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關系本就不應該是一種束縛,宋煙即便是你的妻子,也不能管你跟什麼人來往,你別被影響到了。”
這一字一句全都在說宋煙的不是,明明這一切都和宋煙沒有任何關系。
明閆晨的態度太明顯了,就是在不余力的在傅硯辭面前詆毀宋煙。
傅硯辭嗓音更冷:“我早就說過了,這件事和宋煙沒有任何關系,而且你現在在責怪的是我的妻子,如果再讓我聽到這些言論,恐怕我們連朋友都做不了了。”
“硯辭!”
“我們之前在國外,卻有人拍下了我們的照片,在國大肆宣揚胡說八道,這件事我還沒有深究,你是希再發生一次嗎?”
傅硯辭對自己的親生妹妹尚且毫不留,對待明閆晨又怎麼可能會留面呢,否則他就不是那個鐵殘的傅爺了!
所有認識并且跟他接過的人都在說他冷酷無,說他像是一個沒有的機一樣,不管做任何判斷,都不會被左右,這麼多年來獨獨只有宋煙這麼一個例外。
連同當年的明閆晨,在他這里得到的也并不多。
這就是明閆晨當初為什麼愿意和家人一起搬到國外去的原因。
不管用什麼辦法,都不能溫暖傅硯辭那顆冷的心,這輩子都不會有人走進他眼里,更遑論走進他心里。
覺得自己已經花費了太長的時間,太多力,在這個人上了,如果連都不行,那這輩子也不會有任何人能夠得到這個男人,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轉移目標了。
只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會有一個宋煙憑空出世。
勉強接了傅硯辭的話,明閆晨剛剛將電話掛斷,就將手機狠狠砸在地面,可即便手機碎裂,也無法讓發泄心中的怒火。
憑什麼?
所有人都得不到他也就算了,可偏偏現在這個人出現了,過往的那些想法就如同一個個掌狠狠打在的臉上,踩碎了的尊嚴!
不能允許這樣的人繼續留在傅硯辭邊,否則他們兩人之間的只會越來越深,到了最后就會變非對方不可。
不可以的,傅硯辭不能屬于任何人!
明閆晨神經質的咬著指甲,玻璃窗上倒映著癲狂的表。
……
顧瀾延從監獄里出來的這個消息并不是人盡皆知,他回來之后也沒有貿然冒頭,而是開始暗中疏通關系,把自己的人一一往高送。
他從傅硯辭那里得到的項目也給了手底下的人去辦,只要他的人能夠進高層,到時候他只需要去接一切就可以了。
畢竟他算是以取保候審的名義出來的,暫時還不能太高調的出現在大家面前。
背后的那個人,在他出獄的當天,就讓他算計宋煙,他也的確做到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宋煙安然無恙回來之后那邊就再也沒有了消息,是因為知難而退了嗎?
應該不可能。
雖然沒有跟背后那位面對面接過,但他知道那個人絕對不簡單,不可能畏懼傅硯辭的強權,否則一開始也不會把目標定在宋煙上,而且他很有可能就是傅硯辭的敵人!
“小顧總。”
顧瀾延回過神來,將面前那人遞過去的手機接起來,就聽到了如同冷一般的聲音:“顧瀾延。”
幾乎是一瞬間,顧瀾延就覺得有一個冰涼的纏繞著自己的脖子,淬著毒的尖牙,懸在他脖頸之下。
他只要稍微有一點行,就會被尖牙刺穿皮,將毒素灌注全,當場死亡。
他了一下手臂,到了溫熱的,才敢出聲,聲音卑微:“請問有什麼吩咐?”
“據我所知,你和宋綿綿的婚約應該還沒有解除吧?找個機會把你們倆的婚事定下來,最好是盡快先去領證,婚禮什麼的不重要,趕和宋家的關系綁定起來。”
顧瀾延腦海中閃過那張明艷的臉,不由道:“我現在的況,宋綿綿或許并不愿意跟我結婚,而且我能問一下,您想讓我跟宋家綁定的原因是什麼嗎?”
“目標當然是那位宋夫人了,這位宋夫人上似乎藏了不,我需要了解的更加徹,你先去找宋綿綿,如果婚事談不攏,我會幫你。”
顧瀾延沉默著沒有立刻應聲,而后他聽到一聲嗤笑:“顧瀾延,別告訴我你還惦記著宋煙,這種事你最好不要想著了,你不配。”
顧瀾延心口一跳,幾乎下意識想要反駁,頭發一陣發麻,對電話那頭人的恐懼,克制住了他。
“我沒有這個打算,我只是覺得宋綿綿不配跟我結婚,現在名聲掃地,什麼都不會,也什麼都不是,我要有何用?”
“呵,你放心,只要你幫我完了我想做的事,我也不會限制你的自由,這個人不過只是利用一下而已,而且如果利用得當,我還可以幫你得到整個宋家,這對你來說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顧瀾延眼眸半垂。
如果放在以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現如今宋家發展那麼好,還有無限的前程。
可真要比較下來,整個宋家可能都比不上宋煙,利用份積攢的人脈關系,整個京城本沒幾個人比得上。
但他現在跟宋煙已經沒有可能了,與其考慮那些,他只能退而求其次。
“我知道了。”
“好,別讓我給你機會,折磨你到生不如死。”
放松的聲音,卻是說出了極其殘忍的話,顧瀾延手指輕輕一,心中是不可遏制的恐懼。
他雖然被功放了出來,卻會到了什麼做與虎謀皮。
而他并沒有去找宋綿綿,直接跟宋夫人進行談判,讓讓宋夫人接了他的說辭。
宋夫人回去勸說宋綿綿,宋綿綿態度激烈的反抗:“我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你說一定會幫我鋪好路,結果你就是這麼對我的,竟然讓我跟已經判了刑的顧瀾延在一起,你真的是為了我好嗎?”
宋夫人低聲嘆息:“綿綿,正是因為現在我們已經沒有其他的出路了,我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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