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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離婚,京圈太子爺跪著挽留》 第1卷 第94章 長了八百個心眼的狐貍

“下屬冒昧,是我管理不善,還你見諒。”

詹挽月回過神:“言重了,不是多大的事。”

并順勢問:“請問你是?”

男人輕笑:“抱歉,忘了做自我介紹。”

他朝助理出手,助理頗有眼力見從名片盒里出一張名片,雙手遞到男人手上。

男人再遞給詹挽月:“我姓霍,霍遷文,是這家會所的老板。”

詹挽月接過一看。

啟企業份有限公司首席執行

霍遷文」

他豈止是會所老板,還是霍家的現任掌權人。

霍家在京北也是有頭有臉的豪門,財力雄厚程度僅次于況家。

上世紀,啟在ICT領域一直于壟斷地位。

從第一代國產傳呼機、大哥大,再到第一代國產智能機,都是由啟率先研發,發布上市。

就算現在ICT領域百花齊放,好幾家國牌競爭共存,啟也是大家的龍頭老大哥,地位不可撼

霍家部的事,詹挽月也略有耳聞。

霍遷文是的爺爺是四九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民國時期娶了十幾房姨太太。

老婆多,兒也多,自然紛爭也多。

霍遷文的父親從諸多兄弟姐妹中殺出重圍,獲得了啟的繼承權。

當然,繼承的不僅是家業,還有霍老爺子的濫

霍遷文是他父親最小的兒子,由第四任妻子所生。

母親生他的時候難產去世了,不到半年,他父親就娶了第五任,也就是現在的霍夫人。

霍遷文頭上有五個哥哥,三個姐姐,下面有兩個妹妹。

這還只是上了族譜的,沒算私生的。

霍遷文出生就沒了媽,也趕上霍老爺子不好,準備移民去澳洲養老。

老爺子移民的時候帶上了霍遷文,想著養個孩子解解悶。

也因此,霍家這一代的斗爭,霍遷文一直游離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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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幾年前,老爺子把他從海外分公司調回京北。

一開始沒人看好霍遷文。

霍遷文像他母親。

他母親是書香名第出的大家閨秀,與世無爭的格。

霍遷文的長相也著書生氣,為人溫爾文雅,沒有鋒芒,也沒有攻擊

大家本以為霍遷文是養在老爺子邊的吉祥,沒兩天就會灰溜溜滾回澳洲。

結果他那個八個狼子野心的哥姐,全了他的手下敗將。

這時候大家才明白,他哪里是沒有鋒芒和攻擊,只是守拙自保,靜候出鞘的時機。

詹允和曾經評價過霍遷文,說他跟長相完全不符合,心機深不可測。

得虧馳躍跟啟分屬不同賽道,不存在競爭關系,否則詹家在生意場上又要多一個可怕的對手。

不知道是不是先聽了傳聞,還是親眼目睹了他開除員工的過程,詹挽月對霍遷文已經有了一個既定印象。

導致今天第一次看見真人,完全不覺得這個人的言行長相跟不符合。

這不打眼瞧去就是一個長了八百個心眼的狐貍嗎?很表里如一啊。

禮尚往來,詹挽月也給了霍遷文一張自己的名片。

禮貌客氣地自我介紹:“你好,霍總,我是詹挽月,是京北建院的結構工程師。”

霍遷文接過名片,笑著說:“久聞大名,上次吃飯,汪老師在席間對你贊不絕口,今天終于見到本尊了。”

詹挽月:“都是老師的偏,我愧不敢當。”

“詹小姐不必謙虛。”

客套了兩個來回,霍遷文說到正題:“這周我們集團發生了一些人事變,原本負責這個地產項目的人調職了,之后這個項目由我親自接手。”

詹挽月“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霍遷文:“那走吧,進包間聊,徐工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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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工名徐玉泉,是這個地產項目的建筑設計師,在業算老前輩,頗有名氣。

讀大學的時候,詹挽月聽過徐玉泉來京大開的講座。

那次況承止也在場。

不過講座沒過半,他就撂下一句“最煩裝的人”離席了。

詹挽月收斂思緒,應了一聲好,跟著霍遷文往包間走。

包間里除了徐玉泉,還有他的助手,以及工程造價師。

工程造價師是梁序的老鄉,也是學妹,傅夢瑤,低他們兩屆。

因為梁序的關系,詹挽月跟傅夢瑤有私

工作上,他們去年在一個項目中合作過。

于公于私,和傅夢瑤都算是人。

詹挽月和霍遷文前后腳進包間。

傅夢瑤聽見靜,好像很盼著他們來似的,快步走到詹挽月邊,扯出一個笑容。

“挽月學姐,你來了。”

詹挽月見有異,關心道:“不舒服嗎?你臉不太好看。”

“有嗎?”傅夢瑤笑了兩聲,“可能昨晚沒休息好吧,沒關系。”

詹挽月:“。”

傅夢瑤“嗯”了一聲,有些心不在焉。

“還是詹工有面子,能讓霍總親自出去接你。”

徐玉泉起走過來,笑呵呵地調侃:“二位站在一起郎才貌的,我這個老家伙杵這里,倒顯得像個電燈泡了。”

這種把所有男關系都歸結于緣關系的調侃,詹挽月一向討厭,偏偏在職場上經常能聽見。

聽一次懟一次。

詹挽月面無表地說:“不,你更像電線桿。”

徐玉泉長得面黃瘦,尖猴腮。

徐玉泉:“……”

傅夢瑤看詹挽月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至于霍遷文,他笑出了聲。

并對詹挽月表達夸贊:“詹小姐好口才。”

詹挽月不準他是暗諷,還是真的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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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接話。

霍遷文笑過之后看向徐玉泉。

同樣臉上掛著笑,面對徐玉泉的笑容卻讓對方有些不寒而栗。

“徐工是在指責霍某招待不周?”

徐玉泉尷尬地笑道:“霍總真會說笑,我打趣兩句而已,別無他意。”

“打趣?”霍遷文疑地問,“在場誰覺得有趣?”

視線落到徐玉泉助手上:“你嗎?”

助手:“?”

這話問的,說是不對,說不是更不對。

幾秒的時間,助手已經汗流浹背,不敢回答,只站在那里干笑。

徐玉泉嗅出不對勁。

話是自己說的,現在霍遷文不罷休,他只能自己收場。

徐玉泉賠笑:“是我說話失了分寸,請霍總和詹工見諒。”

霍遷文沒表態,將目投向詹挽月。

詹挽月沒說原諒:“既然人到齊了,那就說正事吧。”

不原諒但也不計較了。

聽話聽音,徐玉泉松口氣,管它是不是臺階也順著下:“對對對,聊正事,正事要。”

詹挽月不想搭理他,徑直往里走。

傅夢瑤跟在邊。

霍遷文走過徐玉泉邊時,意味深長地說:“徐工,今天你是第二個在詹小姐面前失分寸的人。”

“上一個已經被解雇了。”

徐玉泉聽出警告之意,用年齡當借口:“老糊涂了,見諒,見諒啊。”

霍遷文輕呵一聲:“老糊涂就不是糊涂了嗎?”

徐玉泉啞口無言。

好在不愉快的曲過去,后面的工作談得還算順利。

結合所有人的工作安排,定在下周三去項目選址地做第一次現場考察。

工作談完,霍遷文做東,請大家在會所吃了個午飯。

“小傅來的時候沒開車吧?”吃完準備離開的時候,徐玉泉問起傅夢瑤。

傅夢瑤含糊道:“我坐地鐵,通勤很方便。”

“地鐵得很。”徐玉泉口吻熱得很,“坐我車,我要去使館路那邊辦事,正好跟你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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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夢瑤想也不想:“不用,徐工您忙您的。”

“忙什麼,我不都說了順路嗎。”

“我……”

這時,詹挽月了傅夢瑤一聲:“夢瑤,我了車,咱倆沒開車的拼一下?”

傅夢瑤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好好好,我們拼。”

同時再次拒絕徐玉泉:“徐工,不用麻煩您送我了,我和學姐打車就行。”

徐玉泉接連被拒絕兩次,還當著其他人的面,臉難看地離開了。

從會所出來,等車的間隙,詹挽月開門見山地問傅夢瑤:“夢瑤,徐玉泉是不是欺負你了?”

傅夢瑤眼神驚訝:“學姐你怎麼知道的?”

這里沒有外人,傅夢瑤終于不用因為害怕得罪業前輩而遮遮掩掩忍氣吞聲了。

義憤填膺地罵道:“那個老東西說是跟我聊項目,聊著聊著就在桌子下面我手!我一直躲,他還一直往我邊靠,好惡心!

“他那個助手也是幫兇,看見了也當沒看見!”

“幸好你和霍總來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好煩啊,早知道姓徐的是這種人,這個項目的獎金再高我也不接。”

“他上個月的采訪還在立老婆人設,我當時真的以為他是好男人,沒想到沽名釣譽的死狼,我呸!”

詹挽月越聽神越凝重。

嚴肅地問:“你拍照或者錄視頻了嗎?”

傅夢瑤垂頭嘆氣:“沒有,當時我都怕死了,我也知道,沒證據沒辦法做什麼,所以才覺得很煩,唉,項目周期那麼長,以后免不了經常打道。”

“學姐,你也要小心他!”

詹挽月卻說:“只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

傅夢瑤微怔,沒怎麼聽懂。

不等問,詹挽月先開了口:“夢瑤,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傅夢瑤疑:“哪一句?”

“如果知道徐玉泉是這種人,項目獎金再高也不會接這個項目。”

傅夢瑤毫不猶豫:“當然是真的!打工已經出賣我的勞力了,再出賣相我也太虧了吧,出賣不了一點!”

詹挽月:“好。”

在手機上取消了網約車的訂單,對傅夢瑤說:“我們現在回去找霍遷文,跟他講明這件事。”

傅夢瑤被詹挽月的魄力嚇到,過了幾秒,沒什麼底地嘟噥:“我沒證據,他不會信我吧……”

“不重要。”詹挽月遞給傅夢瑤一個安心的眼神,“你只管講,后面有我。”

傅夢瑤眼神逐漸堅定:“好。”

同一時間,sixmoon事務所。

叩叩。

兩下敲門聲。

“進。”況承止盯著電腦在改設計稿,頭也沒抬。

袁易走到辦公桌前站定,將手里的資料遞到況承止手邊。

“二公子,詹小姐的住址查到了,現在住在松湖灣。”

和林歇沒有共有房產,但松湖灣這套是和關懸的共有房產,四年前購的,房產證上寫的他們兩個名字。”

況承止停下改稿,拿起資料細看。

“林歇在國的住址查了嗎?”

袁易點頭:“查了,他還是住在林家別墅,沒有搬出去自己住。”

況承止看著資料發怔。

如此一來,詹挽月跟林歇本沒有同居。

從澗山公館搬走后,跑去跟關懸合住了,在他們之前合買的房子里。

那天在電話里林歇的聲音,可能不是他想的那樣……

袁易頓了頓,還是把另外一件事告訴了況承止。

“還有一件事,您可能會興趣。”

“詹小姐拒絕隆鑫的項目之后,接了啟的游客中心項目,聽說是您的老師汪明葉從中牽的線。”

況承止回過神,皺眉問:“啟?霍家?”

袁易點頭:“是的。”

“項目資料在后面,含金量跟隆鑫差不多,詹小姐選啟不選隆鑫……其實有可原。”

微妙的停頓,沒能逃過況承止的耳朵。

況承止瞥了袁易一眼:“你這是在安我?”

袁易安了也不敢認:“自然沒有,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況承止回他一聲冷呵,好在沒抓著不放。

袁易悄悄松了口氣。

況承止依次瀏覽,翻到啟項目的那一頁。

“項目組員都有誰?”他一邊看項目資料,一邊問。

袁易猜到況承止會問,已經提前打聽過了。

“工程造價是梁總的學妹,傅夢瑤負責,結構工程是詹小姐,建筑設計是徐玉泉……”

“等等。”

況承止聽到這里沉聲打斷,抬頭看著袁易:“你說建筑設計是誰?”

袁易愣了一下。

印象里,況承止和徐玉泉并沒有過節。

他怎麼聽見徐玉泉的名字,臉一下就不對勁了?

袁易不理解,但還是如常重復:“是徐玉泉。”

況承止把手里的資料往桌上一摔,眉心鎖,語氣沒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不能讓詹挽月接啟的項目。”

袁易試著問:“您還想讓詹小姐接隆鑫的項目嗎?”

況承止一想到徐玉泉擾項目組同事那些傳聞,更為詹挽月一把冷汗。

“跟隆鑫的項目沒關系。”

不過袁易也變相提醒了況承止。

他和詹挽月現在關系這麼僵,如果強行干預詹挽月參與啟這個項目,只怕會適得其反。

況承止轉變了思路,對袁易說:“去聯系啟的項目負責人,盡快安排一次見面。”

既然不能強行把詹挽月從這個項目里拉出來,那他就把這個項目的危險分子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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