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這人又要暗地不高興,夏頤沒怎麼用力地扯住了他的擺,“不管我有多學長學姐,四爺都是我唯一的老公呀。”
夏頤笑起來的時候明艷人,那雙琥珀的眸子眼下只裝滿著蕭陌然。
蕭陌然其實不太在意夏頤對自己的稱呼,床上偶爾調時也就夠了。
但是來季城之后他才意識到,的確需要些特定的稱呼來讓夏頤把他和那群外人隔開。
眼下,夏頤無疑是說了一個最讓蕭陌然滿意的。
蕭陌然勾出來了一個笑容,散漫又慵懶,“再多幾聲我聽聽。”
“不要。”夏頤搖頭,似有若無地提著,“我們還沒有領證呢。”
“覺得跟著我沒名沒分?”
倒也不是。
兩人在一起已經經歷了許多,和蕭陌然的關系也是眾所周知的,怎麼也不像是沒名沒分。
但夏頤到底還是有些的。
承認自己是一個俗人,偶爾想起來的時候,也會忍不住地向往那種浪漫的儀式。
但是上一次和蕭陌然的婚禮多給留下來了些影。
回憶起來的時候,夏頤還是會忍不住地皺眉。
沒有讓蕭陌然看出來自己的心思,只是搖頭,“其實這樣也不錯的了。”
至他們還在一起。
當然,如果能再領一個小紅本自然是錦上添花。
“真的?”蕭陌然像是隨口一問。
夏頤垂著眸子點了點頭,“真的。”
“這樣也好,免得又鬧出逃婚的事,到時候不好收場。”
這事夏頤的確有很大的問題,朝著窗外四瞥,生地轉移了話題,“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
蕭陌然見狀也沒再繼續剛才的事,只說,“很早,下了高速之后先找個民宿住一晚。”
夜幕降臨的時候,蕭陌然的車停在了一個小鎮上。
這邊有個景區,所以民宿的環境也還不錯。
蕭陌然又給民宿老板添了錢,晚上就有人送飯菜過來。
夏頤吃過飯就去洗澡了。
出來的時候頭發還滴著頭,在屋子里面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吹風機。
蕭陌然見狀把人拉到了床上坐著,拿著巾給著頭發,“等會我去找老板借一個。”
話雖然是如此,但是他手勁大,了個五分鐘之后,夏頤的頭發也差不多干了。
沒有去借吹風機的必要,夏頤便趴在了蕭陌然的上,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那我們睡覺吧。”
說著,就去把床頭柜上的臺燈關了。
屋子里陷了黑暗,夏頤被男人在下。
意識到等會要做什麼,不由得推了推他,“你明天還要開車,今天早點睡覺吧。”
蕭陌然不以為然地親了親,“放心,這點力我還是有的。”
民宿的床響了一個晚上。
夏頤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穿服的影。
男人的后背都是昨天的杰作。
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聽到靜,蕭陌然這才轉頭去看夏頤,“過來,我幫你穿服。”
夏頤沒有和他矯,把手搭在了他的掌心。
收拾了一番后,兩人就又出發了。
依舊是開了一天車,蕭陌然下了高速就找了個地方住,環境遠遠比不過昨天。
屋子的窗戶本關不,晚上傳來的風聲讓夏頤不由得把蕭陌然抱得更。
哪怕側有蕭陌然,這一覺夏頤也沒有睡好。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夏頤都有些萎靡不振。
上了車之后又開始睡覺了。
但中午的時候,夏頤被迫醒了過來。
“車子開不進去了。”
面前一條小道,私家車無法,蕭陌然和夏頤都不得不從車上下來。
他們等了一會,看見了有人騎著托車往里面走。
在下一輛托車經過的時候蕭陌然手攔了下來。
“這個車能賣我嗎?”蕭陌然從口袋里面拿出來了一大筆現金。
這個價格,別說是一輛,十輛也綽綽有余了。
接著兩人又坐上了托車,路上泥濘不堪,到目的地的時候,他們的子已經沾滿了泥。
已經是深夜,村子里面沒有路燈,到都是手不見五指,夏頤地攥住了蕭陌然。
想到了那天商鴻冠的話。
何止是落后,這里簡直像是荒郊野嶺。
“我們是要從這條路下去嗎?”
夏頤借著零星的月,勉強地看見了不遠的一個下坡。
只是夜中,這條路像是沒有盡頭一樣。
蕭陌然點了點頭,他把手機拿出來,打開手電筒之后遞給了夏頤,“我背你。”
下坡很窄,只能容納一個人過去,如果一前一后的前,夏頤不管是走前還是走后,蕭陌然都有些擔心。
夏頤也意識到了這點,點了點頭,上了蕭陌然的背。
蕭陌然的每一步都走得十分穩健。
夏頤給他舉著手機,直到手機低電量警告的時候,才問,“我們還要多久呀?”
“快了。”蕭陌然把人往背后顛了顛,“你睡會兒,馬上就到了。”
“那燈……”
“我看得見。”
他只是看出來了夏頤的害怕,所以想要弄點源而已。
夏頤點了點頭,把手機收了起來。
大概是這個男人的后背太安穩,居然真的很快就睡著了。
竹溪村。
“到了。”
蕭陌然側頭輕聲地把夏頤醒。
夏頤著眼睛從他的背上下來。
面前是水泥房,屋里面還亮著燈,旁邊有一個籠,散發著臭味。
簡陋得像是上世紀的農村。
但和周圍的那些比起來,已經算是好的了。
昨天晚上下過雨,路上的泥更多,夏頤的腳剛落地,鞋子就已經不堪目了。
但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和蕭陌然一起去敲了敲門。
里面住著一位六十歲上下的老人,他看到蕭陌然和夏頤,笑著去給他們倒水。
夏頤在手里,并沒有喝,蕭陌然亦然。
老人看著他們,很快又開始說話。
他的普通話說得并不標準,但好歹夏頤還是可以從幾個字里面拼湊出來是什麼意思。
很快就得知原來這是竹溪村的村長。
“我們是來找人的。”
村長有些耳背,夏頤說話的時候提高了些嗓音,“您知道陸泓鳴住哪嗎?我們是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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