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自顧自的喝著啤酒,一只手支著下,點了點不遠的手機:
“我以前,是個明星。”
“但是發生了很多事,最后被人送進了監獄。”
“更可笑的是,送我進監獄的那個人,還是我的初。”
羅峰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看著。
白梔出來時穿了一件很薄的睡,領口有些大,因為喝酒吃東西,這會睡的領口微微敞開,里面的風若若現,令人無限遐想。
羅峰下意識盯著看了看,舌尖了角,瞳孔微,迅速有了反應。
他今天晚上買了很多啤酒,白梔大概是心不好,所以喝了很多。
這會趴在桌子上,臉頰紅撲撲的,已經有些不省人事了。
羅峰手放在的肩膀上輕輕晃了晃:
“白小姐?”
白梔一點反應都沒有。
羅峰繼續黃:“白小姐?你醒醒。”
白梔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只看了他一眼,便再次趴在了桌子上。
羅峰起了個懶腰,站在后,彎腰把從地上抱起來,直接來到了床上。
在酒的作用下,白梔很快就淪陷在了他的攻勢下。
頭頂的燈影影綽綽,照的羅峰的臉頰很不真切,恍惚間,白梔仿佛看到了抱著自己的人是齊宴書。
主湊過去親吻他的角,里嘀咕:“宴書……”
羅峰角勾著冷笑,力道加深:“我可不是齊宴書那個廢。”
原本寒冷的地下室因為兩人的“運”,也變得暖烘烘的。
睡散落在地板上,出租屋一片旖旎。
白梔早上是被凍醒的。
睜開眼睛時,羅峰還在睡。
一轉,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猛地翻坐起來看向他:“羅峰!”
“你怎麼能對我做出這種事?!”
羅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臉嫌棄的看著:“怎麼?”
“你都打算出去賣了,我先嘗嘗鮮不行嗎?”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貨,一個坐過牢的人,現在還有什麼可矜持的?”
白梔氣得發抖:“是你昨天晚上強迫我的!我可以去告你!”
羅峰哂笑:“那你去啊!”
“你以為我怕你嗎?”
“你不要忘了這是我的房間,昨天晚上是你主來找我的。”
“我不過稍加邀請,你就把持不住了。”
“能怪誰?”
“難道這件事不是你我愿的嗎?”
白梔被氣得臉鐵青,眼淚不控制的順著臉頰滾落。
“你要哭就出去哭,一大早的別在這里晦氣。”
“白梔,昨天晚上的事我勸你忘了,以為最后發生了什麼你也不記得了不是?”
“而且……我手機里……”
羅峰意有所指,白梔瞪大眼睛看著他,抖的愈發厲害了。
“羅峰!你混蛋!你居然還敢拍照片!”
羅峰:“所以呢?”
“你最好老實一點,乖乖去找昨天晚上我給你名片的那個人。”
“老實告訴你吧,你得罪了人,在整個京都,你是找不到任何工作的。”
“哪怕你沒有案底,你都找不到。”
白梔瞬間明白了。
“所以,你和周言卿是一伙的?”
羅峰聳了聳肩:“不認識周言卿。”
“我老大不是他。”
白梔撿起地上的胡的套在上,直接跑出了房間。
見走了,羅峰繼續躺在床上睡覺。
他可沒有心思去憐香惜玉,干完這一筆,他能拿到不菲的酬勞,到時候可以給做手了。
思及此,他翻了個,閉上眼睛時卻發現睡意全無。
沉默片刻,他穿好服起,去醫院探病人了。
白梔回到房間,找到沈路遠之前發給的周言卿的手機號,毫不猶豫的撥了出去。
但讓沒想到的是,這個號碼是空號。
所以,就連沈路遠也騙?
他們不是說好要合作的嗎?
他為什麼要騙?!
白梔氣得將柜子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板上。
待心平靜下來之后,洗漱換好服去了周氏地產。
要去問問周言卿,為什麼要這樣對。
難道僅僅是因為在網上發了關于尤歡的帖子嗎?
不過是實話實說,世界上哪有那麼湊巧的事,齊宴書死了尤歡剛好也在現場,尤歡那麼討厭齊宴書,難道就沒有補幾刀嗎?
從地下室到周氏地產要好遠,白梔是坐地鐵過去的。
下了地鐵后還要走一段距離,背著包走在馬路上,看著周圍來來往往去上班的白領,心沉重到了極點。
如果沒有發那篇帖子,現在是不是還好好的在哪家私房菜館工作?
現在還沒有到周氏地產的上班時間,白梔蹲坐在大門前,看著工作人員一個個往里面走。
趙然停好車,甩著鑰匙吊兒郎當的往大樓里走,結果老遠看到一個有點悉的影。
走近了一看,哎嘿,這不是齊宴書的前友白梔麼。
不過他不確定白梔會不會認識他。
所以他決定假裝不認識白梔,快速從面前經過。
誰知白梔竟然認識他,在他一只腳踏公司時,后響起的聲音:
“趙然!”
趙然腳步微頓,轉頭看著:“有事嗎?”
白梔立即起朝著他跑過來:
“我想見周言卿。”
“你能不能幫我安排一下?”
“嗤。”
剛說出口,趙然就被給逗笑了。
“不是,大姐,你哪位啊。”
“我們周總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還安排一下,你哪來的資格對我說出這種話?”
“抱歉,我們總裁今天很忙,沒時間和你這種人見面。”
白梔神微僵,隨即很快恢復正常:“他不是讓人對付我麼,有本事就和我當面對峙啊!為什麼要安排一個羅峰過來欺負我?”
“你們一幫大男人對付我一個弱子,真行。”
“而且我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了嗎?我不過是在網上發了一條關于尤歡的帖子,你們就這樣針對我,不僅讓人給我使絆子,還把我從私房菜館開除了。”
趙然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他一臉玩味的看著白梔:“大姐,你和我們夫人非親非故就在網上發帖子黑,你和里的老鼠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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