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你們現在需要保持距離?現在我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嗎?”
蕭母的聲音越來越冷了,也不顧夏頤還在場,質問的時候步步。
“你們有什麼舊需要穿著那樣的服敘?”
聽著蕭母說的這些話,李初曼不敢去看的眼睛,只能低垂著頭:“姑姑,我現在只有那些服了。”
蕭母才想起來從前為了讓李初曼更好地討好那些老總,把的所有服都換了暴的那種。
但這也不足夠讓蕭母打消懷疑,冷著臉繼續道:“把你們昨天說的話一字一句的告訴我,別想糊弄過去,我等會兒會問宇辰。”
這一刻李初曼的心說是心如死灰也不為過了。
“媽,你這是怎麼了?”
蕭宇辰的房間就在夏頤的隔壁,蕭燕妮那砸得噼里啪啦的聲音讓他睡意全無。
聽到蕭宇辰的聲音,李初曼這才覺得找到了救星,抬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見這副樣子,蕭宇辰也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意外。
他下樓走到了蕭母的面前。
“宇辰,你現在和李初曼不是小時候,平日要保持距離,你們昨天晚上在一塊說話,被別人看見像什麼樣子?”
平日里不會管著蕭宇辰和誰廝混在一起,但是無論如何那個人絕對不能是李初曼。
蕭宇辰沒有接蕭母的話,直接把矛頭對準了夏頤:“夏頤,你和我媽嚼這樣的舌?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段時間太縱容你了?”
聽著他的怒吼聲,夏頤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這也能和自己扯上關系。
“媽以為昨天晚上你在我的房間,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他這樣激看來是惱怒了。
說完,夏頤也看見了蕭宇辰脖子上的吻痕,一時間腦海里面突然冒出來一個荒唐的想法。
這讓忍不住地去看了一眼李初曼。
“媽,我怎麼可能在夏頤房間?”
說完后蕭宇辰想起自己立的人設,又圓了一句,“祭祀的時候要注意什麼我還是知道的,你別總是瞎想。”
“真的?”蕭母半信半疑,指了指蕭宇辰的脖子,“這是怎麼來的?”
“這我都有好幾天了,你們才注意到?”蕭宇辰說著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蕭母自然不會去記這些事,看他不像是騙自己的樣子,相信了蕭宇辰的說辭。
看蕭母徹底打消了疑慮,李初曼這才松了口氣。
看著置事外的夏頤,又繼續說:“夏小姐為什麼一開始不說清楚,害我被誤會了,幸好沒有外人在這里,否則我以后怎麼做人?”
說話間,李初曼小聲啜泣,委屈極了。
夏頤錯愕地看著眼前這一幕,這人說哭就哭的本事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蕭母這會也有點疲倦了,聽著李初曼的哭聲,心煩意:“行了,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
蕭宇辰冷笑一聲:“夏頤,你就是故意挑事吧?是不是我給你的教訓還沒讓你長記!”
知道蕭宇辰指的是他去找夏永康的事,夏頤抿了抿之后只能先道歉:“我……”
“我看你是學不會安分守己了,當著老祖宗的面你也敢無生是非!”
蕭宇辰看著一側的祠堂,直接拉著夏頤就走了過去,“你跪在這里好好反省自己吧!什麼時候知道自己錯了什麼時候再起來!”
真是荒唐,明明才是局外人,最終罪的還是。
還想爭辯什麼,可蕭宇辰上手按著的肩膀。
夏頤昨晚本來就沒睡好,渾無力,被他這樣一按,人嘭的一下就跪在了瓷磚上。
膝蓋傳來的疼痛不及此刻辱的萬分之一。
想站起來,可被蕭宇辰更加用力地按住。
“你最好不要想著再惹事,否則我就不是讓你跪著這麼簡單了。”蕭宇辰冷聲地警告。
夏頤咬著后槽牙,很清楚現在沒有人可以幫自己,良久,聽到自己說:“我知道了。”
蕭宇辰這才滿意地松開手。
蕭母見臉上一臉不服的表,喊來了傭人:“你們在這里看著,等跪滿一小時之后讓去打掃祭臺,要是沒到時間敢起來,就給我打到老老實實跪著為止!”
蕭母吩咐完就離開了。
李初曼走前眼神不屑看著夏頤的背影。
夏家的千金又如何,看樣子和自己沒什麼差別。
傭人在門口站著的時候,手里還拿著一手臂的子。
一個小時漫長又難熬,夏頤覺到自己的后背又開始作痛了。
攥手強撐著沒有讓自己暈過去。
“夏小姐,時間到了,你該去打掃祭臺了。”
夏頤疼得渾渾噩噩,聽到這話的時候傭人已經把打掃的工丟在了的面前。
“夏小姐,你別磨蹭了,待會夫人要是見你還在這里,又要找我麻煩。”
見夏頤遲遲都沒起來,傭人不耐煩了,直接手把人從地上拽起來。
膝蓋的酸痛還在發麻,夏頤剛起的時候傭人又松開手,直接重重跌跪了下去。
疼痛讓夏頤一時半會沒法彈,深吸了一口氣:“你先出去,我馬上過來。”
傭人冷哼,毫不掩飾對夏頤的嘲諷:“祭臺是最苦最臟的活,你和我們這種人也沒什麼區別,你還真以為自己是正兒八經的主子?”
這番話讓夏頤忍無可忍,忍著劇痛撐著桌子才勉強地站起來。
“我就算干著和你們一樣的活,也能讓你滾出這里,明白嗎?”
傭人被人這樣冷靜又狠厲的話震懾住,但也只是一秒。
“嚇唬我!”傭人說著快速地把夏頤手上的手鏈狠狠地扯下來,“你自己去祭臺吧!”
說完,傭人就往外面跑,夏頤想追上去卻因為雙限制了行。
等好不容易走到門口的時候,蕭母和李初曼迎面走了過來。
“我讓你去打掃祭臺你忘了嗎!晚上家里就要用!你想害死誰!”
夏頤順從地低垂著頭:“伯母,我現在就過去。”
“初曼,你去守著打掃,要是敢懶就告訴我。”蕭母對夏頤不放心。
李初曼勾一笑:“我知道了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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