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老公還沒有辦好離婚手續,等明天我給哥哥料理好后事,我后天就要回國了。”
“我不確定我回國后,我們還會不會見到,但是這個地方,我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
“因為我畢竟是帝都人,這些年因為對自己的婚姻生活過于自信,所以才回想著在外面多學點本事,只是沒想到,我有了事業,我的老公……卻變了那副樣子。”
尤歡和周言卿安安靜靜的聽著,兩人很有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這樣的事,他們不做評判。
而且就柳如意這樣的想法,覺得自己的老公不能生育了,就可以凌駕于他之上,多可笑啊。
他們是在結婚過日子,而不是在玩一場權力的追逐游戲。
尤歡繼續面無表的看著:“所以呢?你找我們是想說什麼?”
“讓我們跟著你去參加柳正兵的葬禮嗎?”
“抱歉,我們不會去的。”
“我們對柳正兵恨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想要去參加他的葬禮?”
“柳醫生,這個口,你最好是不要開。”
柳如意神微僵。
也沒想到,尤歡竟然看出來在想什麼。
此刻的緒已經平復了下來,尷尬的朝尤歡笑笑:“我……我沒有這個意思的。”
尤歡:“你最好不要有,我不會去,我老公更是不會去。”
柳如意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收。
話說到這個份上,知道,尤歡和周言卿肯定是不會去的了。
想到這里,起看著他們:“那既然這樣,我就先回去了,我還得料理我哥哥的后事,言卿,歡歡,我們以后有緣再見。”
尤歡和周言卿同時起。
尤歡代替周言卿開口:“我希我們再也不見。”
柳如意神愈發僵了。
深深看了眼周言卿和尤歡,一步三回頭的轉離開。
直到踏出別墅門的前一秒,還在期待,周言卿會不會改了主意和一起去參加葬禮。
但是很顯然,把周言卿想的太大度了。
他沒有買鞭炮慶祝,已經是對柳正兵最大的尊重了。
還讓他去參加葬禮,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直到走出別墅,柳如意都沒有聽到他們住的聲音。
徹底死心了。
知道,尤歡和周言卿不會原諒他們一家人了。
其實今天來找尤歡和周言卿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知道嫂子方蘭去哪里了。
給打了很多電話都沒有打通,聽別墅的傭人說,方蘭找了兩個人撬開了保險箱,卷著柳家的所有錢跑路了。
立即想到了周言卿。
他會不會是幫助方蘭跑路的那個人。
但是很快想到,應該沒可能。
周言卿這麼恨他們,怎麼可能會幫助方蘭呢。
直到的影消失,尤歡才緩緩回過神:“這個人真是好假惺惺。”
周言卿忍俊不:“歡歡,你有點可了。”
尤歡抿:“本來就是。”
“今天很明顯是來詢問舅媽的事的啊。”
“柳正兵在保險箱里放了那麼多錢,我不信為他親妹妹的柳如意會不知道。肯定早就給別墅打過電話了,傭人們雖然走了一批,但是還剩下一批沒有走。”
“那些人肯定告訴柳如意,方蘭卷錢跑路了。”
“柳如意肯定會想到是我們幫助張蘭的啊,因為在柳如意心里,其實也是看不起舅媽的。”
周言卿贊許的點頭:“歡歡,你分析的很在理。”
他眼神溫的看著尤歡,心底最的地方被深深了。
這次來D國,柳家人每次不依不饒時,都是尤歡出面幫他搞定,甚至毫不留的幫他懟回去。
倒也不是他不敢或者他不想,只是尤歡提前示意過,要親自來。
因為覺得周言卿是個男人,有時候說話還會端著,不到對方的痛楚。
是個婦道人家,自然不用在乎那麼多規矩,想懟誰就懟誰,看不慣誰就罵誰,尤其是對于柳家人,本沒有必要留。
“柳如意這次來,說到底還是因為錢。”
“你想想,保險箱里有那麼多金,這要是被柳如意拿到手了,在婚姻里的底氣就更加足了。”
“但是從法律層面來說,還真的沒有資格來繼承這筆錢,舅媽是第一繼承人。”
周言卿薄微勾:“所以,這次來是想讓我們幫助尋找舅媽,然后幫著一起打司,但是我們的態度堅決又冷漠,徹底讓沒有了這個想法。”
尤歡恍然大悟。
怪不得老是覺得這人有點言又止的,原來真正的點在這里。
“嘖嘖嘖……”
尤歡沒忍住開懟:“這個柳如意,還真是一遍又一遍的刷新著我們對的認知啊。”
周言卿挑了挑好看的眉頭:“一直都是這樣,只不過初次見面的時候在你面前偽裝的比較好罷了。”
尤歡順著他說的話點頭:“我也發現了。”
“真的讓我越來越震驚了。”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麼沒有下限的人。”
周言卿薄微抿,眼底劃過淡淡的自嘲:“我早就見到了。”
尤歡一臉心疼的看著他。
周言卿抬手輕的發頂:“沒事,我都習慣了。”
尤歡手,圈住他的腰抱著他,仰頭下抵在他口:“以前你過得好慘啊言卿。”
“但是一想到你即使過得慘,你的人品還很好,我就覺得,那些一直標榜自己年生活很慘的犯罪分子,多麼的無賴。”
周言卿一臉正:“歡歡,你老公也有很多缺點的,而且……”
他略微停頓:“你老公手里也不干凈。”
尤歡:“但是你從來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不是麼?”
“這些年你也幫助了不的人不是嗎?”
“你之前對齊宴書和他的助理李峰下手,是因為他們傷害了我和我們的孩子,這樣的仇恨,誰能不在意呢?”
“這次柳承龍,難道不是他主針對我的嗎?”
“他明明知道我是你老婆,甚至還對我做出那種事,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著我,這樣的事誰能忍得了啊!”
尤歡說的有理有據,周言卿本沒有辦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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