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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離婚,京圈太子爺跪著挽留》 第1卷 第169章 我好想你

詹挽月的腳步慢了下來。

況承止苦笑:“但也只是會了一下而已,因為我很快就找到你了,你當時的絕遠勝于我。”

沉默了幾秒,況承止輕聲:“詹挽月。”又是鄭重地一聲,“對不起。”

詹挽月的手指蜷了蜷,況承止將的手握得更

“我跟你道歉不是想讓你原諒我,而是我欠你很多很多道歉,跟我結婚那五年,你苦了,我本來應該照顧你,陪伴你,給你幸福,可是婚姻走到終點,我帶給你的都是痛苦和難過,你離開我,其實是一件太正常不過的事。”

“而且你給過我很多挽留你的機會,是我自大又自私,一次都沒有抓住。詹挽月,你真的很好,是我太差勁了,我們之間發生的所有不愉快,都是我的錯。”

“不要說了。”

詹挽月打斷況承止的話,聲音發,被卷進嘈雜的落雨聲中,落在況承止耳邊仍然是清晰的。

這兩年多,詹挽月一直有意回避跟況承止相關的一切,不管是往事還是現狀。

竭盡所能把這個承載了十二年喜歡的人,從自己的世界里驅逐。

這份自以為堅定的決心,之所以堅定至今,不過是因為于無風區。

況承止這幾句突如其來的道歉不同以往,既不是忽得真相時的悔恨,也不是分別來臨時的挽留,它格外平靜,鄭重。

就像一陣風在無風區席卷而過。

而這份決心也不是基地夯實,巍峨矗立的高樓大廈,僅僅只是擇地而立的一面旗幟,風一刮過就左右搖擺。

“我這兩年多每天都在回頭看,控制不住去想,如果我沒有誤會你和林歇的關系就好了,雖然這些都沒有意義。”

說到這,況承止頓了頓,然后笑了笑:“不過你有在往前走,這兩年多也過得好,我由衷替你到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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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每出現在你邊一次,都是在掃你的興。”

況承止語氣變得低落愧疚:“對不起,我沒辦法把能夠靠近你的機會推遠。”

“詹挽月,這麼久不見,我好想你。”

話音落下,況承止覺手里一空。

詹挽月把自己的手走了。

“……到了,你可以自己走了。”

一開口,聲音因為哽咽變得沙啞,雨水落在臉上,跟眼淚混在一起。

都不知道自己是從哪句話開始哭的。

詹挽月深呼兩口氣,緩了緩緒,重新開口說:“本來就應該往前走,你說的那些事都過去了,沒必要再往回看。”

大概是發燒的緣故,況承止的頭越來越昏昏沉沉,剛才有詹挽月牽著覺還沒那麼嚴重。

他低聲說:“沒有過去,過不去的。”

詹挽月用手臉,抹掉雨水和眼淚,轉頭看著況承止:“那我原諒你了,你以后不用再這樣后悔愧疚。”

況承止兩眼發怔,

詹挽月以為他沒聽清楚,重復了一遍:“我原諒你了,況承止。”

“孩子的事是個意外,我怨恨過你,也怨恨我自己,但那只是一個意外,如果轉世投胎是存在的,現在也五歲了。”

他們之間有過好幾次歇斯底里的爭吵,一段關系沒能好聚好散,可能都比較難以釋懷吧。

與其說是原諒況承止,不如說是跟自己和解。

畢竟自愿一個人是沒有錯的。

至于這份有沒有被善待,那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事不需要連這份都一并否定。

“我們是同行的客觀事實改變不了,只要我們都還在這個行業里就免不了產生聯系,關系一直這麼僵別扭也不利于開展工作,所以,我們可以做回朋友。”

詹挽月想了想,補充道:“只能是朋友,要麼就做陌生人,沒有別的可能,你自己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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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承止思緒混沌,人還是怔怔的,反應遲鈍。

走了一段距離,況承止試著發問:“是以前的那種朋友嗎?”

“當然不是。”詹挽月一口否認,“我不回頭看的,況承止。”

“就一般朋友,你對我來說跟今天參加同學會的人沒兩樣。”

一般朋友……也很好了,總比現在老死不相往來強,一般朋友是可以在詹挽月邊出現的。

可是“不回頭看”四個字又給他判了死刑,他們可以退后很多步,退回陌生人的位置,可是再進一步卻是不可能。

況承止好像得到了很久的糖,放進里,又不是糖的味道,苦難以下咽,但這確確實實是一顆糖。

他心復雜地安自己,應該知足了,不要貪心太過。

最終,況承止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詹挽月也“嗯”了一聲,見況承止的臉越燒越紅,又用手背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

比之前更燙了。

“趕走吧,回酒店把試服換了,吃點退燒藥。”

詹挽月的手還沒完全收回,一下子被況承止拉住,拽進了懷里。

他抱著詹挽月,人正在發燒,呼出的氣都是熱的,撲在詹挽月的耳廓,發燙。

況承止的聲音發啞發:“謝謝你原諒我。”

阿挽。

最后這個親昵的稱呼他沒敢宣之于口。

詹挽月說過,只有親近的人才能這麼稱呼

一般朋友不算親近的人。

他們走回酒店的時候,雨漸漸停了,天空有了放晴的跡象。

兩個人各自回到房間換服和洗澡。

會所負責人見兩個人都安然無恙,由衷松了一口氣,并且親自道歉,用一年免費住酒店最貴的套房作為賠禮。

詹挽月沒為難人,只主問酒店要了退燒藥。

負責人一走,詹挽月拿著退燒藥,敲響了況承止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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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被他的敲門聲吵醒,過了兩三分鐘才來開的門。

況承止已經洗完澡了,上穿著酒店的浴袍,腰帶隨便系了一個結,前襟微敞,他站在玄關的燈下,白得發亮。

頭發的水沒怎麼,還時不時往下面滴水,水珠落在上,順著紋理下,沒浴袍的腰帶。

詹挽月別開眼,況承止攏了攏浴袍,被布料遮擋。

“發燒還不頭發,你想燒進急診嗎?”

詹挽月數落了他一句,把手里的退燒藥遞過去:“拿著,記得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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