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順:……
得,您也知道不啊。
陸承榆聲音疲憊:“我讓人去太醫院拿藥了,你一會兒給阿瑤送過去。”
福順張了張,想說送藥殿下你去不是正好求原諒了嗎,但頓了頓他沒說出口。
還是冷靜一下吧。
蘭初不知何時也蹲到他邊,想了想說:“姑娘這回可真生氣了。”
福順點點頭。
蘭初:“讓殿下早點哄。”
福順嘆了口氣。
青瑤躺在床上閉著眼,心里有氣,可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睡覺,睡醒了才有力氣生氣。
*
翌日,青瑤早早醒了。
蘭初進來瞧見在角。
“姑娘覺得還疼嗎?”蘭初問道。
青瑤搖頭,“已經不疼了,好像結痂了。”
“徐太醫的藥當真效果極好。”
見心不錯,蘭初躊躇了下,走近給梳發,“姑娘,昨晚殿下在房門外站了兩個時辰。”
說完,蘭初靜靜的瞧著的臉。
青瑤垂下眼,冷笑,“咱們殿下是在罰站嗎,罰站在我門口做什麼,又不是我讓他罰站的。”
冷漠無。蘭初閉上。
用完早膳,青瑤便吩咐蘭初找人給搬東西。
在書房的工作臺要搬到自己房間旁邊的空房間里去,原本騰出來的那塊地方,搬走后顯得空的。
青瑤指揮著擺放收拾好,便悠閑的窩進去,看書謄抄。
看起來尤為平靜。
今日早朝太子殿下發了好大的火,許多個大臣都被遷怒似的被訓斥了一番。
眾大臣戰戰兢兢的,都不敢大出氣。
太子殿下已經頗天子威儀。
讓人小瞧不得。
下朝后陸承榆沒有踏進書房一步,徑直往重華宮走。
他步伐很快,像是急著去確認什麼。
阿瑤這會兒在做什麼呢?
逛園子還是在書房看書謄抄呢,或者是在池塘邊上喂魚。
踏進重華宮門,陸承榆腳步頓了頓,只覺手心里都是汗。
路過青瑤房門口時,門窗閉,他角出一期待的笑。
踏進書房,他朝著那悉的位置一看,那笑意僵在臉上。
沒有。
沒有青瑤,甚至連案桌工作臺都搬走了。
陸承榆臉上霎時冷了下來。
福順順著他的目著腦袋一看,哦豁,要完。
人跑哪兒去了。
福順趁著太子殿下還沒發火,趕抓了個人問怎麼回事,青瑤去哪兒了。
小太監在陸承榆的冷臉下,戰戰兢兢道:“青瑤姑娘把東西搬到房間隔壁去了,都搬走了。”
陸承榆倏地就松了口氣。
面上的冷凝閃過委屈、慶幸。
福順覺得自己恐怕看錯了,太子爺怎麼會委屈呢。
陸承榆平靜的走回自己的案桌,原本坐在他的位置上,他一抬頭就能看見青瑤的影。
有青瑤陪著,滿疲憊都仿佛被洗凈,書房里彌漫的淡淡香味都是青瑤的悉香薰味。
然而此刻,書房里了一個人,卻像是失去了生氣。
一本又一本的折子被翻閱,陸承榆面上卻始終無波無瀾,像是一個只會看著折子的木偶。
“殿下,用膳了。”福順提著食盒進門。
陸承榆手一頓,“不。阿瑤可用了膳?”
福順對自家太子爺了解,方才他就提前問了蘭初。
“青瑤已經用過了,這會兒已經去午歇了,殿下你也多用些。”
陸承榆一擺手,“不用,撤了吧。”
他角抿一條直線,阿瑤氣得不輕,若是他此刻去,說不準會更加生氣,他只能等氣消了。
一連幾日,陸承榆都看似平靜,卻日日仔細詢問福順青瑤的況。
今日吃多了些,他便高興一些。
昨日吃了些,他便整個人都泛著寒意。
青瑤的一舉一都牽掛著。
青瑤從蘭初那兒知道陸承榆會每日都詢問的況。
有時候故意搞事,吃一些或者不吃,就想知道殿下是什麼心。
福順自會反饋回來。
青瑤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可若是不懲罰一下他,心里不舒服。
為了讓自己舒服,那就只能搞一搞殿下。
這一搞,青瑤忽然發現,原來對殿下影響還大的。
像是抓住了陸承榆的把柄,笑得像一只腥功的貓。
昨日青瑤故意沒用晚膳,倒也不是別的,而是午膳用了太多,晚膳吃不下。
早早歇下之后便沉沉一覺到天亮。
早朝時,眾位大臣發覺殿下今日面無表,那雙眼像是冷刀子一般,注視著誰,誰都會頭皮發麻。
大臣們互相對了眼,都不敢大聲說話。
陸承榆冷漠的看著下面的一群人,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心緒不寧,像是有在抓撓,卻又找不到宣泄的地方。
陸承榆看著下面的人,冷聲道:“諸位大臣可有事上奏?”
大臣們面面相覷,不敢說話。
忽的,他厲聲冷笑道:“你們不上奏,那孤來找你們算算賬。”
“劉大人,金州的連環兇殺案,已經死了七人,刑部可有派人去督查、協助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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