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熱搜你們都看了嗎？昨天晚上我閨就微信問我是不是我老總的兒，我沒敢肯定地回。”

“不用你回，網上不都爛了麼？”

“我還看到有網友分析說霍蓉兒本不是王芝和前夫的兒，就是霍總的私生，不然干嘛一進家門就改姓？霍總還那麼護著，任由搶了親生兒的未婚夫？”

“我也看到那個帖子了，有理有據的，我覺得十之八九是真的。”

“豪門齷齪多，哪個有錢男的不在外面養幾個人？”

“是啊，豪門太太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可我記得霍總的第一任老婆家里也很有錢？”

“我看網上挖出來的，說是不在國發展，在Y國很牛。”

“假的吧？只是同一個姓氏而已，不然外孫被這麼欺負，他們不管？”

王書領著云皎走出電梯，聽到總經辦的幾個小姐姐正聚在一起聊八卦。

看到他，們立刻止住話頭，低頭裝模作樣地敲電腦。

王書幾不可見地皺眉。

網上鬧那麼大，公司里年輕人居多，肯定早就傳開了。

不過這麼明目張膽地在上班時間議論，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到訪的客人聽到。

得找個時間敲打一下。

“大小姐。”王書領云皎到休息室，“你在這里稍作休息，霍總開完會就過來。”

“我是按約定時間到的。”云皎看了眼腕表，“給霍英來五分鐘，不來我就走了——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里。”

霍英來約，結果自己去開會，讓在這里等著？

這是要給下馬威嗎？

可不會再慣著他。

王書點了點頭，關上門，讓助理給云皎送一杯果。

他的直覺沒錯，大小姐和之前不一樣了。

以前的大小姐就算再大的委屈，面對霍總時，始終保留著幾分為子的尊重。

不會在外人面前直呼霍總的名字，更不會在面對霍總時這般咄咄人。

直覺云皎這樣的改變不是好事，王書決定有機會晦地提醒一下老板。

云皎說到做到，五分鐘一到，霍英來沒來，起往外走。

指和以前一樣地等著父親的關？

呵呵，那點微不足道的父就留給王蓉兒吧，已經不稀罕了。

結束會議的霍英來跟著王書到休息室，發現里面空無一人。

“人呢？”

王書一愣，來小助理：“大小姐呢？”

助理沒有多想：“十分鐘前云小姐說下樓氣，還沒回來。”

那就是跑了。

王書：“……”

說到做到，五分鐘一到直接離開了。

霍英來看著空的休息室，了眉心。

“給打電話。”

“是。”

云皎人在跑車上，電話接得很快。

“有事？”

王書無奈道：“大小姐，霍總會議結束了。”

“關我什麼事？”云皎懶懶道，“沒別的事我掛了，趕著去工作室呢。”

“等等！”

王書了一聲，霍英來接過電話。

“云皎，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希再在網上看到昨晚那種熱搜，聽到了嗎？”

還真是習慣了當爹，求人的語氣都這麼高高在上。

云皎輕嗤：“霍英來，注意你的語氣。”

直接把電話掛了。

王書：“……”

霍英來看了眼黑屏的電話，竟然沒有生氣。

把手機還給書，他坐到沙發上。

“看來和傅今霄分手后，月亮真是變了不。”

以前還會小狗一樣用可憐的眼神期待地看著他，現在居然敢直呼他的名字了。

任由鬢邊的冷汗落，王書低著頭不知該不該接話。

他自認為跟著霍英來多年，了解老板的所思所想。

但看他對云皎的態度，他發現自己還是太了。

“等一個小時。”

王書：“啊？”

“你去聯系月亮，告訴我給百分之五的份，讓這件事翻篇。”

王書不出聲地吸了口氣。

轉給大小姐百分之五的份？

加上老爺子產里的，大小姐手上便握有烽曜集團百分之二十五的份了。

在霍英來不立囑的前提下，同樣作為第一順位繼承人，王芝、霍蓉兒能拿到的份加起來也不可能超過大小姐。

看來霍總還是偏大小姐啊。

和王書想法不同，云皎聽他說完，表示：“我要百分之十。”

“啊？”王書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告訴霍英來，我要百分之十。”云皎道，“我記得霍英來手里的份，有二十是大哥的。”

霍老爺子手里四十的份，一半留給了孫，一半留給了孫子。

霍隨亦車禍去世以后，那二十的份落到了霍英來手里。

王書：“……大小姐，我覺得霍總不會同意你的要求。”

“不要你覺得。”云皎道，“你又不是霍英來，你覺得有什麼用？”

王書：“……”

……

霍英來最終同意了云皎的要求，份轉讓書簽訂的時候，云皎刪除了手機里的視頻。

“霍總，管好你的老婆和私生。”

滿意地收起合同，云皎由衷地提醒他。

“這次的事就算了，們再敢來招惹我，百分之十的份可擺不平咯。”

生拿著權轉讓書揚長而去。

王書和律師對視一眼，默契地低頭。

盯著兒的背影看了會兒，霍英來笑了聲，辨不出喜怒。

……

“什麼？！”王芝砸掉手里的茶盞，尖聲道，“你爸爸給了云皎百分之十的份？！”

“媽，你不知道嗎？”霍蓉兒嫌棄地瞥一眼碎裂的茶杯，冷冷道，“我還以為爸爸和你商量過。”

王芝起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煩躁地喃喃：“真是便宜了那個賤丫頭。”

霍蓉兒道：“媽，你有沒有覺得云皎變了很多？”

“以前有傅今霄，投鼠忌，不敢鬧得太過，現在想必是暴本了。”

霍蓉兒點點頭：“媽，你覺得還在乎今霄哥哥嗎？”

“怎麼可能不在乎？”王芝道，“和傅今霄十幾年的，能說放手就放手？”

“既然如此，我們不必怕。”霍蓉兒道，“只要今霄哥哥喜歡的人是我，云皎就只會是輸家。”

有份又怎麼樣？

現在心里掛著傅今霄，面上勾搭著傅時予。

無論是傅今霄還是傅時予都不是好脾氣的主兒，想腳踩兩條船，最后倒霉的只會是自己。

傅時予那樣的男人，難道能接自己老婆心里記掛著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