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大家說的那麼好,你們過譽了。為朵城的婿,為朵城多做點事是應該的。”
南喬生一副儼然把商擎當做自己人的口吻,站起來對所有人敬了酒。
商擎也站了起來,順勢便說,“我岳父說得對,我盡的真的只是一點綿薄之力,我個人的能力有限。我目前正準備在申城籌劃朵城商會,爭取把朵城在申城的企業家都聚集在一起,發起所有人支援我們家鄉的建設。”
“好啊,那可就太好了!商擎,你有這樣的眼和格局,真的我們朵城一中的驕傲!”
“南老,您有這樣的婿,實在是太有眼了!我聽說您閨在申城混得也不錯,兩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是啊,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
大家推杯盞,一套又一套的場面話,聽得南若安面紅耳赤。
見南喬生如今對商擎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逆轉,南若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全場賠笑。
商擎這一晚喝了不酒。
飯局結束的時候,他整張臉上都泛起迷人的紅暈。
和幾位領導握手告別以后,他走路的步履都有些踉蹌。
換做之前,南若安早就開始擔心,會立馬手去攙扶他。
可是現在,兩人之間份尷尬,倒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安安,你扶著他,我們回家。”
南喬生指了指商擎,不聲地說道。
南若安愣了幾秒,還是走上前去,扶住了商擎的手臂,輕聲問他:
“你沒事吧?”
明明剛剛在飯局上挨得很近,可兩人之間,卻仿佛直到這一刻才見面那般,彼此的臉上,皆是如出一轍的不知所措。
“沒事,你還是攙扶爸吧,我沒問題。”
商擎直接改了口,一聲“爸”,喊得南若安心里突突的。
“你這麼喊,好像不太合適。”連忙小聲提醒。
不過,商擎還沒說話,南喬生卻來了一句,“沒什麼不合適的,我看合適的。反正結了婚早晚得改口,現在先適應適應,也不錯。”
南若安詫異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父親,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風使然,竟直接讓他轉了。
之前明明對商擎不冒的,可是現在,他似乎滿口滿心,都不得南若安早點和商擎婚。
南喬生到了南若安目里的怪異,故意板著臉唬道,“怎麼,我說得哪里不對嗎?你之前不是心肺要嫁給他,怎麼,現在又反悔了?”
“……”
南若安被自己父親懟得簡直有口難言,一時間,只好低下頭,保持沉默。
商擎強憋住笑意,適時出手去,握住了南若安的手。
南若安下意識想要掙,可是,南喬生突如其來一瞪眼,只好乖乖任由商擎握著。
三人一行來到車邊。
南若安,“你晚上住哪個酒店,我先把你送過去。”
商擎,“我……”
南喬生直接打斷商擎的話,“好不容易回趟家,住什麼酒店,家里沒房間?”
南若安記得面迅速漲紅,“可是爸,你別忘記了,我和商擎婚還沒結。”
南喬生一針見,“哦,你現在知道婚沒結了?之前天天住人家家的,不是你?”
商擎再也沒忍住,“噗嗤”一下樂出了聲。
南若安看著他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扭頭就給了他一記白眼。
商擎頓時收住臉上的笑意,他順勢將南若安攬了懷里,“好了,別鬧,快,開車帶我和爸回家去。”
南若安剛想掙,商擎突然扶額,“好暈啊,安安,覺我已經站不穩了,整個世界都是晃悠的。”
南若安拿他沒有辦法。
只好開車,帶著老頭兒和商擎一起回了家。
朵城的房子,還是南喬生若干年前分配的單元樓,很破舊的那種,六十平,只有兩個房間。
南喬生都這麼說來,南若安也不好把商擎往外趕,只好把他帶到自己的房間里。
南若安的房間并不大,房間里一張一米五的大床,一個書桌,一張桌子,除此之外,就只有滿滿一整面墻的獎狀。
獎狀都已經泛黃,看上去很有年代。
商擎一米八幾的大高個,一進南若安的閨房,南若安覺房間里的燈都變得暗淡了。
他喝多了,酒的后勁漸漸上頭。
他橫躺在南若安的床上,自顧自踢掉了鞋子,又非常笨拙地掉了外套,掉里面的襯衫,最后,直接在南若安的面前,出赤的上。
他的氣息很重,很急促,就仿佛在燃燒那般,看上去熱。
南若安試圖想讓他翻個,但剛想靠近,他忽然覺得不舒服,又開始自顧自直接掉了子。
看著他全就剩下一條底,躺在的閨房里,微古銅的皮在燈底下出人的澤,上實的線條均勻地分布著全。
這副景,很,很,令人忍不住面紅耳赤,浮想聯翩。
南若安有些后悔。
剛剛應該堅持把他送到酒店的,不應該腦子一熱,聽父親的話,把他弄進屋里。
他醉這樣,南若安想到自己包里還有解酒藥。
于是,先取出一床毯子給他蓋上,然后去客廳倒了水,拿著藥,走到他邊上。
“商擎,起來,把解酒藥吃了。”
商擎半瞇著眼睛,“你喂我。”
他喝了酒,眼神都比平時看上去迷離許多。
南若安抬起他上半,用手著藥,塞到他的里。
他乖乖吃了下去,舌尖故意輕輕掃了下的掌心。
一電般的麻瞬間竄遍全,連腳趾都忍不住蜷了一下。
覺商擎是故意的,可是,他又閉上眼睛,一副真的醉了的模樣。
南若安喂完藥,給他喂了些水。
把他放回床上,剛想走,可商擎卻又一把拉住的手,將箍到了自己的懷里。
他手勁并不像平時那麼大,其實,南若安完全可以掙開的。
可是,就在想要推開他手的那一刻,商擎突然在耳邊呢喃了一聲,“安安,別離開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向暖從小爹不疼娘不愛,所以也不敢奢望幸福,直到她遇上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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