眼間落下一吻。
太親了。
姜稚晚臉頰紅紅,陸硯書被死死在下。
腰間不輕不重地落著兩條手臂,拿的力度也剛剛合適,既能容忍姜稚晚小幅度一,又能讓姜稚晚本逃不了。
姜稚晚悄悄抬眸看了一下,陸硯書似乎又睡了過去。
前些日子,陸硯書明明跟說過要下周才能回來。
想來,陸硯書能在昨天趕來為撐腰,這幾天恐怕也沒有多能合眼的時間吧。
姜稚晚心下一陣酸與心疼,同時慢慢放繃的,側著臉將頭在了陸硯書的心口。
咚——
咚——
咚——
聽著陸硯書十分有規律的心跳聲,困意又重新爬姜稚晚的腦子。
.
再次醒來,姜稚晚是被陸硯書喚醒的。
陸硯書早已經換好服,單膝跪在床上,兩只手姜稚晚的手臂下面,以一種抱小孩的姿勢將姜稚晚輕輕抱進懷中。
“小寶,該起來吃午餐了。”
“不要,我好困。”姜稚晚皺著眉回道。
語氣哼哼唧唧的,頗有些撒的意味在。
陸硯書其實很這種被他家小寶全心依賴的覺,聲音也更放輕了些:“不行哦。”
他已經提前讓人把午餐端進來了,這會兒就放在床頭旁邊的柜子上。
好歹哄著人吃了點東西后,陸硯書才肯稍微放心一點,準備出發去公司。
臨走之前,陸硯書還不忘吩咐專門照看姜稚晚的傭人。
“下午兩點之前,夫人要是還沒醒的話,給我打個電話。”
睡太久了反而不行。
傭人垂著頭,恭敬回答:“是。”
陸家這邊的傭人都是徐管家挑細選從陸家老宅那邊帶過來的,其中很大一部分人甚至是從上上輩開始就一直在陸家老宅工作的。
而當初跟著徐管家來陸家工作的很多一部分年輕孩,一開始都是懷著別樣的心思的。
畢竟陸硯書年紀輕輕就獨自掌舵龐然大一般的陸氏集團。
年輕有為就算了,各方各面都是一等一的好。
要是能得到陸硯書的青睞,就算為不了陸家夫人,那也能徹底胎換骨。
不過,真當這些人到了陸硯書面前,也全部不約而同地滅了心思。
在姜稚晚沒來陸家之前,陸家的這些傭人全部都是避著陸硯書走的。
陸硯書剛到公司,就看到手機上發來的消息。
——夫人已經醒了。
一邊下車,陸硯書一邊給徐管家打去電話,細細叮囑了好些事。
徐管家一一應下。
另一邊。
陸硯書好長一段時間沒來公司了,二十七樓的書部著實過了一段時間的好日子。
“哇,張姐,這兩個玩偶好可啊。”
一個新來的生指著桌面上的兩個絨掛件夸贊完后,又忍不住疑問道:“我記得張姐你不是只有一個兒嗎,怎麼一模一樣的玩偶要買兩個?”
張姐失笑:“這是兩個不同的角。”
“它們是雙胞胎,一個珍珍,一個琪琪。”
兒很喜歡它們。
張姐購買過很多周邊送給自己的兒,不過,至今為止,依然分不清誰是珍珍,誰是琪琪。
生神專注地盯著兩個絨掛件看了許久,也沒分出有什麼區別來。
“簡直一模一樣啊。”喃喃道。
張姐失笑,正準備回答不一樣時,另外一道聲音卻更先響起。
“不一樣的。”
張姐和生順著聲源看去,就看見不知何時到來的陸硯書站定在不遠。
“陸總好。”
兩道異口同聲的聲音同時響起。
張姐和那個剛職的小姑娘不約而同地將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說陸總要下個周才會回公司上班嗎?怎麼今天就回來了,還好死不死,撞到們魚的時候!
聽到這邊的靜,所有總裁辦公部的人都在關注著這邊。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這倆倒霉的人要完蛋時,陸硯書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個是珍珍。”
“這個是琪琪。”
一群人徹底懵了,紛紛開始懷疑起來,陸硯書是不是被奪舍了。
新來的生剛好是在陸硯書出差的時候職的,對陸硯書還不太了解,忍不住小聲問道:“陸總是怎麼分辨的呢?”
陸硯書眼底有著淡淡的笑意:“琪琪的劉海要比珍珍長一點點,眼睛下面還有一顆不太明顯的紅痣。”
生低頭掃了一眼,還真是像陸硯書所說的一樣。
今天陸硯書的心頗好,留下一句‘我夫人也很喜歡它們’后便轉離去。
留下一室瞳孔地震的吃瓜群眾們。
夫人???
陸總真談了啊。
還有,剛才陸總是在暗秀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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