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沒有老師的吩咐,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會和方樂說很多話。
一直以來是方樂主找他聊天,甚至還提出讓他去家的公司上班。
從大學畢業開始,周言卿就想自己創業,倒也不是為了證明給誰看,他就是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所以就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方樂的邀請。
尤歡聳了聳肩,“好叭。”
周言卿開車送尤歡回了清吧。
遇見餐廳的網號已經把調查真相發了出來,周言卿也用自己的個人號轉發了消息,網上還有一些水軍對著他不停的攻擊,但很快,他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因為警方也配合周言卿,把調查結果發出來了。
他們不僅發了文字,還發了視頻和照片等一系列證據。
真相面前,饒是水軍再厲害,也抵不過廣大正義網友。
警察和工商局的人趁機去了YL西餐廳調查,最后發現,真正衛生不合格的是YL餐廳,且他們兩年前因為濫用過期食材,真的鬧出過人命。
只因為這背后的老板勢力“太厲害”,所以這件事就被這樣了下去。
如今舊事重提,網友們手艾特警方調查這件事。
警方也很給面子的提出,一定會把當年的事調查清楚,給大家一個代。
輿論的導向迅速轉變,大家開始一腦的攻擊YL西餐廳。
大家在猜測YL西餐廳背后老板的同時,也紛紛曬出了之前在那家餐廳吃飯時服務員的態度和餐廳環境。
YL餐廳瞬間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負責人窩在家里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看著網友們對自己的討伐,臉發白,大腦一片空白。
誰都知道YL的背后老板是齊宴書,可是早在準備做這件事時,齊宴書就把餐廳全權給了他,如果最后需要坐牢的話,他要代替齊宴書。
雖然他會給自己很大一筆補償款,可是當年出人命那件事,他本不知啊。
所以,他應該算得上是被齊宴書坑了一把吧。
想到這里,負責人心頭微微發苦,臉愈發難看。
他找到齊宴書的電話撥了出去。
齊宴書發高燒輸了兩天的,終于好了。
他此時正在開車趕往尤歡的清吧。
看到餐廳負責人的電話,他角嘲諷的勾了勾,指尖在車載藍牙上劃了下,按下接聽鍵:
“喂。”
“齊總,你當初說的讓我背鍋,可是沒跟我說還有一條人命啊!現在網上都在議論這件事,你讓我怎麼辦?我到時候肯定要跟警察說實話的,而且當初那件事我完全不知,警察也能調查到吧?”
齊宴書眼神逐漸變得幽深,“警察當然能查到,不是你做的事你不要認,兩年前的事誰能說得準呢?證據鏈都不足,而且,當初餐廳的負責人已經死了,一個死人怎麼能開口說話呢?”
“你當時見這個餐廳生意慘淡但地理位置好,出錢盤了下來,打算賺一筆錢,沒想到因為嫉妒遇見餐廳的生意好,所以一時間犯下了蠢事。”
“這樣說……你覺得呢?”
負責人眼眸倏地一亮,“還是齊總有辦法。”
“那你答應我的錢……”
齊宴書意味深長的笑,“放心,該是你的一分錢都不了。”
對方連連點頭,“好的好的,謝謝齊總。”
齊宴書掛斷電話,角嘲諷的勾了勾,不嘆:真是個蠢貨啊。
他要是想給錢,早就給了,哪里還會這樣說。
等他被判了刑,進了監獄,到時候是死是活,可就由不得他自己做主了。
剛好紅綠燈到了,齊宴書啟車子,拐了個彎,把車停在不遠的停車場之后,邁步走進了清吧。
他進去時,尤歡吃飯還沒回來。
前臺許淼淼看到齊宴書,下意識警惕起來。
“齊總。”
齊宴書眼神淡淡的掃了一眼,薄輕啟,“你們老板呢?”
“我們老板和閨出去吃飯了,晚上會不會回來還不一定呢。”
許淼淼本想說尤歡是和周言卿一起去的,但想了想,還是換了一種說法。
齊宴書現在就是一條瘋狗,逮誰咬誰,可不想霉頭。
齊宴書點了點頭,邁步走進去,找了個位置低調且一眼能看到清吧門口的卡座坐下。
許淼淼立即過去詢問他是否需要點喝的。
“來幾杯尾酒吧。”
許淼淼端著笑臉問他的,轉時臉拉的老長。
真是晦氣!
怎麼偏偏值班的時候就看到了他!
估計一會尤歡回來又是一場雨腥風。
聽說齊宴書前幾天冒發燒了,怎麼不把他燒死啊!大腦燒壞了才好呢。
年紀輕輕的,長得也還行吧,居然朝自己的朋友手。
手就算了吧,現在居然還恬不知恥的又回頭求尤歡的原諒。
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真是……太不要臉啦!
饒是這樣想,許淼淼還是很聽話的給他端了兩杯尾酒。
齊宴書靠在沙發上,端著一杯尾酒放在邊輕抿,面無表的盯著門口,眼穿。
銀的勞斯萊斯在清吧門口停下,尤歡解開安全帶,湊到駕駛位在周言卿角親了親,笑瞇瞇的下車。
齊宴書坐在位置上,將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他握著尾酒酒杯的手一點點收,眼底劃過滔天的恨意。
周言卿還要去餐廳忙,所以沒有送尤歡進來。
尤歡提步走進清吧,抬頭的瞬間,和齊宴書的眼神在空氣中相撞。
看到他的那一瞬,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隨即慢慢消失。
齊宴書臉明顯的黑沉下來。
他知道尤歡反自己,卻是沒想到已經反到了這樣的地步。
他努力移開視線,看向了別。
尤歡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走去了前臺。
“他什麼時候來的?”
尤歡坐在吧臺前,問許淼淼。
“二十分鐘前吧。”
許淼淼撇撇,“一來就問你去哪了,我說你和蘇小姐去吃飯了。”
“老板,他是不是有病啊,為什麼分手了還一直魂不散的。”
尤歡無奈的看著,“抱歉親的,我和你的想法一樣。”
“可是他這個病人都不著急,我們這些旁觀者干著急一點用都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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