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 天王老子打來都沒用 就在我跟他親得火熱時,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在這曖昧旖旎的氣氛中,顯得尤為突兀。
我渾了,迷糊的思緒漸漸清醒了幾分。
手機還在旁邊歡快地響著,正是我的手機。
我抵著賀知州的肩膀,扭頭瞥了一眼,發現是徐特助打來的。
賀知州不滿我的走神,他就跟沒聽到那手機鈴聲一般,著我的下,又朝我的吻來。
我推著他的膛,躲開他的吻。
氣息不穩地開口:“等,等等……電話,徐,徐特助打來的……” “天王老子打來都沒用。”
男人霸道得很,按著我的后背不讓我退離,一雙黑沉的眸盯著我,就跟著了火一樣。
渾都被他弄得燥熱不已,可那一直響的手機鈴聲真的讓人很難投啊啊啊。
而且我又怕徐特助找我是有什麼急事。
賀知州還在我上點火,這樣不上不下反而更難。
我親了親他的,哄他:“先讓我接個電話好不好?” 賀知州作頓了頓,他沒有回答我,但是那火熱的眸了幾分。
接著他長臂一就將手機撈了過來,并按了接聽免提。
做完這一切后,他抱著我,繼續親我。
我吸了口氣。
這男人有這麼急麼?我就接個電話,又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夫人……” 徐特助的聲音很快就從電話那端傳來。
“您給我發的那個地址是有什麼用意嗎?我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您的下文。”
我一怔,這才想起來,我剛才剛把葉南風的住址發給他,手機就被賀知州搶了過去。
哼! 說來說去,都怪賀知州! 似乎覺到我的怨氣。
男人壞笑著,忽然在我的角咬了一下。
我忍不住咝了一聲,惱怒地瞪他。
這一聲可把徐特助嚇壞了。
“夫,夫人……您現在是跟賀爺在,在一起嗎?那我我我……我就先掛了。”
下一秒,賀知州不咸不淡地開口:“你去城南我們常去的那家中餐廳,打包幾個菜,送去那個地址。”
“賀,賀爺?” 我覺徐特助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只聽他連忙說:“好的賀爺,我馬上去。”
話音幾乎是還沒落下,徐特助就趕忙掛了電話。
我紅著一張臉瞪著眼前的男人。
他剛剛一本正經地吩咐徐特助的時候,手居然還扶在我的腰上肆意撥。
我是極力地克制著,才沒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越想越覺得人。
這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怪啊,他簡直是不知道恥為何。
手機被他扔遠了。
他攬著我的腰,抵著我的額頭,低笑:“現在安靜了,可以繼續了?” 我了通紅的臉,郁悶地瞪他:“徐特助肯定要腦補了,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讓我接個電話,你這樣真的死個人了。”
賀知州親了親我,笑得又又混:“我哪樣啊?” “你……” 我要氣哭了,這男人好不要臉,居然還裝傻。
剛才通著電話呢,他的手就沒老實過。
看我氣得不行。
賀知州干脆把我抱起來,往樓上走。
他笑著哄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們去床上。”
我別開臉,掙扎著表示要自己下來走。
哪知我的掙扎卻讓男人的軀繃得更了。
他一雙如火的黑眸沉沉地盯著我,聲音黯啞地笑:“你再,我不介意在樓梯上就把你……” “閉!” 我趕捂住他的。
這男人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他不知,我還要臉呢。
賀知州沖我笑,滿眼的溫如星星一樣耀眼。
等我被他放倒到床上時,人已經被他吻得七葷八素。
他溫占有時,沖我低笑:“你啊,就是不經逗。”
我完全說不出話來了,在他的溫意里,逐漸沉淪迷失。
不知道賀知州持續到了什麼時候。
后來我睡著了,只約覺他完事后還帶我去浴室里洗了個澡。
等再回到床上后,我就直接睡死了。
賀知州的需求很大。
一連三天,我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我讓那男人悠著點,可別傷了腰。
他怎麼說的? 他說,難得兩個小家伙不在家,難得這麼清靜,他當然得一次來個夠。
說是一次來個夠,可他好像總是要不夠一樣。
每次完事,還抱著我在床上溫存許久。
而且,我要是敢說他的腰不好,他就變著法折騰我。
這三天,我被他折騰得夠嗆,天天只想睡覺。
這天,他估計是公司里的事很忙,并沒有在床上與我溫存。
我半睜著酸脹的眼眸,看見他在鏡子前打領帶。
別的不說,這男人的材是真的好好啊,氣質也絕了。
那一裁剪得的西裝襯穿在上,矜貴又。
不過,他穿著服的時候,看著格外正經。
掉服就跟瘋子一樣。
我側過,抱著被子,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我發現我現在很喜歡看他,而且還是怎麼看都看不夠的那種。
他忽然朝我這邊瞥了一眼,見我醒著,不笑了笑:“今天放過你了,我要去趟公司。”
“……哦,路上小心。”
這三天折騰狠了,我說話都沒什麼力氣。
他笑著走過來,了我的頭發說:“我盡量早些回來,然后帶你出去玩。”
“別!”我抱著他的手,有氣無力地道,“你還是晚點回來吧,我想好好地補覺。”
賀知州好笑道:“你多鍛煉一下,你看你這板多不經……” 后面的話他沒說,但想著也是人的。
我心無語。
是他太瘋了好不好,我再怎麼鍛煉也經不住他這樣頻繁又瘋狂地要啊。
賀知州笑著親了親我:“那好吧,你好好睡,我晚點回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好,你路上小心。”
賀知州又親了親我,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他出去的時候,還地給我拉好窗簾,關好燈和房門。
房間里瞬間又黑又安靜。
我幾乎要秒夢鄉。
只是在快睡著的剎那,我忽然又想起了與他結婚的那三年。
就賀知州這樣需求旺盛的男人,那三年我跟他夜夜共一室,他是怎麼能忍住不我的。
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他是個狠人! 這一覺我睡得可沉了。
我還做了個夢,夢見我跟賀知州結婚了,新婚夜,我把他按在床上,可勁地欺負。
夢里,他可憐地著我,哭哭啼啼地求我放過他。
而我在夢里老壞了,不僅沒有放過他,還著他說了好多好多人的話。
夢里,看著他在我下紅著眼眶,哭唧唧的模樣,我直接哈哈大笑起來。
只是正笑得嗨,一道劇烈的響聲忽然傳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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