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傅硯辭再次抬起頭,深邃的眼眸中浮現出一點不懷好意的笑:“想知道可以啊,還記得我們之前玩過的游戲吧,你應該還有很多可以跟我換,總不好讓我太吃虧不是?”
宋煙無語:“你對我上的就那麼好奇嗎?那我就更應該保持新鮮了,如果讓你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你對我就不夠好奇,那就不會再像現在這樣那麼喜歡我了。”
“你這應該是謬論吧,保持神的說法我不否認,但不管有沒有將你看得清清楚楚,我對你的都不可能發生變化,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宋煙笑得放肆:“那還真不好說。”
是故意的。
還在纖腰間的兩只手了,傅硯辭讓兩人的軀更的在了一起。
不合時宜的電話,打破了兩人妙的氛圍。
傅硯辭不滿,雖然沒有說話,但黑沉沉的眸在告訴宋煙,讓不要接。
宋煙笑著推了他一下:“反正游戲我肯定是不會跟你玩的,而且現在已經很晚了,該休息了,明天見吧,傅爺。”
傅硯辭后退一步,倚靠著門框。
其實這個游戲不管玩不玩,只要宋煙想知道他都會說,不過現在去理自己的事了。
……
手頭上的事稍微了一點,宋煙任由自己睡了個懶覺,很晚才起床下樓,卻沒想到在樓下看到了傅白澄和傅老爺子。
傅白澄滿臉委屈的,不知在說些什麼,老爺子的態度卻好像很強,整張臉都冷。
直到他們看到了宋煙出現,傅老爺子的臉才稍稍和緩了一些,沖宋煙招了招手,并且對傅白澄說:“你自己去跟說吧。”
傅白澄有些別扭的起,站在宋煙面前扭扭,極其小聲的說:“我是來跟你道歉的,之前那樣誤會了你,是我不對,是我不應該先為主,也不該太手哥哥結婚的事。”
“我保證以后都不會再那樣對你了,我也會認真聽話,不會再給大家惹麻煩,我想要搬回來住可以嗎?”
傅白澄的轉變在理之中,但也在意料之外,宋煙原本以為已經被徹底養歪了的,恐怕要花些時間和功夫才能夠讓徹底安分乖巧下來。
難道是因為明閆晨的事對的打擊太大了嗎?
真的相信了那些話嗎?
畢竟相較于,肯定跟明閆晨的關系要更加親一些,也應該更加信任才對。
大概是看出宋煙有些猶豫,傅老爺子也跟著走過來:“沒什麼可糾結的,早就已經不是個小孩子了,一開始也是自己要出去住的,如果你接不了就算了。”
“爺爺,不管怎麼樣,我也是您的孫啊,你們之前一直說我不聽話不懂事,我現在回到你們邊,接你們的教導,你們又不樂意了,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嘛!”
“傅白澄,你畢竟是傅家,我沒有資格和理由將你拒之門外,但有一點我需要提前說清楚,你回來確定不是給大家鬧事的,確定會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你要是能夠做到,你想什麼時候搬回來都可以。”宋煙直接抓準重點。
傅白澄的表不自然了一瞬,但還是認認真真的點了頭。
宋煙眼中閃過一抹淺,對傅老爺子說:“這件事還是您做主吧,我沒什麼意見。”
“那行,就暫且讓住下,后續如果有什麼問題再說。”
傅白澄立刻高興了。
吃了點東西,宋煙跑到房間的臺去曬太,誰知接到了傅硯辭的電話。
傅硯辭當然也知道傅白澄搬回來了,只是問:“你跟接了一下,什麼覺?”
“其實自己也糾結的吧,搬回來估計是想要確認什麼,大概率還是跟我有關,再說吧,應該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這輕描淡寫的聲音,結結實實的將人踩在腳下,甚至有一種讓人無法抬起頭去反抗的覺。
的野,傅硯辭早就已經知曉,對此只是縱容的笑:“晚上我會早點回家,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給你帶回去。”
“還是那家餐廳的菜吧,帶幾樣回來。”
“好。”
傅硯辭在打電話的時候,許安早就已經在門口候著了,看他將手機放下才走上前來:“我們據明閆晨小姐提供的信息資料的確查到了這麼一個人,不過他早在幾年前就失蹤了,從時間上來看,好像是您父母去世后的一年消失不見的。”
“時間有些太久遠了,他又是孤一人,沒有留下太多痕跡,無法追溯。”
傅硯辭將他手中的文件過來,目定格在左上角的照片上。
這就是他從明閆晨那里得到的信息,但其實只有這麼一張小小的照片,而這個人在他父母去世前的幾天,曾經私下和他們見過面。
明明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人,沒有份沒有背景,卻能夠和他父母見面,而且見面之后沒多久,父母就發生了意外。
這的確是一個值得追蹤調查的人,只是……
“見過宋煙高超的易容了吧?”宋煙突然道。
許安眼睛一亮:“是啊,當然看到了,簡直不要太厲害,那一手易容可玩的太溜了!”
“是啊,所以你覺得這個人有沒有可能也是易容了的?”
許安笑意一斂:“您的意思是?”
“先這樣吧,如果他易容了的話,就更加難以追查他的下落了,誰也不知道他的真實面目到底長什麼樣,而且現在和他相關的信息幾乎完全查不到,他很有可能在我父母去世之后,放棄了這張臉。”
許安神逐漸嚴肅。
這種可能非常大。
得到了這麼一個用不太大的信息,明閆晨卻讓他理掉了那些危險人,還真是有些虧。
傅硯辭輕輕勾起的眼角犀利萬分。
他從不做虧本買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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