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聲聲的關心傅白澄,那你有沒有想過爺爺的狀況?”宋煙慢慢走出去。
鄭黎彤抬頭看宋煙,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長輩在這里說話,你沒有出聲打招呼也就算了,誰允許你隨隨便便了?”
“我只是覺得你們說話太冠冕堂皇了一些,不管是你還是傅白澄,你們口口聲聲說把我趕走是為了整個家,但爺爺不好你們是知道的。”
“爺爺前不久還躺在床上生死難料,你們看爺爺稍微恢復了幾日,就迫不及待拿這些事來煩他,讓他擔心讓他著急,這就是你們為了家人的態度?”
宋煙雙目直直盯著:“麻煩你們做戲做全套一點,破綻這麼多,不如直接告訴他,你們就是看不上我討厭我,只想要把我趕走,沒有那麼多原因。”
“你、你這個……”
鄭黎彤看了老爺子一眼,勉強將沒說完的話,咽了下去,但不用猜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甚至可能是臟話。
宋煙并不在意,在傅老爺子邊坐下,繼續道:“據我所了解的,傅白澄已經不知道給傅硯辭惹出了多爛攤子,都是傅硯辭幫忙去收拾的,包括你在。”
“我現在越來越能夠理解,為什麼爺爺的病這麼久以來沒有任何好轉,就算是一般人,總是遇到這麼多煩心事,也能生出病來,更別說本就已經生病了的老人家。”
這帽子越戴越高,鄭黎彤臉都已經有些發白了,慌慌張張的想解釋些什麼,又被宋煙堵住:“如果爺爺真的在某一天出了什麼意外,你們兩人可能就是間接的兇手了。”
鄭黎彤猛的拍桌而起:“你放肆!你家里人有沒有教過你什麼做孝道,在這里指責長輩,胡言語不說,竟然還言語詛咒你的長輩!”
“你說錯了吧,爺爺是我的長輩,但你不是,而且我也沒有詛咒的意思,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這些話不管放到哪里任人爭辯,也不會有人覺得是我的錯,你想要一下嗎?”
宋煙輕描淡寫,雙眼清冽,不僅讓人挑不出錯,甚至不敢反駁。
有些人做錯事并不是毫無意識的,更別說所做的事會給別人造巨大的損害,他們只是不在意而已,但這并不代表他們敢隨意放肆的將做過的那些事,全部搬到明面上來。
而且現在輿論人,大家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把人淹死,誰不怕被罵,誰愿意走到哪里都被嘲諷?
鄭黎彤大口息,好像一口氣要提不上來了,指著宋煙抖許久才再次出聲:“不管怎麼樣,澄澄就是被你走的。”
“的所有卡全部都被傅硯辭給停了,無分文,孤一人的離開京城,如果在外面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等著謝罪吧!”
鄭黎彤氣匆匆的離開,傅老爺子嘆了口氣:“這件事硯辭應該已經知道了,他知道該怎麼做的,不管發生了什麼,都和你無關。”
話雖如此,宋煙還是從他臉上看到了一些擔憂的。
年紀越大就越在意親,更何況傅家子嗣凋零,好不容易有了那麼優秀的兒子兒媳,卻那麼早就意外去世,只剩下傅硯辭這麼一個孫子,孫又很明顯已經被教歪了。
他肯定不可能像對傅硯辭一樣對傅白澄寄予厚,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傅白澄出事。
宋煙扶著他站起來:“爺爺,您現在不宜憂思過慮,既然你都說傅硯辭是有分寸的,那麼這些事就不需要擔心了,你先回房間休息一下吧,我去給你拿藥。”
傅老爺子拍了拍的手背,欣的笑笑。
宋煙回房間后,就開始調查傅白澄的行蹤。
不管傅白澄用了什麼技巧,想要躲過Q的調查還是很難的,所以宋煙很快就已經查到了的行蹤,定位在了國外。
去這里做什麼?
去找明家的人了嗎?
另一邊,傅氏。
傅硯辭剛剛接到了一通電話,里面傳來溫婉大方的聲音:“硯辭。”
“傅白澄去找你了?”傅硯辭篤定道。
那頭的人嘆氣:“我太久沒有在京城,都不知道京城的形勢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澄澄看到我就開始哭,我哄了許久才把哄睡下,立刻給你打了電話。”
“我知道你或許怪我們把養這個子,但缺的東西太多,我們只能盡可能的填補,盡可能滿足所有的需求,的況我們這些外人看了都心疼,難道你和爺爺就不心疼了嗎?”
傅硯辭抿著薄:“所以呢,早就已經不是孩子了,這樣一味的縱容只會讓越走越歪,等到哪天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我再用一切手段關系,把從里面撈出來,然后等著看去殺人?”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雖然平時任了一些,但心地總歸是善良的,不可能做出這麼夸張的事。”
“硯辭,說到底我也不知道和那位宋小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所有的一切都是從里聽來的,就我現在所知道的,你們似乎有些太過于偏心了。”
“把送回來。”傅硯辭冷道。
那邊沉默片刻后才出聲:“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能夠得下心來,但我做不出這樣的決定,如果你非要這麼做的話,那就親自過來吧。”
接著,這通電話被掛斷了。
傅硯辭臉上結了一層冰霜,寒意冷冽。
遠在千里之外的某個房間里,掛斷了電話的明閆晨回過頭,無奈且寵溺的看向后的人:“為了你,我可是把你哥哥都給得罪了。”
傅白澄委屈萬分撲懷里:“所以我才說只有你才能當我的嫂子,宋煙那種人本就不配,沒有那個資格,如果哥哥不娶你,不管誰我都不會認的!”
明閆晨著的頭發,神有些悲傷:“如果你哥哥對我有這樣的想法,早在我出國之前就告訴我了,這種事不能強求。”
“怎麼會呢,肯定是哥哥當時喜歡你但不自知,后來你們又分開了這麼久,被宋煙那種人后來居上了,你們以前關系明明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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