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關上,一旁的下屬湊過來詢問:“您不是懷疑之前探究檔案的人是他嗎,您還信任他,并且打算繼續和他合作?”
“我的確有這樣的猜測,能夠有這麼一手黑客技的人不多,他是我認識的其中一個,也是最難以琢磨的那一個。”
將茶杯放下,他淡然一笑:“咱們最頂上的那一位,手底下有個得力干將,幫他理了不事,至今沒有人知道對方是誰,你知道那個人是從多人才中穎而出的嗎,他面面俱到,幾乎可以說是全知全能。”
下屬倒吸一口涼氣:“難道您覺得那位人跟這個Q有關?”
“不好說,但他一直以來跟我的來往都有些太自如了,而且每次都是點到為止,從不冒犯,也保持著應有的底線……算了,暫且先這樣吧,我們回吧。”
“是!”下屬還有些驚魂未定。
宋煙通過跟剛才那人的對話,也約能猜到點什麼,但并不在意。
折騰了這麼久,天已晚,宋煙把上的喬裝撤下,找了個地方落腳又將電腦拿出來上了一下暗網。
暗網一直以來都是個魚目混雜的地方,同樣也是能夠獲取各個領域報的最佳場所。
現在本就有很多人盯著那批藥,那批藥突然被人劫走,肯定也引發了不人的關注。
與此同時,那個特地來找宋煙詢問路線的人也又一次發了消息過來,這一次的態度明顯急切了許多,在質問是不是將路線泄,或者說是不是將那批藥攔截的。
宋煙冷冷勾。
Q:你們或許有些太抬舉我了,我說到底只是一名黑客而已,搶走你們的曜需要花費大量的人力財力。
那邊安靜了一會兒之后才有消息過來。
XX:抱歉,突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急之下說了這些話,還請你不要太在意,我這邊還可以繼續委托你,幫我查查到底是誰泄了這件事嗎?
Q:看樣子你們是已經知道那批藥現在在誰手上了,而且還是你們不好得罪的,既然連你們都不好得罪,那就表示對方有一定的手段,大概率也是他們自己查到的。
那邊沒有了回信。
宋煙眼中笑意加深。
上面那些人的名頭果然好用,即便是亡命之徒也不會隨意把手到他們那邊去,除非把他們到走投無路,但現在他們只是損失了一筆錢而已。
選擇舉報這批藥,當然不僅僅只是打算黑吃黑那麼簡單,這批藥肯定是不能流國的,到時候售賣起來不知道會有多人隨之遭殃。
只是暫時還不知道到底是誰購了這批藥,并且進行了重新包裝。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傅硯辭也知道這件事了。
從許安聽說了前因后果,眸停留在電腦桌面的一個英文字母上,Q。
但這也只是他的一點猜測,但如果真的是他,就是不知道這位Q,讓上面的人將這批要攔截是出于好心,還是……
說起來他的新婚妻子剛剛跑出去參加活,就發生了這麼重大的事,也不知道這種巧合,是不是真的巧合。
傅硯辭眼中劃過一抹笑痕,將手機拿出來,點開宋煙的頭像之后當即點了視頻通話。
宋煙那頭還在思索購買那批藥的人,就被這通電話打了個措手不及,特別是在看到傅硯辭名字的那一刻,瞳孔了一下。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而且很難敷衍過去,他的一舉一又好像總是帶著某種深意,此刻這通視頻電話恐怕也沒有那麼簡單。
呼出一口氣,點了接聽。
從背景上來看,傅硯辭應該還在公司加班,端坐在辦公桌后,犀利的雙眸過攝像頭看向:“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宋煙眉梢一挑:“傅爺這話聽起來似乎有種不尋常的味道。”
傅硯辭輕笑:“沒什麼不尋常的,只是你突然出了遠門,我難免有些擔心,想看看有沒有人趁我不在的時候,想要撬我的墻角,這種事應該不會發生吧?”
“傅爺就對自己那麼沒有信心嗎?我邊都有你這麼一個優秀的人在了,相較之下應該很難有人比得過你,能夠我的眼了吧?”
宋煙的回話讓傅硯辭意外了一聲,然后他就看到了,清淡雙眸中的一點挑釁。
呵,原來不是突然開竅了,只是以為他是在故意調戲,所以反擊而已。
果然還是個記仇的。
“原來我在你心里是這樣的形象,那我就放心了。”
傅硯辭適時轉移了話題:“現在還是白天,你特地提前兩天過去,不是想要四逛逛嗎?怎麼獨自在酒店?”
“艾瑞去忙自己的事了,打算等忙完了之后我們倆一起去逛。”
“那好吧,沒什麼事我就先掛了。”
他好像真的是特地打一通電話過來查崗的,但一般況下,被查崗的對象應該是男方才對這種認知讓宋煙心又有一點微妙。
但傅硯辭肯定是不知道從哪里發現了一些端倪,所以才特地打電話過來的,這個男人果然很難對付。
宋煙又收拾了一下,匆匆忙忙回到了和艾瑞下榻的酒店,而艾瑞從頭到尾都不知道曾經離開過。
前期的工作都忙完了,艾瑞才空出手來和宋煙四逛了逛,和宋煙參加了活,認識了幾名設計師。
由于還沒有玩盡興,所以活結束之后艾瑞和宋煙都沒有離開,特別是后來兩人還聽說這里過兩天會有一個小型拍賣會,雖然比較小眾,但說不定能淘到有意思的東西。
所以兩人打算等兩天再去看看。
不過在這之前,宋煙卻久違的遇到了顧瀾延。
這回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見到顧瀾延的時候,他正在酒店前臺辦理住,看到后,他出了一點恰到好的驚訝與驚喜。
宋煙目不斜視,他頓了頓,并沒有立刻住宋煙,跟著服務員走進房間,從行李箱拿出一個很小的盒子,那注還安然躺在里面。
他將注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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