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的私事,黎書禾也沒有多問。
“這是賬目,你看看。”黎書禾把平板里的財務數據遞給沈希夷。
沈希夷接過來看的很仔細,這些錢終于還是通過工作室在海外生發芽了。
“工作室還是需要更加專業的人才,你多招一些人吧。”沈希夷看完后,給出了一個中肯的建議。
“眼下的人基本都夠了。”
“我是說財務方面,你們這個行業因為稅務問題塌房的不在數,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這些報表做的,黎書禾看的都有點費勁,沒想到沈希夷倒是看的很順暢。
“你以前學過會計嗎?這報表我覺得做的麻煩的。”
“沒學過,家里的書房有很多金融類的書,看了不,簡單的。”沈希夷說的輕描淡寫。
黎書禾看著沈希夷的眼神呆了一瞬,要是好好學習的話,得是個天才型的學霸吧。
“多人學金融學的頭疼,你卻說很簡單。”
沈希夷不否認自己的學習能力,從小就是不管學什麼都很快,只是小時候爹媽不管自己,也就沒有好好學習。
“現在學也不遲的,這些報表看起來也不復雜,書禾,謝謝你為我鋌而走險。”
沈希夷這一招走的也險的,用這種方法轉移資金,雖然很,可是一旦被發現,還不知道梁雋臣要怎麼對。
“我們這是各取所需。”
“畢竟有風險的事,被梁雋臣發現端倪,不我,你的星途也完蛋了,我當然應該謝你。”
黎書禾注視著好半天沒說話,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沈希夷:“你想問什麼問就是了。”
“梁先生對你好像還不錯,為什麼非要離開呢?”
“可能我這個人心眼太小了吧,沒有容人的量,一件事得記一輩子,他和溫橙予之間雖然沒有發生過實質的關系,但我始終覺得不舒服,要是一輩子都這麼憋屈的呆在他邊,簡直生不如死。”
黎書禾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表,其實喜歡沈希夷這做事風格的。
梁雋臣如今把捧在手心里寵著,居然完全能夠屏蔽忽略這個男人給予所有的寵,就這不昏頭的清醒勁兒,這個人就是不同尋常。
“那我預祝你逃跑功。”
沈希夷在工作室待到晚上七點,梁雋臣直接從公司繞道過來接回家。
“福媽說你今天不太舒服,怎麼下午還來工作室了?”梁雋臣在沈希夷上車后,很隨意的問了一句。
沈希夷:“書禾上次在我這兒定了一對瓷瓶,今天下午急要,所以我就過來了。”
這個問題,梁雋臣必然是早就問過管玉跟舒然的。
黎書禾今天下午也真的拿走了一對瓷瓶要去東城給某個導演送禮。
“你跟那個小明星倒是走的很近,是不是對演藝圈也很興趣,要是喜歡的話,我讓人給你寫本子。”
沈希夷笑了一聲:“別開玩笑了,我對演戲可沒興趣。”
一張誰都認識的臉,可太危險了。
“盛元造星的能力,很厲害的。”
沈希夷搖頭:“我還是更喜歡做瓷,將來能為業界的大師,才是我的終極目標。”
梁雋臣見說的認真,認可的點了點頭:“喜歡這個也行,很適合你的氣質。”
這大概是梁雋臣最的時候,不管做什麼在他眼里好像都很合適。
男人的目不經意間就落到了脖子上,然后抬手輕輕過白皙的頸脖。
“所以,以后不要隨便讓我,我真的很容易失了分寸。”
他的一句話很輕易的讓沈希夷想起來昨晚恥的一幕。
沈希夷子微微僵了僵,咬了咬沒說話。
“不過下次我會注意的,這樣的痕跡被別人看到,的確很尷尬。”
現在天氣越來越熱,服的領口越來越低,就有些遮不住了。
“我能不能休息幾天?”沈希夷眼眸低垂,問的很小聲。
梁雋臣眸子一沉,緩緩收回了手:“希夷,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種不把你當人你看的男人是不是?”
“不是的。”
“你是我妻子,不是取悅我的人玩意兒。”梁雋臣言語間有些怒意。
沈希夷抓住了他的手,想說什麼,又詞窮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梁雋臣凝著:“我只是不希區區一個溫橙予就毀掉我們的婚姻,夫妻生活對婚姻來說,很重要。”
沈希夷沒有反駁,乖巧的點了點頭。
送沈希夷回梁園后,梁雋臣還沒吃飯,一個電話就把他出去了。
他走的匆忙也表現的很迫切,似乎這個消息是他等了很久的消息。
沈希夷剛換了服,在二樓的窗前注視著男人逐漸遠離的影。
隨后松了口氣,現在真是不得他每天忙的早出晚歸。
梁雋臣從梁園坐車到市區就換乘了一輛早已經安排好的車子。
夜晚的地下通道燈火通明,梁雋臣最終獨自進了一扇門。
梁雋臣看到坐在茶桌前悠然自得的泡茶的中年人,看清了這個和想象中差不多的人之后,心緒平靜。
“梁家的人,果真是個個都長的俊俏,你跟你二叔還是蠻像的。”韓生看清了面前的男人后,開口第一句話就是稱贊他的長相。
“我應該是最像我母親的,和梁家的其他男人,沒有特別像。”
韓生靜靜地瞧著他,雖然是坐著的,但上位者的威嚴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覺,人不敢直視。
只是梁雋臣是個例外。
“你手里的那些東西,開個價吧。”
梁雋臣搖頭:“無價。”
韓生把玩著手中的茶杯,語氣不疾不徐:“那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和梁靖,韓書記只能選一個。”
“那我跟你二叔,你選誰?”韓生眼神犀利了一瞬,問的問題也很犀利。
梁雋臣在韓生對面的椅子上緩緩坐了下來,隨后正視韓生的眼睛。
他像是一頭年輕的獵豹,充滿野,一雙眼睛里滿布戾氣。
他角勾起一抹笑意:“我選更強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