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傅氏大樓頂層辦公室。
許安急匆匆從外面走進來,對傅硯辭說:“魚上鉤了!”
……
“宋煙,你不是神醫嗎?我現在重傷,能不能可憐可憐我,過來幫我治一下傷呢?”
如果不是單于肆的聲音中帶著一虛弱,宋煙本不相信他了多嚴重的傷。
畢竟兩人間有些,而且宋煙有點好奇他那邊發生了什麼,因此還是答應了下來,很快來到了對方的地盤。
考慮到單于肆傷勢恐怕不輕,只是沒想到竟然會那麼重,整個人躺在床上臉慘白,上半著,腰腹纏繞著厚厚的紗布,但還是有浸染。
宋煙眉頭深深皺起,走過去毫不留的說:“所有醫生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病人,不管是重傷還是重病,不去醫院使用專業的設備,獨自一個人在家里扛著,最后拖到無法治療,再跑去為難他們。”
單于肆扯了一下干枯的:“這還真不是我不愿意去醫院,我肚子上這是刀傷,而且很深,一看就是跟別人火拼過的,我這被送去醫院指不定會有醫生當場報警。”
“雖說我沒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但如果把相關部門的人給召過來進行多番調查,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而且我的生意還得拖好……咳咳,拖好幾天,這麼多人等著吃飯呢。”
他說話間宋煙已經將他腰腹上的繃帶解開,果然看到了猙獰的傷痕,往外翻,幾乎都要致命了。
宋煙只能拿出一個藥瓶,倒出一顆藥丸遞給他,同時拿出一張藥方給后的人,面沉著:“給你的那顆藥是修補氣以及止痛的,這個藥方也只能調理一下你的,其他的還好說,但你這道傷口太深了,需要去醫院針,然后再考慮后面的事。”
單于肆呼出一口氣,宋煙看了他一會兒,當場給趙澤打了電話,大致說明況,讓他直接帶著專業的設備和人上門服務。
單于肆輕輕一挑眉,微笑多了一點曖昧:“勞煩宋大小姐對我這麼盡心盡力,那是不是表示你對我不僅僅只是朋友,還有一點……”
“我勸你最好別在這個時候調戲我,作為醫生我有千百種方式,讓你死于‘意外’。”
宋煙犀利的雙眼看著他,如同一把吹立斷的匕首。
單于肆放松的聳聳肩:“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我傷勢這麼嚴重,在床上躺了兩天才恢復到你現在看到的模樣,而且這次被人算計了一遭,又沒了退路,才落的今天這個局面,我需要點什麼東西來緩解一下心。”
“說來聽聽?”
“宋大小姐,這可是我們組織部的機,你終究只是個外人,當然如果你愿意作為人,我還是很愿意跟你分一下的。”單于肆秉持著不怕死的原則繼續撥。
到底是不是玩笑話,宋煙已經不想追究了。
臉上緩緩綻放出笑容來,妖艷麗,但也極致危險。
素白的手指點在他心臟:“我再給你一秒鐘的時間,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說清楚,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不想死和不怕死,是兩種概念。”
單于肆眉心狠狠跳了一下。
他算是經歷過很多風浪了,但他竟然在宋煙上到了一種,他從未過的殺氣。
到底是什麼人?
“人家都說不打不相識,我以為我們已經能夠算是朋友關系了,你對我這麼狠嗎?”
“除了至親的關系,即便是朋友,在必要時刻我也絕不手。”宋煙笑容殘。
單于肆知道不是在說假話,只能嘆口氣:“好吧好吧,沒想到我竟然是引狼室了。”
“前幾天談了一筆生意,兩天前我去跟他做易,沒想到那家伙是打算黑吃黑,我們就打起來了,原本一直以來我這邊是有人接應的,可那天他卻并沒有出現,而且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他的消息。”
“說起來……”
單于肆看著宋煙的眼神也有了些變化:“如果不是從你見到我時的表現來判斷,你應該不知道這其中的事,不然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被你弄走的,失蹤的那個就是你正在找的人。”
“什麼?”宋煙表凝重起來。
如果是那人失蹤了,那麼可能太多了。
當初就猜測,那人應該是鬼門十三的初代員,本就是被人追殺,才不得不姓埋名藏在單于肆這里,甚至覺得,追殺他的,是現在的鬼門十三。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麻煩了。
有點擔心那人抓住之后甚至不會留活口,的線索就又斷掉了。
有人敲門進來,小心翼翼道:“傅爺來了。”
宋煙意外,單于肆卻是笑了一下:“來的這麼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著急抓呢。”
宋煙冷眸掃視著他,原來想要說些什麼,傅硯辭已經從外面走進來,凝著冰的雙眼先是看了一下單于肆,然后落到宋煙上,便有融化的跡象。
“今天回去比較早,聽說你來了這邊,就過來看看了,這位單于肆先生是出什麼事了?”傅硯辭道。
“傅爺別把自己說的那麼無知啊,宋煙來我這里應該沒有特意通知任何人,你又是從哪里聽說的,難道不是察覺到了的行蹤才追過來的嗎?”宋煙還沒接話,單于肆就已經上了。
傅硯辭淡淡輕笑,鷹眸卻是格外犀利:“我關注我夫人的行蹤,難道不應該嗎,總是很容易遇上各種麻煩,保險起見,我只能如此。”
“那就不勞傅爺關心了,在我這里沒人能夠傷得了,以后再發生這種事,你都不用特意趕過來,怪麻煩的。”
“呵,為了做的事,怎麼能算得上是麻煩呢,反而是我們不該太麻煩單于肆先生。”
兩人的言語似乎沒有太大的攻擊,但總有種說不出來的凌厲,氛圍繃,守在旁邊的人臉已經開始發白,站都要站不穩了。
這種莫名其妙的氛圍讓宋煙也覺得有些無語,剛好趙澤到了,眼含笑意的看著他們:“這麼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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