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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離婚,京圈太子爺跪著挽留》 第1卷 第111章 他錯得荒謬又離譜

詹挽月沒料到林歇會反問

怔了幾秒,吐出一個字:“沒。”

“我不后悔。”

結底,和林歇的本不一樣。

雖然都是被家里安排的婚姻,但是心甘愿地接,而不是不不愿地接

甚至可以說,沒有家里的安排,和況承止本沒有為夫妻的可能

對于這個安排,激都來不及,哪里可能后悔。

門口的況承止聽到詹挽月堅定的回答,角控制不住上揚。

他抬步往里走,林歇接下來的話卻把他釘在了原地。

“那我也不后悔。”

明顯帶著賭氣的緒。

詹挽月知道林歇心有不忿,不想他在這個節骨眼意氣用事,正要說我們況不一樣,林歇一句話給堵死了。

“反正想娶的已經娶不到了,娶誰都一樣。”

林歇的話像巨石一樣堵在況承止心口。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林歇正眼神復雜地看著詹挽月。

疑云不斷放大,況承止屏氣凝神,在等詹挽月的一個否認。

然而他等到的只有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詹挽月再開口竟是強烈的愧疚:“對不起,我不該那麼問你的……”

林歇苦笑:“沒關系。”

還說:“我們都木已舟了,既然誰也沒辦法改變現狀,那就向前看。”

詹挽月詞窮到不知道該怎麼安他。

許是察覺到氣氛太傷,林歇撐起神,轉移話題:“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

“托這門婚事的福,我接下來會調到英國大使館工作,以后我們還跟現在一樣,在一個城市。”

這件事之前都沒聽林歇說過,驚訝過后,詹挽月笑道:“那太好了。”

也有意說話寬林歇:“我們小時候看《哈利波特》,一直很向往英國,現在可以一起實現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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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當前,林歇其實沒辦法因為去英國的事開心,但他不想掃詹挽月的興,強撐出了笑容。

門口的況承止臉上笑意全消,像烏云境的天。

……

“我們結婚確實不是自由,但是結婚后的那一年,我覺得我們跟自由的夫妻也沒兩樣吧。”

況承止看著詹挽月的臉,有種把自尊心送到腳下,任由踩的覺。

“詹挽月,我不信那一年你覺不到我喜歡你。”

這是他們第一次共同正視從恩到疏離之間的那道裂痕。

詹挽月迎上況承止的目

況承止在里面竟然看見了恨意。

他一時愣住。

詹挽月咬牙反問:“覺到了又怎麼樣?”

“那一年你喜歡我,然后呢?你的喜歡說來就來,說沒就沒,我消不起。”

況承止又生氣又覺得好笑:“又怎麼樣?你還問我又怎麼樣?”

“難道你覺得我在得知自己是拆散你們林歇的罪魁禍首后,還能跟你像之前那樣相嗎?”

“詹挽月,我是人,我有,我也會難過,我不是冰冷的機!”

詹挽月覺得他簡直莫名其妙!

“什麼罪魁禍首,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真當我傻嗎?”

況承止越發窩火,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他索一句一句給詹挽月攤開講。

“什麼‘反正想娶的已經娶不到了,娶誰都一樣’,又是‘木已舟,誰也無法改變現狀,往前看’,誰聽不出來林歇說的人就是你!”

“就連我們約好一起去的英國,都是承載你和林歇回憶的地方,難怪你心心念念要去那邊留學。”

時間過去太久,如果不是況承止一字一句提起,詹挽月本回憶不起來跟林歇說了什麼。

當年聊過的話在詹挽月腦子里重新過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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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況承止的眼神越來越一言難盡。

況承止瞥一眼:“終于無話可說了是嗎?所以你真沒必要在我面前裝,你和林歇那點事我早就知道了。”

詹挽月快被況承止氣死了。

一向好脾氣的人也罵了臟話:“你知道個屁啊!”

“自作聰明!誰告訴你我哥說的人是我?”

況承止反駁:“還需要誰告訴我?林歇只差沒給你表白了。”

“再說了,如果不是你,林歇說‘娶誰都一樣’之后,你怎麼不否認?你還跟他道歉,說自己不該問,語氣愧疚得要命,難道不是因為你嫁給了我,你先愧對林歇嗎?”

“……”

誰說傻子沒有邏輯,傻子的邏輯不也一套一套的嗎?

“你這個想象力不去當編劇屈才了。”

詹挽月無語地說:“我愧疚是因為中了我哥的痛。”

“我哥在也門大使館工作那年,認識了一個無國界醫生,那是他第一個喜歡的生。”

“在他準備表白的前一天,當地武裝又發生了械斗,那個醫生被流彈擊中去世了。”

“這件事對我哥的打擊特別大,四年前林家他結婚的時候,他都沒有完全走出來。我當時太著急了,問了不該問的話,勾起了他的傷心事,所以我才道歉的。”

聽完詹挽月的話,況承止滿眼錯愕。

“……什麼?”

“林歇喜歡的人不是你嗎?”

況承止可能真跟命里犯沖,今年尤其是。

詹挽月的理智冷靜,總能被況承止幾句話驅逐得無影無蹤,讓也變一個緒不穩定的瘋子。

“他喜歡你,喜歡你行了吧!”

詹挽月被他氣得肺管子疼,一個字都不想說了,轉往停車位那邊走。

況承止沖上來拉住,仿佛抓住了失而復得的寶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你和林歇,真的沒有互相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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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挽月用力掙他的手。

況承止把帶到前,急切又乞求,執拗地索要一個答案:“回答我,詹挽月。”

詹挽月崩潰質問:“喜歡你個頭啊!你會喜歡宥真姐嗎!?”

“都說了是兄妹,異之間,沒有緣關系就一定是緣關系?我跟你這種思想狹隘的人沒什麼可說的,放手!”

猶如當頭一棒,況承止腦中一片空白,耳邊嗡嗡作響。

“那……那你們說向往英國,你又要去英國留學……”

“孤兒院條件有限,學校的英語老師口語水平也不好,從小到大,我跟我哥接英語的途徑就是看外國電影,《哈利波特》是我們最喜歡的。”

“喜歡同一個影視作品,因為這個作品向往一個國家,憑此也能按頭兩個人互相喜歡嗎?”

耳鳴聲像擂鼓一樣敲打況承止的心臟。

他過往深信不疑的認知仿佛一棟堅固矗立的高樓大廈。

此刻在詹挽月的話語里轟然倒塌,磚石瓦礫砸落一地,把他的五臟六腑砸了個稀爛。

況承止握詹挽月的手,結重重地滾了一下,低聲問最后一個疑團:“去年,你跟你爸提出想跟我離婚,也不是因為林歇要離婚嗎?”

詹挽月另外一只沒被況承止握的手攥了拳,指甲幾乎要陷進里。

沉默片刻。

詹挽月艱開口:“我哥離婚的事,是我過年去林家拜年才知道的。”

深呼一口氣,耐心所剩無幾:“一次問完吧,還有多在你那里我對不起你的事,問完了,我不欠你了,以后也不要再聯系了。”

過年才知道。

不再聯系。

字字句句無形之中增加了堵在況承止心口的那個巨石的重量。

他和詹挽月之間最大的心結,竟然都是來自于他的誤會。

他錯得荒謬又離譜。

如同吞了一千針,呼吸之間,每神經都在被針扎。

況承止好久沒能說出一個字。

“既然沒有可問的了,就放開我。”

詹挽月看了眼派出所的門,冷冷道:“我現在要報警,都不用打電話。”

況承止環住詹挽月的腰,將,額頭牢牢抵著的肩膀。

聲音和手臂都在發

“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

“如果我不那麼自大,我能拋下自尊心親自問問你,我們就不會走到這一步,對不起,阿挽……對不起,我太混蛋了。”

況承止反復地跟道歉。

詹挽月像個沒有生命力的破布娃娃,站在那里,沉默不語。

聽到這里,心里一直存在的某個疑問也有了新的答案。

“難怪。”

詹挽月沒頭沒尾拋出兩個字。

況承止嗓音嘶啞:“什麼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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