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呢。”
詹挽月從廚房走出來,手里還舉著一個娃娃菜。
穿了一條白連,擺到膝蓋,纖細的吊帶輕輕搭在直角肩上,長發自然披在腦后,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你們終于來了,路上是不是堵車了?”揚一笑,清冷的氣質平添了幾分和。
“對呀,悉尼的晚高峰也這麼可怕。”
許今雨歡天喜地走過去,最先留意到詹挽月的變化:“阿挽你染頭發了啊。”
詹挽月的發一改從前的烏黑,染了亞麻棕,頭發燙了微卷,皮白,發跟互襯。
“對,前幾天自己染的,好看嗎?”
“好看!”許今雨湊近欣賞,“第一次看你染頭發,覺好不一樣噢。”
詹挽月好奇問道:“哪不一樣?”
許今雨想了想:“嗯……像迪士尼公主,反正很好看,搞得我也想染了。”
“你上周看見你店里那個模子哥也這麼說。”
關懸走過來打趣,然后也夸詹挽月:“確實很好看。”
詹挽月笑道:“果然緒價值都是姐妹給的。”
詹興來一聽,馬上跳出來強調:“我呢我呢?姐姐,你染完的第二天我就夸你了!”
詹挽月無奈補充:“好好好,弟弟也給。”
再看向不遠的林歇和寧愫:“哥,嫂子。”
相較于霍遷文,寧愫跟詹挽月悉多了,也就沒那麼拘謹。
寧愫沖詹挽月眨眨眼,半開玩笑道:“阿挽,我們來打擾你啦。”
詹挽月認真地說:“不打擾,你們大老遠飛過來給我過生日,我高興都來不及。”
林歇走上前,接過詹挽月手里的娃娃菜:“壽星歇著吧,我們來忙。”
“沒什麼忙的,吃火鍋最簡單了。”詹挽月回頭看了眼廚房,“你們來之前,我和wilder都把菜洗得差不多了。”
“喏,就剩娃娃菜了。”
霍遷文聽詹挽月提到自己,自然接話:“我在唐人街的老字號火鍋定了鍋底,一會兒就送過來。”
“大家今天就負責吃和玩,殘局我安排人來收拾。”
許今雨眉弄眼揶揄他:“很有心嘛,霍總。”
霍遷文全盤接收:“應該的。”
詹興來被霍遷文一副男主人的姿態搞得莫名火大。
他拉了拉詹挽月的手,打岔:“姐,快看,我給你買了你最喜歡的草莓蛋糕。”
詹挽月的注意力功被蛋糕吸引,低頭一看,驚訝道:“這麼大?12寸的吧。”
這蛋糕跟詹興來其實沒什麼關系,但他迷之自豪:“對啊,今天人多嘛,很贊吧,這個蛋糕。”
詹挽月面疑:“可他們家最大尺寸就十寸呀。”
“上個月我同事過生日,想定個大的,去店里問,店長都說做不了,你是怎麼說服店長的?”
“……”
好問題,問得好。
詹興來猝不及防被詹挽月問住了。
他正思考怎麼解釋的時候,許今雨先開口了:“快看啊,這里有個老實人!”
“弟弟當然是用鈔能力了,哪里需要說服。”
說完還撞了撞詹興來胳膊:“是吧弟弟。”
現的借口遞到眼前,詹興來順勢接了:“是、是!金魚姐真懂我啊哈哈哈哈哈。”
“也沒有,是我懂我自己,我經常干這種事。”敗家千金許半斤一臉驕傲地說道。
“……”敗家爺詹八兩聽完更心虛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草莓蛋糕怎麼不算是鈔能力的產呢。
只是使用鈔能力的人不是他自己而已。
詹挽月還在問他花了多錢,詹興來含糊其辭,說不記得了。
這話也符合他一貫揮霍的人設,他只在一種況下會對錢的數額產生實——卡被刷,被告知支付失敗。
詹挽月無語了,倒沒再追問更多。
詹興來剛松口氣,一抬眸,對上霍遷文似笑非笑的視線,平白生出一種被悉想法的慌。
霍遷文給他的覺就是狡詐的狐貍,吃人不吐骨頭那種,他很不喜歡。
詹興來想試探一下,霍遷文已經把視線移開了,繼續跟其他人談笑風生。
霍遷文在詹挽月邊那松弛勁,仿佛他也是這個家的主人之一。
看得詹興來心里又一無名火。
一幫人在詹挽月公寓玩到了晚上十點多。
明天工作日,詹挽月要上班,林歇和寧愫也買了早班機回京北,不能玩太晚。
吹完蠟燭,分蛋糕。
蛋糕獲得一致好評,特別是詹挽月,明明是吃慣的蛋糕,喂到里的一瞬間,驚艷居然超越了第一次。
“Fairy Tale換甜品師了嗎?蛋糕比之前賣的更好吃。”詹挽月又挑了一個草莓尖尖喂到里,“還有這個草莓,覺供應商也換了,口好棒。”
許今雨也贊不絕口:“太好吃了這個蛋糕!難怪你這麼吃,他們家考不考慮在京北開分店啊,我天天去買。”
就連對甜品無的林歇都夸贊:“味道確實不錯,用料都很新鮮。”
寧愫是個甜品腦袋,吃完了一個切角又去挖林歇碟子里的。
詹挽月被逗笑,又切了一塊遞給:“嫂子,給。”
寧愫不好意思地接過:“你看我,你的生日蛋糕,結果我比你吃的還多……”
詹挽月溫聲道:“沒關系,我平時經常買,嫂子你不常來悉尼,多吃點兒。”
“你不介意的話,剩下這些我打包一下,你帶回酒店當宵夜或者明天當早餐?”
寧愫擺擺手:“不用不用,這些夠了,甜點吃多了也膩。”
“興來特意給你訂的,阿挽你自己留著吃。”
詹挽月應了一聲好,沒再多勸。
熱過了頭也是一種負擔。
詹興來也暗暗慶幸寧愫沒接,否則他哥費這麼大勁做的蛋糕大頭都讓別人吃了,他姐就吃了一個小切角,豈不是白瞎。
吃完蛋糕大家就準備散了。
每個人都喝了酒,詹挽月給林歇和寧愫了車,送他們去酒店。
霍遷文讓助理提前找的保潔團隊上門,半個小時收拾了狼藉,讓公寓恢復整潔。
許今雨已經躺在沙發上微醺了,關懸沖了杯蜂水,上吸管,坐在邊喂喝。
他們兩個在公寓留宿,還有已經趴在客廳睡著的puppy。
詹挽月喜歡小狗,經常把puppy接到公寓里玩,次數多了,這里變了puppy的第二個家。
公寓不僅有puppy的狗窩,還有它的玩、牽引繩以及狗糧和罐頭。
霍遷文有司機,只剩下詹興來還沒安排。
詹挽月拿起手機,問他:“我給你個代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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