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吃到這里,許今雨和關懸都有點傻了。
博的評論區下面,況承止只回復了那一條。
也因為回復的那一條,新的熱搜詞條節節攀升,眼看又要沖到前十。
熱搜因為昨晚的煙花秀,儼然了一鍋粥。
許今雨握著手機,神復雜地看向詹挽月。
“所以昨晚全市的煙花秀跟綠茶沒半錢關系,真的是況承止為你一個人放的……”
詹挽月把思緒從往事里拽回來,也把微博從手機后臺關了。
端起熱茶喝了一口,穩住心神,說:“每年市政的煙花秀都有各個集團的贊助,他投這筆錢,也是生意。”
“這麼一鬧,sixmoon的知名度又大大提升了。”
許今雨試著說:“如果只是生意,他沒必要搞什麼月相煙花吧,又在微博打綠茶的臉,還po出你們的婚戒圖。”
詹挽月也不知道況承止為什麼要搞這出,一時沒回答上許今雨的話。
關懸放下手機,打斷兩個人:“管他為什麼要搞呢,難道想用一場煙花秀就彌補他這些年對阿挽的傷害嗎?”
許今雨輕咳一聲,提醒:“昨晚的經費燃燒了十個億……”
關懸翻了個白眼:“一百個億也不算什麼,用自己最不缺的東西,去補償用錢換不來的真心,這筆易本就不公平啊。”
許今雨頓了頓,隨后對關懸豎起大拇指:“人間清醒我懸姐!”
再看向詹挽月:“阿挽,你不要被他這點手段給迷了!”
關懸附和道:“沒錯,網上那些腦都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一個勁兒在那里夸大其詞。”
詹挽月對他們笑了笑:“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是生意。”
停頓片刻,詹挽月垂眸道:“我已經自作多過一次了,不會再有第二次。”
吃完午飯,許今雨回自己家,關懸去公司加班。
詹挽月開車回家洗了個澡,換下沾了火鍋味的服,帶上提前給照照準備的禮,開車去了況家老宅。
早在放假前就跟況宥真約好了時間,趁著今天放假,去況家看一看照照,陪他吃個下午茶。
況家大門的門沒有刪掉的車牌信息。
詹挽月一路暢通無阻,開車穿過林蔭道和花園,最后停在主樓的門廊前。
還沒下車,詹挽月就看見了站在管家旁邊的況承止。
管家要來幫開車門,況承止把人攔了,接了管家的工作。
詹挽月對于見到況承止這件事并不意外。
來的是他家,就算況宥真考慮的,有意支開況承止,也不見得會功。
下了車,詹挽月打開后排車門,把送給照照的禮拎下來。
“又給他帶樂高了?”
況承止出手自然地接過,視線在樂高包裝上一掃:“這個限量款不是你的心頭好?一孩兒,玩什麼都圖個新鮮,送給他可惜了。”
詹挽月把車鑰匙遞給管家,管家頗有眼地泊車去了。
“哪里可惜了?正因為是我的心頭好,才能表達我的誠意。”
詹挽月瞥了況承止一眼:“照照要是知道有你這麼個摳門舅舅,估計再也不會把你寫進作文里了。”
況承止輕笑:“沒關系,舅媽不摳門,他把舅媽寫進作文里就行了。”
詹挽月過了幾秒才接話:“我們離婚的事,你找個時間跟照照說了吧。”
況承止不樂意:“有什麼可說的,一個還不懂事的小孩子,離婚是什麼意思都要跟他解釋半天。”
“再說了,我們也不是他的父母,這種事不代都行吧。”
詹挽月不贊同:“他是不懂事,不是聽不懂話,你多點耐心,多解釋一下,他能理解的。”
“而且什麼不代都行,你是他舅舅,也是他很親的親人,你現在不代,難道等以后舅媽換人了再代嗎?大人也要考慮小孩子的,他需要一個適應的時間。”
況承止停下腳步,抬眸看著:“誰說照照的舅媽要換人?”
詹挽月淡聲道:“遲早的事。”
“什麼遲早的事,是不可能的事。”
況承止鄭重其事地說:“照照的舅媽只有你一個,不會換人。”
“你說的適應時間,照照也不需要。”
詹挽月“哦”了一聲,敷衍得明明白白。
況承止追問:“你不信我?”
詹挽月:“沒什麼信不信的。”
“那就是不信。”
況承止想了想,拐彎抹角地問:“你今天沒刷微博嗎?”
詹挽月撒了個謊:“沒有。”
“昨晚看煙花了嗎?”
“沒有。”這是實話。
連著兩個沒有,給況承止聽得臉鐵青。
說不上是不是報復心作祟,詹挽月反問了他一句:“怎麼了?”
況承止看著詹挽月一臉好奇,全然不知的樣子,頓時:“……”
短暫的沉默。
況承止黑著臉憋出三個字:“……沒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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