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有點慌,但此時此刻也不知道怎麼幫,霍玫就說先讓大家出去,來理就行。
偌大的房間就只剩下們兩個。
“沒事沒事,你別張,也別激,你可以慢慢地跟我說。”
霍玫聲音微微發,不安得很。
姜南喬渾繃,本無法自我控制似的。
這時,顧云洲回來了,得知此事,趕上了樓。
“這到底怎麼回事?”他眉頭蹙,將姜南喬摟在懷里,細細安著。
“我們今天已經將網撒了出去,那幕后之人用不了多久就會現出原形。”
霍玫低聲道。
隨著時間一天天推進,姜南喬的也越來越讓人擔心,現在不僅有各種隨機刷新的生理病癥,就連神狀況也出了問題。
晚上睡不著覺那都是輕的,最讓人憂慮的還是竟然時不時會產生幻覺,進而傷害自己。
“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害了我姐,我一定弄死他!”姜尋咬牙切齒地說。
大家全在客廳坐著,可直到現在,那所謂的幕后真兇也沒有站出來,這不得不讓人懷疑,這場災厄本不是人為。
或許只是姜南喬太倒霉,僅此而已。
“麻煩幫我倒杯水。”
姜尋隨口吩咐了傭一句。
那個傭竟然嚇得渾一哆嗦,手上的一碟水果都掉了地,圓圓的大黃杏直接滾到了姜尋腳邊,差點被他踩上一腳。
“怎麼了?”姜尋有些驚訝,他不過是說了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啊,這個小蘭今天怎麼魂不守舍。
“對不起,對不起。”
小蘭趕蹲下來撿東西,速度很快,卻被盤子的渣子劃傷了手。
姜尋就讓其他人來收拾,讓先下去休息包扎。
小蘭從始至終一直低著頭,臉也相當難看。
“搞什麼啊,怎麼突然那麼害怕我,我多麼親厚的一個人呢?我不是還跟開過玩笑,讓吃胖點,現在一陣風都能給吹跑?”姜尋坐了下來,有些不解地自言自語。
其他人也覺得有些不對。
“會不會是生病了?看臉不太好。”
馮熙默說。
“剛剛那個表,那個張的作,倒像是做賊心虛。”
霍玫淡淡開口。
眾人全都愣住,下意識看向霍玫。
極有道理啊。
他們這些人最近幾天的目都在外面,試圖找到罪魁禍首自投羅網,可卻忽略了家里,該不會真正的害人兇手就在家里?
“我去問問!”姜尋急忙起,就要去找小蘭,卻被馮熙默一把抓住,給攔了下來。
“你長沒長腦子,想打草驚蛇啊?”馮熙默瞪了他一眼。
可讓人意外的是,這天晚上,小蘭就給管家請了假,說是自己要請假,媽媽生了病,要回去好好照顧。
顧云洲還讓人去留意了一下,小蘭的的確舊疾復發,已經連夜送往醫院進行救治了。
他還讓人調查了小蘭一段時間的種種行跡,并沒有發現什麼靜。
“如果那個人是為了害南喬,就算看了我假扮的南喬在外面晃,也不可能把手到咱們家里來,一定需要一個場合,或者是一次機會,來故技重施,不如我們打一次賭,就賭那個人不甘心就這麼放棄,一定會重新出手,怎麼樣?”霍玫沉思片刻之后開口道。
“我覺得很可以,那個人的確沒有什麼機會,之前姐出問題,也一定是在外面給人有機可乘了。”
姜尋咬牙道。
正好顧云洲生日要到了,幾人商議之下,決定在家給顧云洲舉辦一次小型的生日會。
這件事很快在圈子里傳開,所有人都震驚了。
誰都知道,顧云洲很過生日,這麼多年幾乎沒有聽說過他過,沒想到這次還說要舉辦生日會。
很快到了這天,為保險起見,還是由霍玫來假扮姜南喬。
這一次算是真的將自己從頭到腳狠狠收拾了一通,穿風格仿照姜南喬只是基本的,還整了同款發型,臉也是趨于一致,一兩米的社范圍,絕對看不出來太明顯的差距。
“牛掰啊。”
姜尋直勾勾盯著霍玫看了好一會兒,還了眼睛,“霍姐姐你跟我姐真的好像,好家伙幾乎一模一樣啊。”
霍玫清了清嗓子,還模仿了姜南喬的聲音:“你現在聽聽,是不是更像。”
姜尋眼睛都亮了,“像,像,實在太像了我的媽呀!”
這個時候,賓客已經上門,顧云洲的生日宴這種級別的宴會,圈子里的人幾乎聞風而,生怕自己來的晚了就沒有好地方了,因此別墅里外已經得不像話。
霍玫挽著顧云洲的胳膊出場,剎那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的游走,除了話,沒有一點缺。
跟著顧云洲應酬了一圈兒之后,就回到宴會廳的角落,跟鐘靈毓們幾個坐在一起,等著別人上來敬酒就行。
“霍姐姐可別喝太多了。”
姜尋提醒。
霍玫可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雖然人還在這兒坐著,魂兒卻已經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果然有不貴婦人前來敬酒,一個個珠寶氣,明艷人,為避免出任何岔子,霍玫也是盡可能減說話的機會。
酒過三巡,哪怕喝的不多,也有點暈乎。
這時,又有人過來敬酒。
“姜總真是越來越年輕了,跟顧總站在一起也太般配了,真羨慕你們夫妻關系這麼好。”
此人是個態的貴婦人,說話聲音也讓人如沐春風。
霍玫很有禮貌的給予回復之后,便跟對方了個杯。
但沒想到下一秒,后忽然有人撞了一下,霍玫沒有防備,一下子往前沖了一步,手里的酒杯晃了一下,猩紅的直接灑了出去。
幸好及時扶住旁邊的人,這才免遭尷尬。
“哎呀,真對不起。”
一位年輕小姑娘一副惶恐模樣,“顧夫人,真對不起,不小心撞到你了。”
霍玫扯出一抹微笑,“無妨。”
“我敬您一杯吧。”
那個孩兒隨手從服務生手里拿過一杯酒,要跟霍玫杯。
這杯中酒,似乎跟別的酒不大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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