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記得,我還說過一句話嗎?”
“什麼?”
南霜一字一句:“你上薄以澤,不可能會有任何的好結果,這是一個死局。而想要破解這個局的最好辦法,就是讓薄以澤上你。”
一晴搖了搖頭:“太難了,南霜。他的人,從頭到尾都不是我。”
“所以你何必……”
“我們聊點開心的吧。”一晴岔開話題,“不用為我擔心的,南霜。這場婚姻,薄以澤怎麼會虧待我呢。他肯定會給我厚的報酬,這輩子都食無憂。”
“你的,怎麼能用金錢來衡量。”
南霜神落寞,長嘆了一口氣,喝進里的咖啡,都那麼的苦。
“你最近還好吧。”一晴問道,“上次電梯里,江余現他……”
“他總是擾我,不過,現在好了。”南霜回答,“他不會再那樣了。”
“……為什麼?”
笑了笑:“因為江余現馬上要訂婚了啊。你也見過夏錦詩,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一晴卻還是有些不放心:“他真的不會再來找你了嗎?南霜,我總覺……他還你,很很你,不舍得放手的。”
“他只是犯了有錢人都有的一個病而已,吃著碗里的,還想看著鍋里的,希齊人之福。”
一晴忍不住贊嘆道;“……辟。”
薄以澤和江余現,都屬于這一種!
南霜笑了:“可惜,江余現找錯人了。大把的人愿意為他的金雀,愿意跟他保持著地下。但是,除了我。”
一晴也很想說,薄以澤如果娶了別的人,或許為了錢,可以忍很多不能忍的事。
甚至,那位薄太太,可以做到乖巧懂事有分寸,薄以澤想要什麼樣都行。
可做不到。
一晴也很希,自己是那種崇尚拜金主義的人,得了錢,生了孩子,拍拍屁走人,揮一揮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我和你,都太重了,南霜。”嘆道,“如果只慕錢,慕份地位和外表,會輕松得多。”
南霜低頭翻閱著菜單:“還是點菜吧,了。”
一晴看著:“那這一次,你和江余現真的徹底斷干凈了?”
“是啊,我還能騙你不。你也天天在薄氏集團,也能看得見。他啊,在公司里都不太搭理我了。”
南霜一邊跟服務員報菜名,一邊漫不經心的說出這番話。
都佩服自己這樣這樣的心理素質。
因為江余現,已經沒有臉面了,底線也一低再低。
南霜現在只希,有朝一日……江余現可以玩膩了。
他邊圍繞的那麼多,比漂亮比材好,還比聽話順從的人多的是,一抓一大把,他最好快點找到新的玩。
只是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說。
所以……一晴,對不起。
薄以澤坐在遠,時不時的就抬眼看向一晴的方向。
他可以看到臉上稍顯明的笑意,和靈的表。
面對南霜的時候,還有些許生機,不像面對他是那樣的冷淡冷漠。
電腦右下角,忽然有圖標在閃爍。
薄以澤點開,跳出來的是江余現的對話框:“一晴和南霜在吃飯?”
他敲下回復:“你怎麼知道。”
“還能有我不知道的事麼。”
薄以澤挑了挑眉,手指繼續在鍵盤上快速的敲打:“你和南霜最近怎麼回事。”
江余現:“風平浪靜,什麼事都沒有。”
“不愿說就算了。”
薄以澤合上電腦,了口袋,想煙,但是又忍住了。
現在懷孕了,更是聞不得煙味。
好在,他的煙癮一直都不是很大,只是煩躁或者想事的時候,才會想要一。
要戒掉,也不是什麼難事。
薄以澤看了手邊喝了一半的咖啡,自嘲的勾了勾角。
沒想到,他還有淪落到在這里蹲人的一天,一晴的架子和面子,真是夠大啊。
他正要繼續喝一口咖啡,邊卻忽然有一個人快步的走過。
那人的腳步極快,帶得擺都飛揚起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噠噠”的勻速聲音,殘留下一香水味道。
薄以澤微微皺眉,抬眼隨意的看了一眼。
他只覺得,這個背影略微有些悉。
但他沒放在心上,這個京城,能夠讓他放在心上的人,沒幾個,記不起就記不起吧,無所謂。
只是……
“終于是讓我給找到了,南霜。”尖銳的聲響起,“薄氏集團我進不去,你下班了又躲著,是做了多大的虧心事啊,這麼見不得!”
這是……夏錦詩?
一晴和南霜一邊吃飯,一邊聊天,氣氛還融洽的。
只要不提薄以澤和江余現,生很容易就聊得開心。
男人果然是最敗興致的話題!
結果,夏錦詩突然出現,站在桌旁,劈頭蓋臉的就罵,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南霜臉微變,但很快就鎮定下來:“這里是餐廳,公共場合,你吵什麼吵?”
對夏錦詩,從來就沒什麼好語氣和好臉,裝都懶得裝。
兩個人,從來都是針鋒相對。
夏錦詩爬上江余現的床,沾沾自喜,在面前得意炫耀的臉,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每每想起,都氣得肝兒疼。
現在,被迫當了江余現的地下人,即使心虛,對夏錦詩這種人,也沒必要笑臉相迎。
“你還在這里跟我橫?”夏錦詩指著,“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嗎?非要我說出來?”
南霜蹙眉。
江余現不是說,既然是地下,肯定會保護好不被人發現的,尤其是防著夏錦詩,怎麼現在……這語氣,夏錦詩是知道了這事?
不過,南霜很快反嗆道:“你之前做了什麼?要我說出來嗎?你不嫌丟人,我還嫌!”
其他座位的客人,已經往這邊看來了。
夏錦詩嗓門大,毫不加以掩飾,一副要撕的架勢。
“你……好,好得很,南霜,沒看出來啊,”夏錦詩哼了一聲,看向旁邊的一晴,“薄太太,這頓飯我請了了,我和南霜有私事要談,不想打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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