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許寧嘆了口氣:“可我們已經在狼窩了,遠水也解不了近。”
而且,不想跑,想看看賢妃想怎麼做?
同樣是陸氏,又是南越皇室的人,或許有什麼不為人知的。
這是許寧以犯險的一個很大的原因。
張皇后聽了的話臉難看,在原地站了很久,似乎也在盤算什麼,半晌,看了許寧一眼離開了。
許寧不知道要干什麼,無所謂了,人麼,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的。
自從許寧進山后,裴濯就帶人將整座山圍了。
他站在山頭能看到整個山下。
可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還是圍山的統軍說:“這地方選的不怎麼樣啊。”
裴濯一頓,看那人:“大人何出此言?”
統軍說:“裴大人沒發現嗎?這地方三面環山,唯一的出口也被我們堵了,他們翅難逃,這幫人看來沒什麼腦子。”
裴濯微微皺眉,他也看了看地形,還真是如統軍說的那樣。
是那些人真的沒腦子,還是……
他們本就沒想過要逃出去?
裴濯從不懷疑明日會的瘋癲,他覺得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果真的是……
那麼……
許寧就危險了。
今天是十四,夜晚的月亮大又圓,許寧看著月,忽然就想到了當初楚尋給看的明日會的壁畫。
當時壁畫只有三幅,第四幅是空白的。
后來回到京城,裴濯也派人去看過,可那幅壁畫已經不見了。
總是人覺得不踏實。
張皇后自從聽了許寧的話就心神不寧,慌了。
當時一時沖就想著富貴險中求了,可從沒想過,萬一求來的結果不是想要的呢。
萬一真如許寧說的……
那會不會死在這?
不想死。
才當了皇后,到了權力的滋味。
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也不能死。
張皇后沉了沉眼眸。
要想個辦法逃出去。
張皇后來之前也是帶了人的,這人和從小一起長大,是娘的兒子,當皇后之后,這人就在宮外替辦事,這一次出來,張皇后不信任任何人,只帶了他一個。
于是將人了進來。
“糧哥,況不對,我們不能在這待著了。”張皇后說。
糧哥長相一般,話很,但是很穩重,他也沉了沉眼眸,收起了心底的復雜緒:“我都聽娘娘的。”
張皇后嘆了口氣:“糧哥,咱們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們一起逃出去,以后就有不盡的榮華富貴。”
“好。”糧哥低聲應了,卻抬頭看了張皇后一眼,沒有多說一個字。
村子里戒備森嚴,路口都有守著的人,糧哥拿了火把,到了存放糧食的地方,本來想要點火的他,被嚇了一跳,這里沒多糧食了,卻放了很多酒和油。
糧哥皺眉。
不存糧食,存這些做什麼?
可他顧不得許多,就在他要放火的時候,一把刀直接將他捅了個對穿。
張皇后在地上走來走去,遲遲等不到糧哥,卻等來了賢妃。
賢妃看著:“在等你的奴才?”
晃了晃手里的刀:“已經死了。”
張皇后臉蒼白:“你……你想干什麼?”
賢妃說:“你們想放火是嗎?”
張皇后還沒吭聲,就聽到賢妃說:“不用急。”
這話讓張皇后的心徹底的沉了下去。
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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