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
原本沸騰的山莊重新歸于平靜。
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幻想。
秦娩還在失神地想著剛剛的事,一雙大手按住了的肩膀在不斷施力。
因為肩膀上的力氣不斷加大不得不回神。
宴辭過于攝人的眸,幾乎將秦娩的小心思灼化。
“這麼心虛,是藏了人?”
“沒。”秦娩搖頭。
“那讓四爺檢查檢查。”晏辭向后退了一步,轉看向房間里的其他地方。
“四爺,我沒藏人,我只是因為剛剛的事有些害怕,這會兒還怕著,這是你的地方,我怎麼可能藏人。”
“說的也是。”晏辭用余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眉眼間閃過狠厲,“真沒藏人?”
秦娩看著晏辭,這話不只是詢問試探,更像是給機會。
難道他看到了躲在洗手間的顧昱?
想到這個可能,秦娩慌的手都在抖。
還沒來得及反應,洗手間里忽然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是顧昱發出了聲音,真要被他害死了。
來不及埋怨,晏辭已經走向了洗手間。
“啪嗒”一聲打開門。
秦娩的心臟已經跳到了嗓子眼,下一秒就要跳出來。
忽然,一只貓忽然從洗手間里跑出來,因為忽然開門驚到了它,閃電一般鉆出了窗子。
此刻洗手間的大門開著,與臥室聯通,里面空的一覽無余,唯獨窗子開著,想來顧昱應該是翻窗逃走了,那只貓應該也是順著窗子進來的。
秦娩的心臟剛要歸于原位,晏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洗手間里怎麼會有跡?”
?
顧昱肩膀了傷,一定是他留下的,抬起頭看了一眼,跡果然在窗邊的位置,太可疑了。
不能說實話,一旦說了是藏匿顧昱,晏辭一定會刨問底,到時候關于時卿的的事也不再是,那爸媽還在顧灼勻的手里呢!
秦娩眼珠一轉,立刻開口,“是我的,我……我那個來了。”
“呵!”晏辭的大手按在秦娩的肩膀上,看著秦娩的時候忽然笑了一下,“那個來了?”
“恩。”秦娩察覺到了晏辭的懷疑,干脆拉開了被子,潔白的床單上確實印著一片污,“四爺,我沒騙你,我真的是來事兒了,那個量很大,肚子也很疼,我剛剛去過洗手間,地上的也是我的。”
說了謊,又擔心晏辭不相信,耳子從里紅到外。
晏辭看著床上的一團,又看了看洗手間和地上的跡,沒什麼耐心地問,“那個來了,臉還不好了?”
“是嚇得。”秦娩察覺到晏辭的臉溫和了一些,猜想是相信了的話,按著墜痛的小腹,“原本肚子有點疼,就被嚇得更張了,一張就更疼了。”
晏辭低聲笑了笑,“那你給我解釋一下,你在下面的,怎麼會在窗臺上,難不你還想翻窗逃走?”
晏辭的低笑聲像催命符,得秦娩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沒有想過翻墻逃走,只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要逃走這個事實,只好將錯就錯,“我不是想要逃走,我只是想要去買一些東西,所以……四爺,我,對不起,我有事應該先跟你打招呼,不是自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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