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我提離婚,京圈太子爺跪著挽留 第1卷 第97章 都在這里琢磨怎麼當小三了

《我提離婚,京圈太子爺跪著挽留》 第1卷 第97章 都在這里琢磨怎麼當小三了

松湖灣雖然不是澗山公館那種豪宅別墅,但也是高檔小區,非本小區車輛不讓

小胡問完保安亭的人,回到車上,對況承止說:“二公子,保安說外來車輛進小區必須做訪客登記,需要跟他們說找哪家住戶,他們跟住戶聯系了,得到住戶允許才會放行。”

小胡說得小心翼翼,生怕這繁瑣的程序火上澆油,把況承止的心搞得更糟。

沒想到況承止聽完沒生氣,反而夸了一聲:“好,業不是擺設。”

別說住了,況承止都沒進過這種檔次的小區。

他本來還擔心住在這種地方安全得不到保證,結果業管理還嚴格。

好事兒。

不是隨便放人進的小區。

小胡不準況承止的心思,試著問:“那我們還進去嗎?”

況承止:“不進了。”

且不說詹挽月本不想見他,這麼晚了,也沒有打擾的道理。

但況承止還是不想回公寓。

他思忖片刻,對小胡說:“回澗山公館。”

小胡:“好。”

車開回澗山公館已經快兩點了。

傭人們都已經睡下。

況承止讓小胡也下了班。

程姨住的保姆間靠近大門。

睡得早,但睡眠淺。

詹挽月工作忙下班晚,程姨習慣了留著一神經聽大門的靜,這樣可以及時起來,問需不需要吃宵夜。

詹挽月搬走已經一個月了。

況家沒給他們這些在澗山公館工作的傭人調職,以前干什麼,現在還干什麼。

可這占地幾萬平米的大別墅現在連個主人都沒有。

那些原本就是維護房屋的工種,比如花匠,房子有沒有主人,他們干的活兒都沒差。

像程姨這種只為主人服務的工種變化就大了。

主人不在,閑得要命。

雖說工資照領,待遇不影響,但一天一天這麼閑下去,牛馬領高薪覺得虧心哪!

Advertisement

程姨老實本分了半輩子,無功不祿五個字是刻在基因里的。

睡前還在想,這個月底如果況家再不派活兒給就辭職了。

沒道理一天到晚什麼都不做還白領這麼多錢……

睡著睡著,程姨聽見了開門聲和腳步聲!

程姨激地從床上坐起來,披上外套打開房門:“二夫——”

“人”還卡在嗓子眼,看見玄關站著的不是詹挽月而是況承止后,程姨默默把那個字咽了回去。

攏了攏外套,有些訕訕:“……二公子,是您啊。”

況承止淡淡“嗯”了一聲,換上拖鞋往里走。

路過程姨邊,順一問:“以為是詹挽月回來了?”

程姨低聲回答:“……是。”

詹挽月現在就在況承止上的一個表達開關,一旦被及就停不下來。

經常這個點才回家?”況承止問。

程姨如實回答:“是,二夫人工作很忙,加班熬夜常有的事,所以我剛剛才以為是二……”

說到這里程姨才意識到不對,趕改口:“抱歉,二公子,我說錯了,是詹小姐。”

“沒說錯。”

況承止扯了領帶,隨手扔在沙發上,人也跟著坐下。

以前是況家的二夫人,以后也是。”

并命令:“你們都不用改口。”

程姨怔了怔,隨后:“好。”

況承止又問:“加班回家是直接睡覺嗎?”

程姨:“有時候是,也有吃個宵夜再上樓睡覺的況。”

都吃什麼宵夜?”

“吃面居多,二夫人不愿意麻煩人,這種臨時吃食都是讓我怎麼簡單就怎麼做。”

況承止聽到這里輕笑一聲:“是的風格。”

停了停,況承止吩咐程姨:“也給我做一碗。”

終于有活兒干了!

的心抖的心,聽見況承止要宵夜,程姨恨不得馬上做出一桌滿漢全席來。

Advertisement

殷切地問:“好,二公子想吃什麼面?”

平時吃什麼面?”

“就最簡單的,餐蛋面。”

“做這個。”

程姨心復雜地應了一聲好。

好消息:有活兒干了。

壞消息:活兒半小時就干完了。

程姨去廚房給況承止做了一碗詹挽月平時吃的餐蛋面。

香味俱全。

況承止一整天沒怎麼吃東西,這碗面因為有詹挽月效應,才讓他提起幾分食,吃了半碗。

吃完東西,況承止回屋洗澡睡覺。

家里的陳設況承止沒讓傭人,一個月過去了,主臥還是詹挽月離開時的樣子。

冷靜期這一個月,況承止一直有意回避,心里總存著一僥幸。

僥幸詹挽月會改變主意,不跟他離婚。

那他回避的這一切還會能恢復如初。

可是今天,離婚證拿在手里的一刻,這最后一僥幸也沒有了。

這個還殘存著詹挽月痕跡的家,了他唯一留住的東西,變得彌足珍貴。

況承止在主臥里轉了一圈,詹挽月每個有可能過的件,都被他拿起來看了看。

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

詹挽月的心里明明不是最近才有林歇的。

他們異國分居都保持了四年的婚姻關系,為什麼他今年回國了,朝夕相對反而過不下去了?

是他不寬容嗎?

如果他能容忍詹挽月心里有別人,抑每天瘋長的嫉妒,詹挽月是不是就可以一直留在他邊了……

況承止為自己的念頭到好笑。

真是瘋了。

都在這里琢磨怎麼當小三了。

更可笑的是,詹挽月還沒給他這個機會。

況承止掐斷荒唐的念頭,去帽間找睡準備洗澡。

然后帽間又發了一波新的回憶殺。

一開始他只是想隨便找一套睡,找著找著,想法就變了他要找剛結婚第一年詹挽月買的那套款睡

Advertisement

那套他們就穿過一次。

沒多久,他知道了詹挽月喜歡林歇的,他們的就出現了裂痕。

之后各自出國讀研,裂痕越來越大。

偶爾回國在家住,他們也不是可以穿的那種恩夫妻了。

況承止跟回憶較上了勁,翻箱倒柜,非要找到那套睡不可。

但他又舍不得翻帽間原有的格局,本來就對這里不悉,找起來更加費勁。

況承止找了快一個小時也沒找到,放棄靠自己的想法,把程姨了上來。

程姨聽完況承止描述的那套睡,面:“二公子,我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只能試著找一找,您稍等。”

況承止臉不悅:“你天天收拾家里,連一件睡都找不到嗎?”

程姨冤死了:“家里其他地方,二公子您要找什麼,我二話不說就能給您找出來,因為那些地方是我收拾的。”

“可是主臥這個帽間,二夫人從來不讓別人沾手。”

“每件服都是親自折好放好的,怎麼歸納怎麼整理,細致到哪個格子放哪類服,都如數家珍,就連需要定期保養面料的服,也都是二夫人自己的手。”

“二公子您現在突然讓我在這里找一件服出來,我也跟您一樣不著頭腦啊……”

況承止聽完嘆了句:“真是,對自己的服都這麼上心。”

話音剛落,程姨莫名地看了況承止一眼:“嗐!二公子您誤會了,二夫人哪里是呀,打理的都是您的服!”

況承止頓時愣住。

腦子忽然一片空白,耳邊嗡嗡作響。

他怔怔看向程姨,眼神錯愕:“……你說什麼?”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