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勾了一下角,薄輕啟:“明閆晨說得有點道理,把自己的面容藏得那麼深,如果不是你天生就有缺陷,那麼就一定有原因。”
他抬起步子走過去,鞋跟踩在地面上的聲音,一下又一下,仿佛踩在眾人的心臟上。
旁邊那些人早就寒蟬若噤,本不敢出聲。
唯獨宋煙并不在意,墨鏡下雙眼犀利,聲音更是強:“我剛才已經告訴這位小姐了,我是這個品牌方老板請過來的人,如果這位先生也對我的份到困,那麼請你稍微等一等,不要像那位小姐一樣挑戰我的底線。”
“如果我一定要挑戰呢?”
他一字一句帶著巨大的強勢,如同站在所有人頭頂的王者一般,不容他人置喙。
宋煙整張臉徹底沉了下來。
傅硯辭此刻揪著不放,絕對不可能是想要知道的份,只要沒有到他的利益,其他他所做的事都只是看心而已,那他為什麼現在要這樣呢?是為了幫明閆晨出頭嗎?
兩人間仿佛崩了一弦,稍稍一這弦就會徹底崩斷。
好在老板在這時走出來了。
他步履匆匆,站在兩人中間,左右安:“二位都是我請來的貴客,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坐下好好談談。”
“傅爺,這位是我的一個朋友,看樣子確實是有些異常,但絕對沒有壞心思,只是因為一些的原因,所以才是這種裝扮。”
“哦?”傅硯辭吐出一個意義不明的單音節,視線依舊沉甸甸的掛在宋煙上。
老板只好轉和傅硯辭面對面,也就是站在了宋煙前,袒護的態度更加明顯了:“傅爺,咱們都是出來做生意的,講究一個和氣生財,這位的確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給個面子吧。”
“而且剛才來的時候我已經讓人調了這邊的監控,的確是這位明閆晨小姐先對我的朋友手的,咱們各退一步,你看如何?”
傅硯辭看著他們的雙眼中多了更多的興趣,重心也很明顯是凝視著宋煙的:“來參加這場活之前就聽說,你特地邀請了那位頂尖設計師木木,這位難道就是?”
令人猝不及防的聲音,讓老板瞳孔了一瞬,也僅僅只是這一瞬就被傅硯辭抓住了,他眼中多了一些難以琢磨的緒。
宋煙輕輕吐出一口氣。
這個男人不管什麼時候都讓人難以招架。
老板也知道自己已經餡了,只能干笑了一聲:“不愧是傅爺,在你面前還真是不管什麼都無所遁形。”
明閆晨卻是難以置信,手指抖的指著宋煙:“他就是那個木木?怎麼可能會?!”
“然而事實的確就是如此,明閆晨小姐,下次還請你不要以貌取人。”
老板看向明閆晨的眼神多了一些不善:“我們兩家曾經還是有過合作的,我那時對明閆晨小姐的印象還算不錯,而且外界對你的評價更高,但現在看來……”
未盡之意不用說明,大家也都知道了。
明閆晨呼吸一窒,迅速去看傅硯辭,但沒在他冷漠的側臉上看到毫變化。
不知他是不會被他人影響,還是不在意。
這種認知讓明閆晨心中的怨毒更加濃重。
宋煙也看到了眸底的緒,忽然張:“不過似乎也不能全怪這位小姐,剛才見到我的時候心不太好,緒不穩定的時候容易犯錯,這很正常。”
明閆晨臉就更加難看了,只能低下頭企圖將自己遮掩起來。
老板打了圓場將們帶走,宋煙回到休息室才給雨彤回電話,咬牙切齒:“你真是會找時機給我打電話。”
“怎、怎麼了?”雨彤不明所以,但是害怕。
“算了……說說你那邊怎麼了。”
雨彤停頓了一下才小聲開口:“那什麼,我其實是想跟你聊八卦來著,我剛才聽到有人嘲諷明閆晨。”
“大部分人都在說傅爺和明閆晨像是舊復燃了一樣,還說他們多麼多麼相配,他們剛剛進場的時候,的確是那麼回事,但接著傅爺就去和相的人談話,完全沒把放在心上,嘖嘖,傅爺可不會這麼對你。”
想到傅硯辭剛才為了明閆晨咄咄人的模樣,宋煙臉有些冷:“你還知道今天來這里是干什麼的嗎?你要是不給我好好干活,我就把你打包送回去,讓你乖乖的去上班!”
“別別別,哎呀,我還是有認真干活的好不好,我們追蹤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已經發現有人在尋找他了,一直混跡在人群中,還好沒有發現我的存在,我一直盯著他。”
“那你先盯著,他一旦離開會場,立刻告訴我!”
宋煙放下手機走了出去。
會場,活已經開始了。
明閆晨的手已經被隨行的醫護人員接好了,接下來只需要好好休養就沒問題了,但疼痛還是存在著的,甚至往全蔓延。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過這種苦。
“硯辭。”明閆晨低低了傅硯辭一聲,聽起來有些可憐。
傅硯辭頭也沒回,只是道:“你做這種莽撞的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希這一次能夠給你教訓。”
外界的人把明閆晨夸得天上有地下無,覺得明大方,優秀聰慧又有手段。
一心覺得自己幾乎騙過了全天下的所有人,也應該騙過了傅硯辭,他怎麼會……
不,應該沒有想象中那麼夸張,就算被發現了一點本也沒什麼,畢竟這可是傅硯辭,想要完完全全的欺瞞過去,還是很難的。
明閆晨做出更加委屈的姿態:“我剛才是有那麼一點激了,但也是因為那個人太奇怪了,誰能想到他竟然是木木?”
“他看上去哪里像是一個設計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不是什麼特殊人員呢。”
說到這里,傅硯辭沉默下來,不知在想些什麼,明閆晨更加煩躁了。
而且本來是沖著那套禮服來的,還想以傅硯辭伴的份高調場,但現在不管哪一件事都沒能功。
那個木木恐怕跟犯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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