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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離婚,京圈太子爺跪著挽留》 第1卷 第172章 諸多關鍵詞都指向一個人

寧愫見詹挽月臉不太對,問道:“阿挽,怎麼了?”

詹挽月怕這里有什麼誤會,不想橫生枝節影響林歇和寧愫的夫妻

于是,先把疑問都收了起來,對寧愫笑了笑:“沒事,有點了,剛剛想吃的有點走神。”

寧愫聽完直樂:“那你一會兒多吃點。”

“好。”

吃過午飯,兩人打車前往理療館。

詹挽月復診,寧愫看診,之后詹挽月去做理療針灸,寧愫做了一系列檢查,等兩個人都完事,從理療館出來已經快到傍晚了。

晚飯過后,兩人回酒店休息。

第二天,詹挽月先陪寧愫去公墓給林歇媽媽掃了墓。

雖然今天不是忌日,但寧愫堅持要去一趟,說是盡孝,也是禮數。

離開的時候,寧愫手輕林歇媽媽的照片。

詹挽月看眼里泛著淚,目鼻子沒緣由地一酸,心卻被一種溫暖的緒包裹。

聽見寧愫溫聲說:“媽媽,您在那邊好好的,有空多來夢里看看林歇,他很想您。”

“我走了,下次我和林歇一塊兒來看您。”

從公墓離開,等車的時候,寧愫對詹挽月說:“阿挽,你先酒店吧,我想再去一個地方看看。”

詹挽月問:“去哪里?我陪你一起吧。”

“你們長大的孤兒院。”寧愫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結婚前我和你哥來看媽媽,我說想去看,你哥不帶我去,他說那里沒什麼愉快的記憶,不想故地重游。”

詹挽月想起小時候被霸凌的經歷,輕“嗯”一聲:“確實。”

“算是我的私心吧,我想盡可能多了解一點我的伴,他長大的地方,我想親眼看一看長什麼樣子。”

寧愫展一笑:“所以你回酒店等我就好了,我午飯之前會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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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挽月不容,改變了想法:“不用,我突然也想回去看看了,我跟你一起。”

寧愫微怔:“阿挽你不用勉強自己……”

“不勉強,我說的真心話。”

詹挽月慨道:“泊北這十幾年變化大的,我這兩年經常來泊北,但一次都沒去過孤兒院,也蠻好奇那個變什麼樣子了。”

沖寧愫笑道:“你去了解你的人,我去看看過去的自己,殊途同歸。”

寧愫輕笑:“好。”

兩人打車前往泊北孤兒院。

還沒到目的地,詹挽月就到了變化——孤兒院遷址了。

遷到了泊北最好的學區之,離市政府和市教育局都很近,不像從前,在偏遠的郊區。

小時候市區公共通不發達的時候,和林歇每天上學要步行將近一個小時才能走到公站臺,然后轉車,再過四十分鐘才能到學校。

學校七點半打鈴,如果不踩點,他們五點四十就要從孤兒院出發,洗漱加吃飯最快十分鐘,最遲五點半起床。

夏天還好一點,天很早就亮了。

冬天是最難熬的,一路又冷又困,有些路口沒路燈,一積雪,路更難走。

這樣的日子他們過了很多年。

司機是個話癆,以為他們是外地來旅游的,一個勁給他們介紹泊北可玩的景點。

詹挽月順了句話,問:“師傅,孤兒院是哪年搬遷的?”

司機回想了一下:“七八年了吧,有點年頭了。”

這麼久。

詹挽月追問:“是政府扶持的嗎?”

“不是,私人資助。”

這大概是一件在當地的事,司機聊起來都不需要回憶細節,張口就來。

“聽說資助人是京北的大老板,家底厚不說,也是夠有善心的,愿意在這種公益項目上面投了十幾億……不對,應該都不止十幾億了,因為每年都有捐款,一直沒斷過。從最開始遷址,重修孤兒院,修路,舊址開發,填湖……反正搞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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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地方你們就知道了,現在的泊北孤兒院修得特漂亮,里面的基礎設施比著大城市私立學校整的,這些孩子命苦,可是也福啊,以前孤兒院的孩子哪有這條件。”

司機接下來又說起以前孤兒院的條件有多艱苦,講得繪聲繪

寧愫聽得淚眼汪汪,一直握的手。

詹挽月拍了拍的手背安,心里一片,同時也擔心寧愫這麼哭下去會傷神。

轉移司機的話題:“……師傅,那以前孤兒院的舊址現在怎麼樣了?你之前說填湖又是怎麼回事?”

司機有問必答:“舊址現在開發園了,是我們當地的一個景點,你們可以去逛逛,里面一年四季都有鮮花盛開,很好看的。”

“至于填湖嘛,就是孤兒院舊址的后山,山腳有個湖泊。”

“聽說是資助人堅持要把那個湖填上的,說冬天結冰了存在安全患,不管是人在冰面走,還是小孩子去冰面玩,都有可能掉進去,那個地方又偏,到時候掉進去的人天天不應,地地不靈,豈不是白白搭進去一條命。”

“要不我說那個大老板心善呢,你看他做的這些事,沒一個能創收的,就連那個植園景點都是不要門票的,不是我捧自己家鄉拉踩外地啊,擱其他地方,這種景點收個幾十百把塊的門票太正常不過了是吧,能賺的錢去賺,是人之常,能賺的錢不賺,讓利給他人,是品德高尚。”

早在聽到老板說湖泊冬天結冰存在安全患的時候,詹挽月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大腦里接的信息,自過濾出一些關鍵詞。

京北的大老板,家底厚。

七八年了。

填湖,安全患。

諸多關鍵詞都指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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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詹挽月不敢擅自認定自己的猜測,在質疑。

七八年前,差不多是和況承止剛結婚或者要結婚的時候。

泊北孤兒院,況承止,這兩個毫不相干的地點和人,能讓他們產生聯系的人只有自己。

“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這個念頭一跳出來,詹挽月自己都覺得瘋狂,甚至忍不住反問一句:憑什麼呢?

他憑什麼為你做這些?

在你們可能還沒有相的時候。

詹挽月忍了幾分鐘,快到目的地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問了司機一句:“師傅你知道那個資助人什麼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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