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有猜測,但真正從的口中聽到,星妍還是有些震驚的。
畢竟黎漫卿看起來,不像是神病患者。
“小姐姐,你怎麼會有這病,天生的嗎?”星妍不解地問道。
黎漫卿搖頭否認:“不是,后天得的,被灌了一瓶硝苯地平。”
星妍驚詫地看著:“硝苯地平是治療循環系統的藥,但要是過量服用,會對神經造損傷。一整瓶啊……很可能引起偏執幻覺、狂躁……”
究竟是誰那麼狠心,竟然給灌了一整瓶藥。
黎漫卿神淡然:“嗯,當時神出了點問題,然后生活又出現巨大變故。神刺激,病加重。”
黎漫卿簡單地解釋,并不想告訴星妍的過去。
畢竟對來說,星妍只是個陌生人,沒有跟陌生人袒護心扉的習慣。
星妍呆呆地著,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樣安。
看到同的眼神,黎漫卿請求道:“不要告訴別人。”
雖然沒有明說,星妍下意識地覺得,說的是傅承鄞。
不想讓傅承鄞知道。
“所以,這是你和大哥分開的原因嗎?”星妍問道。
如果是,倒是理解了。畢竟沒人愿意讓自己喜歡的人知道,自己得了神病。
神疾病最嚴重的況,是難以治愈還會傳給孩子。
黎漫卿淺笑:“你想說了,我這病是在離開他之后得的。”
星妍不解:“既然是分手后,為什麼不想讓他知道呢?”
心有些煩悶的黎漫卿想要煙,剛拿出,卻想到星妍在這,還是默默地將煙放進包包里。
小姑娘,聞不得煙味吧。
“傅承鄞是我的初,維持下他心里的形象。”黎漫卿自嘲,“雖然我在他心里的形象,一定很糟糕。”
星妍看著面前臉蒼白的人,總覺得這不是真實理由。
看到眼中的冷漠,星妍想起傅景屹說過,這些年都在國外,竟到這樣的傷害,不由心疼地說道:“那你這些年,一定過得很不好。”
正玩著打火機的黎漫卿作一僵,勾起一側的角:“習慣了。小姐,你能答應我嗎?今天我跟你說的話,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
看到專注的眼神,星妍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謝謝,你是個好孩。”黎漫卿拍了拍的肩膀,“這次回來也不是沒收獲的,認識了你。”
聽到這話,星妍淺笑:“謝謝。”
見答應,黎漫卿站起:“那先這樣,我約了心理醫生。”
星妍站起:“我陪你去吧。”
“不用,謝謝。”黎漫卿揮揮手,“再見。”
說著,黎漫卿往前走去。
星妍站在那,注視著黎漫卿的背影,心里沉甸甸的。
晚上下班,星妍來到傅家吃飯。
見傭人開始擺放碗筷,星妍好奇地問道:“大哥今天不回來嗎?”
提起他,鄧雅婷吐槽地說道:“他說公司有事,今晚就不回來吃飯了。你說他這三十歲的老男人了,干嘛一門心思撲在事業上,我們家缺那點錢嗎?”
“是不缺,可能大哥事業心比較強。”星妍為傅承鄞找理由。
“是啊。我當初要是有他那拼搏的神,婷遠集團早就在我的手里發揚大了。你說他,怎麼就不能像我一樣腦點,非要像他那短命的爸。”鄧雅婷越說越郁悶。
星妍見狀,拍著的后背,笑著說道:“這倒是,要不是媽腦,怎麼能生出這麼帥的兄弟倆。”
鄧雅婷自豪地揚起腦袋:“那是。別的不說,他們倆長得都帥,像他們爸爸。景屹已經結婚我沒什麼可擔心的,就是承鄞那臭小子……”
“媽你也不用太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大哥的姻緣指不定正在來的路上呢。”星妍寬地說道。
鄧雅婷拍了拍的手:“只能這麼想了,我就盼著他能找個朋友。就算缺筋也沒事,只要能陪在他的邊就好。”
就怕將來自己一命歸西,傅承鄞的邊沒有知冷熱的人。
聽著的話,星妍想到了黎漫卿。
“這些年,大哥有提過他前友嗎?”星妍試探地問道。
鄧雅婷搖頭:“沒有。他是個悶葫蘆,什麼事都喜歡憋在心里。關于他前友的事,他只字不提。都過去那麼多年,估計已經放下了。”
星妍想起之前黎漫卿和傅承鄞相見的場景,總覺得,傅承鄞并沒有完全放下。
不然七年時間,他不會始終孑然一。
今晚,星妍沒有回和傅景屹的家,而是留在傅家大宅里。
直到晚上八點半,傅承鄞還是沒回家。
傅景屹的視頻通話打來后,星妍這才在鄧雅婷和傅老夫人充滿笑意的目中,回到了房間。
視頻通話接通,看到家里悉的布置,傅景屹低沉地開口:“回家了?”
星妍盤著坐在床上:“是啊,想著媽媽和也孤單的,就陪們聊天了。”
聞言,傅景屹激:“老婆謝謝你。”
“夫妻倆說什麼謝謝。你不在家,我當然要替你盡孝啦。”星妍眉眼彎彎地說道。
傅景屹眼里噙著笑意:“嗯,我老婆最好。”
星妍捧著臉,笑地看著他:“我也這麼覺得,都這個點了,怎麼還不了軍裝?”
“今晚有夜訓,九點就要準時集合。”傅景屹如實應道。
“那要不趕去睡會?”星妍關切地問道。
“不用,習慣了。今天工作順利嗎?”
“今天啊……”星妍開始分今天發生的點滴,“今天我還遇到了小姐姐。”
“黎漫卿?”
“嗯。”星妍輕輕地嗯了聲。
瞧著的神,傅景屹詢問:“出什麼事了?”
想到黎漫卿讓幫忙瞞,星妍說出的猜測:“我總覺得,小姐姐的心里可能還有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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