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晴看著:“我真是謝謝你了,還有你背后的人。為了對付我,這樣的計謀都想出來,應該掉了不頭發吧。”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自己犯了錯,被抓住現行和把柄,現在就開始往我上潑臟水?哪里有什麼背后的人,就這麼簡單的計劃,我完全可以做到!”
“一人做事,一人當?”
葉冰雅點頭:“對!”
一晴忽然上前,走到葉冰雅面前,二話不說,揚手就是一耳。
幾乎是用了全的力氣,打得葉冰雅的臉偏向一邊,頭發散遮住大半張臉,往后退了一步。
“你算什麼東西!”一晴說,“敢來算計我?”
葉冰雅正要回答,又揚起了手,準備扇下去,不給開口的機會。
葉冰雅不閃不躲。
只是,這第二個耳,沒有落下去。
薄以澤抓住了的手腕:“鬧夠了麼,一晴。”
他語氣平淡,可是這份平淡下面,藏著怎樣的驚濤駭浪。
“在算計我,也在算計你!”一晴看著他,“這場計劃固然高明,但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是故意公開明,故意讓你……”
“可你去見了殷立承。”薄以澤打斷了的話,面容十分平靜,“我趕到的時候,他負重傷,你不離不棄的守在他邊,哭著喊著,撕心裂肺。”
“殷立承中一刀,我怎麼能保持平靜?”
“救護車趕來的時候,你想跟著他一起去醫院,全程都忽視了……旁邊的我。”
說著,薄以澤頓了一下,隨后,他的語氣里,帶著深深的自嘲:“我把你帶回酈園,你像是丟了魂。洗完澡倒頭就睡,睡醒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去見殷立承。”
“一晴,這還不足以說明什麼嗎?”
仰頭對上他的目:“薄以澤,你信了,是嗎?”
“你告訴我,我怎麼才能不信。”
“我……”
一晴閉上,垂眼,深吸了一口氣,說了八個字:“加之罪,何患無辭。”
葉冰雅在旁邊捂著臉,邊哭邊說:“的確是我引你去見殷立承的。可是,長在你自己上,我又不能控制你。你非要去醫院探殷立承,這更跟我沒有關系了。”
“閉!”一晴忽然惡狠狠的看著,“葉冰雅,這筆賬我記下了,以后我一定會跟你算的!滾!給我滾!滾出我的視線!”
葉冰雅放下手,刻意的出臉頰上的五指紅印:“就算要懲罰,那也是薄以澤手,不到你!你……你自求多福吧!”
這話,更加合平日里刁蠻的千金小姐脾氣。
“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一晴氣得不輕,這樣的啞虧,怎麼可能接,“葉冰雅你給我等著,等著!”
要不是薄以澤攥著的手腕,現在絕對上去手撕了葉冰雅!
這個壞人!
還有唐又欣,更是一肚子壞水!
從頭到尾都沒面,但是坐其!
葉冰雅功了,唐又欣得了好。
葉冰雅要是失敗了,唐又欣會出面,來找薄以澤求,把給撈出來。
怎麼看,這都是一場穩賺不賠的買賣!
葉冰雅回答:“我早就看你不順眼,我就要針對你!這件事要罰,那也是我一個人扛下來!你管不著!”
說完,看向薄以澤:“我……我先走了,你如果要找我,隨時給我打電話,我不會推卸的!”
看著葉冰雅飛快的跑了,一晴恨恨的跺了跺腳:“怎麼能讓就這樣走了!現在不說清楚,以后就更難了!”
試圖甩薄以澤的鉗制,但幾乎沒用。
“葉冰雅滿胡言,事不是說的那樣!”看著他,“你要是真的信了,薄以澤,我還看不起你!”
“看不起我?”
“對啊,這是一場算計,你看不出來嗎?哪怕把計劃告訴你,也是故意的!你平時那麼聰明,這一次不會上葉冰雅的當了吧?”
薄以澤冷冷的看著:“我比你清楚。”
一喜:“你都懂?沒有被蒙蔽?真的假的?”
只是,這喜悅還沒持續兩秒,就被薄以澤接下來的話,給得碎。
“求證了我心底最大的一個疑問。”他近了,呼出的熱氣噴灑在的臉上,“我得謝謝葉冰雅。”
一晴臉上的喜悅,瞬間散去:“你……”
薄以澤一字一句,都是從牙里蹦出來的:“一晴,我對你還不夠好?還沒有滿足你?在我邊,卻還想著殷立承!”
忽然明白了。
其實,重點本不在于,薄以澤有沒有看穿葉冰雅的計劃。
而是……證實和殷立承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系,有藕斷連的。
只要有這一點,就足以讓薄以澤震怒。
急忙赴約,心系殷立承的傷勢,不惜和薄以澤鬧翻,也要去醫院見殷立承……
這些都是在間接證明在意殷立承!無形之中,給葉冰雅的計劃推波助瀾了!
“我沒有……沒有……”一晴連連搖頭,“只是,他因為我而傷,我怎麼能做到不聞不問啊。而且,我和他以后都不會再見了,再也不見!”
薄以澤用力的抬起的下:“我看起來很好騙?嗯?一晴,你每次騙我,我幾乎次次都信!你以為是真的傻?錯,是我薄以澤,一次又一次心甘愿的被你騙!“
“我沒有騙你,我真的不會再去見……”
“不見?怎麼不見?生下孩子,你就會和我離婚,離開我,轉而投殷立承的懷抱!現在先敷衍我,得到想要的一切,扶植氏,穩固家。之后,和他長相廝守,白頭到老!”
薄以澤很很會說這麼多的話。
他那種子,一個字可以表達的,絕對不會用兩個字。
但他現在,語氣狠厲,額角上都是凸起的青筋,陌生得讓一晴都有些不認識了。
“我沒有這樣想過……真的沒有。”回答,“而離婚這件事,主權從來都不是在我的手里。你要離便離,你不離,我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跟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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