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話結束,手機切回主頁面。
詹挽月看見右下角通訊錄上面的紅數字,點進去,31通未接來電,全部來自況承止。
每通來電的時間都是連貫的。
詹挽月生出一種莫名的怪異。
況承止持續不斷給打電話,就是為了問明早幾點見面?
未免太小題大做。
“阿挽,你來一下——”
關懸又在臥室里,詹挽月應一句“來了”,不再多想這些細枝末節,放下手機,進屋去了。
“四件套你換哪個?”
關懸指著床上的兩套新床品,興致高昂地說:“款式都一樣,就花樣不一樣,我買了好久了,就等著你來住跟你睡同款。”
詹挽月被關懸的熱染,跟著笑了笑。
打量完新床品,說:“我要藍的吧。”
關懸拿起另外一套咖啡的:“行,那我鋪這個。”
說完,拿著新床品回自己房間鋪去了。
林歇幫詹挽月把行李箱收進儲間,又來幫套被子。
“你和關懸買的這套房子地段真不錯,跟你倆上班的地方都在同一個區。”
詹挽月扯住被角,配合林歇抖平里面的被子:“嗯,當初就是看上地段才決定買這套房子的。”
詹挽月搬進來的這套房子是和關懸合買的。
關懸不是京北本地人,如果詹挽月沒有被詹家找回,跟關懸應該是同一類小鎮做題家。
苦讀十二年,憑高考從小地方來到大城市。
在大城市擁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幾乎是他們這樣的人共同的目標。
關懸家還重男輕,跟父母的關系很不好,在京北買房的遠勝于同齡人。
所以從大一就一門心思搞錢,工作沒幾年,攢起來的積蓄就夠外環一套小三居的首付了。
關懸打算買房之前跟詹挽月和許今雨聊過,詹挽月聽完后提出了合買的建議。
認為外環的小三居不保值,既然要買房,那就要考慮投資價值,這樣將來不管是置換還是租賃,都能獲利。
關懸被詹挽月說服了。
最后詹挽月出了首付的大頭,跟關懸在黃金地段合伙買下了這套平層大三居。
還貸上兩人三七開,關懸七,詹挽月三,房本上寫兩個人的名字。
房子房三個月了,關懸已經搬進來住了一陣子。
三個月前,詹挽月還沒想過會跟況承止離婚。
這套房原本沒有長住的打算,只是當作自己名下的一個私產,偶爾跟朋友小聚的時候可以留宿。
人算不如天算,不過三個月,不僅離了婚,還跟家里斷了聯系。
眼下這套跟朋友合買的房子,倒了真正意義上的家。
詹挽月更加慶幸自己幾年前的選擇。
如果沒有跟關懸合買這套房,今晚大概要住酒店了。
雖然這也沒什麼,但肯定無法擁有現在這種“離開一個家還有一個家”的安全。
“你們兩個很有遠見。”
林歇看了看詹挽月,輕聲說:“你跟朋友一起住,我也放心些。”
詹挽月聽出林歇話里的擔憂,故意打趣:“怎麼了?難道哥還怕我想不開嗎?”
“呸呸呸。”林歇板著臉,“不許說這些。”
“好。”
詹挽月放下被子,平上面的褶皺。
抬頭看著林歇,正道:“我不會的,干媽說過,凡事活著最大,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值得我們放棄生命。”
林歇安心了:“是的,事都會過去的。”
又順口問:“剛剛誰給你打電話?”
詹挽月:“況承止。”
林歇擰眉:“找你做什麼?他不會又反悔了吧!”
“沒有,問我明早幾點見。”
林歇松口氣:“那就好,明早我陪你去。”
詹挽月無奈道:“哥,我不是小朋友了。”
“那你也是我妹妹。”
林歇的語氣不容商量:“況承止子晴不定,明天我陪你去,哪怕在外面等你也行,有什麼事你就打我電話,反正我不能再讓他欺負你。”
詹挽月勸不住他:“行吧。”
林歇幫詹挽月收拾好房間,關懸了宵夜,三個人一起吃完,林歇就離開了。
換了一個新地方睡覺,明天又要去辦手續,夜深人靜,詹挽月的心得不行,第二天不到六點就醒了。
覺這一晚上都沒怎麼睡,一直在做夢,想再睡會兒也睡不著,索起床。
關懸和許今雨一聽林歇要陪去辦手續,嚷嚷著自己也要去。
詹挽月沒讓。
今天工作日,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林歇有空也只是因為調令還沒下來而已。
要不是林歇堅持要陪,都不想讓他跟著。
吃完早餐,林歇也到小區門口了,打電話讓詹挽月下樓。
他們提前十分鐘到了民政局。
林歇把車停在民政局外面的停車位,詹挽月拎包下車。
“真的不要我陪你進去嗎?”林歇降下車窗,單手搭在窗邊,抬眸,不知道第幾次問詹挽月。
詹挽月也不知道第幾次回答:“真的不要。”
林歇嘆了口氣,只能說:“那我在車里等你。”
詹挽月點點頭,轉往民政局走。
對面路邊。
一輛已經停了快一個小時的勞斯萊斯里。
況承止疊而坐,過車窗看著詹挽月從林歇的車里下來。
都下車了,詹挽月還站在車邊跟林歇說話。
不知道在說什麼。
哪來那麼多話要講?
眼看詹挽月往民政局里走去,況承止也開門下了車。
他長,又加快了步伐,還沒進民政局大廳就追上了詹挽月。
“離婚都提前到,你真夠迫不及待的。”況承止不咸不淡地跟搭話。
詹挽月為況承止也提前到意外了一秒,隨后懟回去:“你也不是嗎?”
“我不是啊。”
況承止嗓音散漫,混不吝的語氣:“我沒事閑的,工作日不上班,來民政局離個婚。”
“……”
算了。
都要離婚了,懶得跟他吵。
詹挽月了下被風吹的耳發,淡聲道:“走吧,還要排號。”
風刮過來,況承止聞到了詹挽月上的味道。
今天沒用香水,味道都是服清洗過后殘留下來的。
這件服應該是昨天離開澗山公館時帶走的其中一件,洗的味道跟他上的服是同款。
下次再見面,詹挽月的服上應該就不是這個味道了。
說不定跟林歇上的服一個味道。
畢竟都同居了。
用一樣的洗,服一起洗,很正常……
詹挽月走著走著發現況承止沒跟上。
一回頭,發現況承止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原地。
他的眼睛定定落在上,眼底都是看不懂的復雜緒。
四目相對的一瞬,詹挽月有種被況承止一把拽住,被拉到他邊的錯覺。
周圍人來人往,況承止一步一步走到詹挽月面前,站定。
蕭瑟的冬風吹兩人的頭發和角,旁邊的景和過路的人似乎都模糊了殘影。
世界被按下靜音鍵,他們只能聽見對方的聲音。
況承止手開那一縷吹到詹挽月眼前的烏發,輕輕挽在的耳后。
男人目深深,凝著人的臉。
他結重重地滾了滾,終于再難以抑制沖,將那句無數次想說,無數次沒能說出口的話全盤托出。
“詹挽月。”
“我們不離婚,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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