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蕭宇辰吊兒郎當地換了一套新服,像沒事兒人似的。
“今天的事你為什麼沒有阻止?你知不知道這件事萬一傳出去影響多大!你這樣我怎麼放心你和宇辰結婚?”
蕭母轉頭將所有怒氣撒到了夏頤的上。
夏頤聽著這母子倆如出一轍的興師問罪,心中鄙夷,面上卻不顯。
“伯母,我攔不住他,他本就不聽我的。”
蕭母不聽:“你那個妹妹對宇辰什麼心思你不知道?你把帶來安的是什麼心?”
夏頤心中哂笑一聲,又地解釋:“夏韻是宇辰帶來的,他的格您不是不知道,我在他面前哪有說話的份?要不您去勸勸他吧,您說話他肯定聽。”
“你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今天的事和你沒關系嗎?”蕭母更加生氣,厲聲警告,“宇辰玩,你作為妻子就該為他善后知道嗎!”
夏頤低垂著一副乖乖聽訓的樣子,實際上白眼已經翻了好幾個了。
反正的寶貝兒子一點錯都沒有。
一個男人管不住下半能賴誰?
這時夏韻也換好服從試間出來了,看見蕭母下意識地瑟一下。
見狀夏頤覺得好笑。
惡人自有惡人磨,這話還真的一點沒錯。
蕭母沒給夏韻好臉,但在開口前蕭宇辰也已經過來了,這才作罷。
看見蕭宇辰,夏韻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樣想要走過去,結果被蕭母呵斥住。
“你這個人怎麼一點臉都不要?你想勾搭我兒子也得看看自己是什麼份吧?一個小三的兒現在也上趕著來當別人的小三了?”
面對蕭母的話,夏韻氣得不行卻也不敢反駁,只能故技重施委屈地看著蕭宇辰。
蕭宇辰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走到蕭母邊,說:“媽,我等會兒還有事,要不我先找人送你回家吧?”
蕭母勉強地嗯了一聲,又和他囑咐了幾句之后才離開了。
等蕭母走了之后夏韻才哭哭啼啼起來:“宇辰哥哥,伯母是不是誤會我了?我是真的喜歡你才這樣不自,我……”
說到激的地方抱住了蕭宇辰。
蕭宇辰不耐煩地推開:“別哭了,要不是你那會纏著我,這事怎麼會被發現?”
說完他又去看夏頤,見置事外的樣子格外的不爽。
“你要是再把這件事說你就死定了!”
這樣的警告對夏頤而言毫無意義,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婚紗試完了吧?我走了。”
見轉離開,夏韻大聲說:“姐姐,你這些天和宇辰哥哥沒見過面,你脖子上那些是怎麼來的?”
這話一出來,場面安靜了一瞬之后蕭宇辰暴跳如雷的走到夏頤面前。
本來夏頤剛過來的時候他就看到了這些,可那個時候他沒太在意。
現在被夏韻這麼一說,他猛地反應過來自己搞不好是被戴綠帽子了。
“夏頤,你這幾天是不是和野男人廝混去了?怪不得我聯系不到你,你還要不要臉?你……”
蕭宇辰怒斥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夏頤深吸了一口氣之后打斷他。
“吻痕是什麼樣的你看不出來?”
反問了蕭宇辰一句之后不客氣地和夏韻說:“你的眼睛不要就捐給有需要的人,也算是功德一件。”
聽到夏頤這麼說,蕭宇辰才稍微冷靜下來,他仔細地盯著的脖子,又去看了一眼夏韻的脖子,對比之下發現的確不一樣。
他的心也平復了不,只是依舊覺得奇怪:“那你這是怎麼弄的?”
夏頤不愿回想當時的畫面,找了個借口想要搪塞過去:“過敏了而已。”
“過敏是這樣?”蕭宇辰還是覺得不對,“你該不會是騙我吧?你這幾天到底在干嘛?你最好說實話,否則被我查到了我一定讓你好看!”
夏頤平靜道:“我說了,我在工作。”
還想要再說什麼的時候蕭宇辰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短信后震驚了片刻后大喜。
“快!馬上和我回家!”
說完,他直接拽著夏頤的手就往外面走。
夏頤不明所以地跟著他上車:“回家做什麼?出什麼事了?”
蕭宇辰沒和夏頤解釋,只是給蕭沐森打電話:“爸,蕭陌然出事了,把蕭家人都到家里來,咱們要把公司的主權搶回來!”
乍一聽到這話,夏頤的眉心猛地一跳。
蕭陌然出事了?他們分開的事不是還好好的嗎?
掛了電話后蕭宇辰才看了夏頤一眼:“等會到家里不管我說什麼你要麼沉默要麼同意,要是說錯話了,我……”
“你就要我好看,”夏頤說了他的臺詞,“現在能讓我休息一下嗎?免得我等會兒腦子不清醒壞了你的事。”
蕭家。
客廳里面烏泱泱地坐了一群人。
他們收到蕭陌然傷的消息后就馬上趕了過來。
為首的是蕭老爺子和蕭沐森。
見蕭宇辰過來了,大家就開始商討著要怎麼撤銷蕭陌然的職位。
“最好讓他永遠地離開蕭氏!”
“自從他掌權之后我油水都不知道了多!”
“我支持讓宇辰來接管這個位置!”
在眾人的七八舌下,蕭宇辰的表愈發地得意起來。
眼見著這事要板上釘釘了,大門突然被打開。
男人穿著一襲裁剪合的高定西裝,拔的姿散發出讓人不敢久視的低氣。
平素淡漠的眼神在此刻異常冰冷,蕭陌然掃了一眼在座的人,神愈發的傲慢和冷漠。
從他出現的那一刻開始,所有人都如同見鬼一樣地屏住了呼吸,尤其是蕭宇辰。
夏頤明顯地覺到他的在抖。
不由覺得好笑。
這點出息就開始想要謀權篡位了,簡直是勇氣可嘉。
“你們在聚會?怎麼沒通知我?”
蕭陌然若無其事地說著,下外套隨意地搭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記得姑父最近手里不的項目都出了問題,居然也有時間出門?”
他說完就笑了起來,只是語氣沒有半點笑意。
接著他將在場一半人在公司的表現都不冷不淡地說了一遍,最后得出結論。
“大家不愧是前輩,心態好得令人佩服。”
是個人都聽得出來這話是什麼意思,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把目放到了蕭老爺子上。
在場唯一一個有膽子可以和蕭陌然抗衡的就只能蕭老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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