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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離婚,京圈太子爺跪著挽留》 第1卷 第177章 速寫本

林歇一口回絕:“不用,找個運車公司就能解決的事。”

況承止還在極力爭取:“我代勞不是因為這件事不好解決,而是在請你給我一個獻殷勤的機會。”

林歇被他的話噎了一下,隨后評價:“你倒是坦誠。”

況承止“嗯”了一聲:“反正我這個人什麼德行,大哥你心如明鏡。”

“……”

林歇沒好氣:“誰是你大哥。”

況承止微微改口:“給個機會吧,哥。”

林歇:“……”

沒緣由的,林歇想起了昨晚詹挽月對況承止態度的微妙變化。

他陷短暫的猶豫。

過了會兒,林歇話鋒稍轉:“我做不了主,你自己問阿挽。”

況承止輕笑了一聲:“好,謝謝哥。”

林歇直接把電話掛了。

他沒這麼個便宜弟弟。

況承止本來想直接給詹挽月打電話,怕在午睡,換了發微信。

[理療館和止痛藥的事,謝謝你不怪我]

[剛剛跟你哥打電話的時候,聽見書跟他提運車公司的事,過兩天我正好要來滬城開項目會,你的車我順路給你開過來可以嗎?]

詹挽月上午十點多才到滬城,先回了趟公寓,洗個澡換服,吃完飯才打車去公司上班。

況承止的消息發過來的時候,詹挽月正在車上回復工作消息。

回完工作消息,再去看況承止發的,再回復他,不到五分鐘的時間。

這點時間對況承止來說算得上秒回了。

詹挽月:[一千多公里,你確定這順路?]

況承止自有一番邏輯和說辭:[車和我的目的地都一樣,怎麼不算順路?]

[運車公司需要排單,肯定沒有我開過去快,而且你的車閑置很久了,雖然保養一次沒落,但重新用之前跑跑長途有利于喚醒汽車的各項能,這樣之后不管是自己開還是自己坐,都會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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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有據,詹挽月想反駁都找不到

斟酌了一會兒,腦中冒出一種新角度的想法。

緒這個東西,需要一個宣泄的出口,如果一直忍不發,只會在心里越越多,越越重。

況承止對的悔意和愧意亦是如此。

他們之間想要真正的了斷過往,或許不是一味的劃清界限,而是讓彼此緒宣泄干凈。

而況承止這些緒宣泄的出口,需要這邊打開一個口子。

詹挽月遲遲沒回復,而不是直接拒絕,讓況承止看見了這件事的希

他忍不住又發了一句:[你沒必要有心理負擔,覺得欠我人,詹挽月,我們之間,永遠都是我欠你的]

詹挽月看著這句話,想起幾年前電腦里的項目數據被篡改,梁序勸況承止的幫助,讓刑浩查監控的事

那時候梁序對說過一句話。

“既然他欠你的,他該還你。”

驅力和外驅力仿佛都在推著往一個結果走。

詹挽月最后選擇了順其自然。

回復:[那就麻煩你了]

況承止又發了那個眼睛都笑瞇了,周圍還冒著紅心的emoji笑臉。

[不麻煩,我樂意之至]

詹挽月沒再回復。

項目會的時間是這周周三的上午。

京北到滬城開車自駕需要13個小時左右,況承止周二一大早,天不亮就出發了。

如果路上順路,不堵車,他能在詹挽月下班之前把車開到公司樓下。

或許還能一起把一直沒吃的那頓晚飯吃了。

況承止這次沒帶袁易一起,小胡也沒帶,他想自己開完全程。

他不想讓自己那句“我給你開過去”只是掛在上的隨口之語。

功勞他占了,實則不出人不出力,13小時長途都是司機和助理開的,他只是坐在車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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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較真大概沒什麼意義,是不是他親自開的,對詹挽月來說沒有區別。

但他不愿自我敷衍,何況,跟詹挽月有關的事,無論大小,對他來說,親力親為都像是一種難得的恩賜。

事到如今,他竟然還能有為詹挽月做點什麼的機會。

一口氣開到下午一點,路程過半。

況承止找了個服務區休息,吃點東西,給車加油。

休息了大半個小時,況承止繼續出發。

剛發車,還沒往外開,況承止看見儀表盤上有個圖標在閃。

車的玻璃水沒有了。

上午這一路,有兩三個小時都在下雨,雨刮一直在工作,連帶著玻璃水也消耗得快。

可能出發的時候就沒剩多了,他走得急,也沒注意。

給車做保養的4S店應該有在車里準備備用的玻璃水。

況承止解開安全帶,下車走到后備箱。

這輛車閑置很久了,除了掛在車后視鏡上面的平安符,再沒有詹挽月的其他私人品。

后備箱也很空,只有一個儲箱,買車的時候配的。

況承止找了找別的地方,沒有暗格,最后把目投向儲箱。

做保養的工作人員應該把玻璃水放箱子里了。

打開箱子,里面果然放幾瓶玻璃水。

箱子部空間不小,為了防止幾瓶玻璃水在行車過程中晃來晃去,工作人員用箱子里原有一個鐵盒抵了抵,斜放在箱子里。

幾瓶水加上鐵盒,在儲箱里正正卡死,意外地嚴

況承止只能先把鐵盒拿出來。

手剛出鐵盒的一角,往上一提。

不知道是不是鐵盒年代太久遠,已經有些變形,無法封,這麼一使勁兒,蓋子就被撬開了,跟盒子分開,里面裝的東西全都掉了出來。

幸好不是什麼零碎的東西,只是比鐵盒稍微小一些的速寫本,有十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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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承止放下鐵盒,撿起那些掉出來的本子。

他本無意窺探詹挽月的私。

可是有個本子在掉落的過程中攤開了,上面的容猝不及防闖況承止的視線。

他看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球場、托球姿勢、發帶、護膝、球鞋……

上面的素描畫的是大學排球社一次普通訓練的場景。

場景里的人是十八歲的自己。

一張被仔細勾勒過的側臉,就像詹挽月曾經為他拍攝過的照片那樣用心、認真。

一筆一劃,一一影,都能一種名為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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