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婭收回手,“我記不得了,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紋了,然后栽贓到我頭上的。”
“嗯。”
秦婭:“嗯?”
就是這麼隨口一說,結果時見川居然承認了。
秦婭撲上去,扯著時見川的臉,“說吧,還有什麼騙我的。”
“那些八卦新聞也是你自己買的?”
“這個不是。”
“還有什麼?”
時見川避開秦婭的視線,“沒有了。”
秦婭又扯了下時見川的臉,“長得人模狗樣的,盡不干人事。”
他順勢,攬住秦婭的腰,將抱了起來。
“嗯。”
秦婭開始秋后算賬了,“監控的事也是,還栽贓到我頭上了,真是好樣的。”
時見川,“是你先誤會了。”
那段時間,時見川已經裝不下去了,想要找機會和秦婭攤牌。
秦婭自己懷疑錯了方向,時見川頂多算是,將錯就錯。
秦婭眼睛一挑,“嗯?”
時見川從善如流,“我的錯,都是我不對,是我一刻都離不開婭婭,才會做出這種事。”
“哼,家里的監控都拆了吧?”
當初真的以為,自己變態到這種程度了,結果變態的人是時見川。
時見川:“。”
“還有?”
秦婭深吸一口氣,“還有幾個?”
時見川手比了下。
秦婭差點破音,“還有五個?”
能檢查的地方都檢查了一遍,沒想到還有網之魚。
一臉嫌棄的推開時見川的腦袋,“時見川,你真變態。”
“嗯。”時見川非要靠近秦婭,“是你的。”
婭婭沒有討厭這樣的他。
時見川全上下的細胞都在激和囂。
喜歡也好,同也罷。
只要在婭婭邊就好,他給過了婭婭機會,不止一次。
是,一再的選擇了回到他邊。
是他的了,不會再放手了。
不裝了之后的時見川,打直球,秦婭有點招架不住。
“放我下來,一會兒你自己把監控全拆了,要是再被我發現,你就死定了。”
時見川,“要怎麼收拾我?打我?”
秦婭剛想點頭,隨后想起什麼,木著一張臉,“不了,我怕你爽到。”
時見川笑了下,“婭婭真了解我。”
變態這個詞,秦婭已經說倦了。
踩了時見川一腳,離他遠了些,開始收拾房間里的畫。
這幅畫真的太滿意了,準備裝裱出來,掛在畫室里。
不管走到哪兒,時見川都在后,趕也趕不走。
說多了,他就抱住秦婭不撒手。
秦婭第一次知道,時見川這麼粘人。
要是可以,他恨不得上廁所都跟著秦婭。
但凡秦婭有點煩了,說兩句重話。
時見川就低頭垂眸,“不想離開婭婭。”
“想要永遠和婭婭在一起。”
“婭婭不在邊,會出現幻覺,我控制不住自己。”
時見川都這樣說了,秦婭自然拒絕不了。
秦婭是從他低頭垂眸的影上,看出了可憐的意味。
秦婭沒拒絕,在時見川看來就是縱容。
他太懂如何利用自己這張臉了。
他唯一慶幸的就是,他傳了衛盈的長相,是秦婭喜歡的類型。
這樣的事,之前他也做過不止一次。
婭婭不記得了,他都記得很清楚。
他打了萬黎,在秦婭面前發病之后,秦婭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找他。
他也怕,甚至當初狠心,想要和秦婭徹底斷了。
后來他發現,這種事本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他控制不住想要見秦婭,哪怕只是遠遠的見秦婭一眼,他也愿意。
所以,他開始和秦婭“偶遇”,圖書館,教室,社團活,咖啡店……
他知道秦婭最喜歡的模樣,裝的天無,若即若離的勾引。
打了快兩年的窩,秦婭還是上鉤了。
這次他沒有拒絕。
他們瞞著所有人,談了幾個月的,那是他最快樂的日子。
后來秦婭的父親上門。
這次不是讓他離開秦婭,而是想要他和秦婭結婚……
那些事忘了也好,他希婭婭一輩子都想不起來。
*
時啟又被放了出來。
他沖著警局吐了口口水,一臉得意,大搖大擺的走在路上。
進去那麼多次,他早就知道該怎麼規避了。
他沒多錢,就算是被抓了,也關不了幾天。
那家人也是,幾千塊錢還報警,呸!
還有秦婭那個死丫頭,都知道了那小雜種的真面目,還沒離婚。
時啟將秦婭和時見川都罵了一頓,心里舒服了點,他開始思考著,今天要去哪兒弄點錢來花花。
沒等他想出所以然,他看見了一個有點眼的人。
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他見過他,在秦家老宅那邊!
時見川被秦家人帶走,說是承擔他以后所有的費用,他不甘心,想要從秦家撈點好,去過秦家幾次。
秦婭那個死鬼老爸也是摳門的很,有錢養那麼多小孩,舍不得給他一分,所以越有錢的人,越摳門。
這個人,好像是秦家老宅的管家。
管家和旁邊人群起了爭執。
雙方各執一詞,爭執不下。
時啟整天在外邊混,一眼就看出來,這是被瓷了。
時啟冷的眼神閃了下,他站出去,幫了管家。
另一波人被他嚇走了。
管家一臉激的對時啟說著,“謝謝,要不是兄弟你,我今天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時啟在監獄里,洗了個頭,稍微面了些,他咧開笑了下,出那張老實憨厚的臉,“小事,我以前也遇見過,所以看見了想一把手。”
管家更激了,要請時啟吃飯。
時啟裝作推卻不了的樣子,跟著管家去了。
時啟跟著三教九流都混過,又長了一張老實憨厚的臉,不知道他人品的人,很容易被他蠱。
吃著吃著,喝了幾杯酒,一不小心就喝高了。
管家姓陳,陳良,在秦家干了二十多年,后來被辭退了。
現在找了個保安的工作,比之前差了太多,心理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時啟裝作一臉憂心的問著,“干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被辭退了,你都是之前主家的老人了吧?”
陳良喝高了,臉紅的厲害,“誰說不是啊,結果——結果之前的主家出了大事,老爺夫人都沒了,就留下了個剛大學畢業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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