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關部門的工作人員已經到了,倉庫門大開,里面的各品材料都被呈現在眾人面前,其中有幾箱品被單獨搬了出來。
他們一走過去就能看到箱子里全都是白的藥瓶,傅硯辭和宋煙心里頓時有了計較。
工作人員現場就做了檢驗,確定這批藥就是他們正在追蹤的那一批,不過數量明顯有區別。
大家也都不是一般人,更何況這些藥這麼明目張膽的,直接出現在傅家的倉庫,只要不是個傻子,就知道這中間必定是有些什麼的。
這可是傅硯辭,是京城第一豪門,不是他們可以隨隨便便抓著這些證據,就能往上面差的。
“傅先生,現在的況您也看到了,不管如何,我們都是從您家的倉庫這里找到的這一批違藥品,所以我們只能讓你們配合調查了。”
“不過您放心,在調查的過程中,我們不會有過火的行為,所有的一切都會等到有了明確證據之后再說,您看可以嗎?”
他們已經很給傅硯辭面子了,傅硯辭當然也不會反駁他們,淡笑著點了頭,儼然一副很愿意配合的樣子,這也讓他們松了口氣。
可就算他們不會做什麼,這些小道消息傳出去就不好說了。
短短時間,這則消息就像是長了腳一樣,跑到了所有人跟前。
“聽說那位在出售違藥品,我真是難以理解,他都已經掌控著整個京城一大半的權勢和經濟來源,為什麼還要這麼貪?”
“你們是不是把這些資本家想的太善良了,對于他們來說,當然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錢要更好一點,最重要的是那些藥是怎麼運過來的好嗎?”
“反正我覺得他們上面那些人的良心都是黑了的,不管是資本家還是其他人,這一次一定要嚴辦,絕對不能放過他們。”
“呵呵,我早就看不慣這些高高在上的人了,一定要讓他們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行,最好讓他們敗名裂家破人亡,他們那些錢都是吃著人饅頭賺出來的。”
這件事快速發酵網上幾乎是罵聲一片,沒有一個人為傅硯辭說話,風向太明顯了,看得出來應該是有人有意控。
不得不說,想要啃一口傅家這塊大蛋糕的人簡直太多了。
自從傅硯辭坐穩這個位置,就再也沒有人能夠在他手上討得了好,這麼多年來,一直被他死死制,許多人的發展都到了限制。
沒有人是不貪的,特別是他們這些生意人,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個機會,當然是咬死了不松口。
于是傅硯辭的那些對頭,甚至包括公司里一些有野心的人都開始蠢蠢了。
公司部甚至出現了一些指責傅硯辭的聲音,當然,他們肯定是不敢太過于明目張膽的,只是現在外界的風評太差,幾乎全部都是罵聲,導致他們公司的市都產生了巨大的跌幅,他們可以拿出來說一說。
許安匯報這些況時義憤填膺:“好不容易給他們逮著了個機會,就這麼借題發揮,爺,您看需不需要做一些什麼殺儆猴,免得讓他們以為我們好欺負!”
傅硯辭淡聲冷笑:“我對這些小打小鬧不興趣,就算是要殺儆猴,也要讓他們付出足夠的代價,而不是隨意敲打一下。”
“更何況我更好奇后續的發展,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有那個本事和膽量,竟然想把這些藥栽贓到我頭上,還有那些不要命的蠢貨,看看他們能夠給我帶來什麼別樣的驚喜。”
只是輕飄飄的兩句話,就讓許安打了個激靈,
果然是站在食鏈最頂端的人,他不可能因為這樣的小事而慌,因為他有足夠的自信。
許安垂頭,退了出去。
宋煙即便沒有刻意關注,也能猜測到傅硯辭此刻的境,但讓有些意外的是,以傅硯辭這種格,他竟然毫無作,完全沒有要為自己證明清白,以及去調查幕后黑手的行,
他到底是暫時沒有找到方向,還是想要再等等看?
于是這天晚上宋煙直接進他的書房,將自己的想法問了出來,言語中也多了一點關心:“現在想要趁你病要你命的人不,我知道你應該沒把這些人放在眼里,但如果什麼都不做,是不是會給他們可乘之機?”
鋼筆在傅硯辭指尖輕巧的轉了一圈,修長的手指在白熾燈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扎眼:“你在關心我?”
宋煙疑歪頭:“不可以嗎?”
明明有時不解風,而且著一難以馴養的野,這麼突然而來的直言直語,都讓他有些不太適應了。
“當然可以,只是難免會覺得有些榮幸,畢竟所有人都默認為我無所不能。”他輕輕笑了一下,緒不明:“我似乎越來越能夠理解,為什麼爺爺那麼執著于讓我家,有妻子的覺的確有些不同。”
覺好像又被調戲了,這人還真是不把這些事放在眼里,他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宋煙有點無語,轉就要走,手腕便被拉住了。
宋煙驟然回頭,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握著手腕的男人,手指指腹在輕輕了一下,帶著一點說不清的曖昧。
“你……”
“我只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而已,你不用擔心,沒人能夠教我拉下馬,你跟我結婚緣由也不會到影響。”
和他結婚的緣由,是想要有一個足夠的后盾,一個能夠碾所有人的合作者。
宋煙抿笑了一下,離開書房。
確實不用擔心傅硯辭,只是這次的是明顯和顧瀾延有關,雖然不知道他在等什麼,但如果現在對顧瀾延下手應該也不會影響到他的行。
而且本來就承了他的許多,稍微幫一下忙也是可以的,這種小事也不必特地告訴他。
宋煙早就已經有這種想法了,在今天之前就已經調查過顧瀾延的各種事,甚至侵了他的各種電子設備,調查匿的信息,查到他購買那些藥材全都是出自貸款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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