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住院部,到達樓層,一晴一間一間的查找著,終于看到前臺護士告訴的病房數字,臉上浮現一抹喜悅。
正要推門進去的時候,門忽然從里面開了。
“一晴?”殷父看著,神很是復雜,語氣很是不善,“你來干什麼!”
一晴看著殷父,心里也沒什麼好。
“我來看殷立承。”說,“他現在怎麼樣了?”
“還沒醒。”
“哦,我進去看看。”
說著,一晴就要繞過殷父,往里面走去。
“你想進就進嗎?”殷父卻擋在了門口,堵住了的去路,“立承為什麼傷,為什麼昏迷不醒,你真當我不知道?”
一晴回答:“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不會躺在醫院里。所以,我來看他了。”
這一次見面,是拼著徹底得罪薄以澤,才換來的。
也是最后一次相見了。
等回去以后,還要面對更多的事,以及承薄以澤的怒氣。
但這些,一晴暫時都顧不得。
先見到殷立承要。
“如今是當薄太太的人了,這口氣果然不一般。”殷父冷哼一聲,“你來看,我們殷家是不是還要恩戴德,大禮相迎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殷叔叔,麻煩讓我進去。”
“對于我們殷家來說,你就是一個災星,三番五次的讓我們陷困境。我麻煩你快點走,以后都不要跟殷家有半點牽扯,行嗎?”
一晴沒有去深究這話里的意思。
三番五次?
只有這一次,殷立承為了保護了傷,之前……可都是殷家對不起啊!
一晴只是說道:“給殷立承造這樣的傷害,我真的很抱歉……我以后,也不會再和殷家有集了。叔叔,請讓我進去。”
還是客客氣氣的。
但,殷父一點都不買賬,大手一揮,不停的趕著:“走吧走吧,一晴,你當你的薄太太,我們殷家過我們的日子。行嗎?”
“我只是……”
“別只是只是了,立承這一次傷,我就當是還了欠你們的,以后一筆勾銷,誰也不欠誰了!”
這句話,這一次,一晴反應過來了。
不解:“還了欠我們的?殷家欠我們的?欠了什麼?”
殷父的臉上,閃過了慌。
但到底是老江湖老狐貍,所以,很快就反應過來,搪塞道:“你們家興盛的時候,也沒幫過我們。我……我說的是這個意思。”
一晴還想說什麼,里面傳來殷母的聲音:“誰在外面啊?吵吵吵的,醫生說了,立承需要安靜的環境,好好休息。他麻醉勁兒都還沒過,輸著吸著氧……一晴?”
殷母從殷父后面,探出個頭,看見了。
“阿姨,我來見殷立承。”一晴說,“五分鐘,見完我就走。”
殷母的臉一下子就變得扭曲:“你還有臉來?一晴,你到底要害我們家到什麼時候啊?我們殷家就立承這麼一個孩子!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跟你拼命。”
一晴懶得廢話,薄以澤不會給很長時間的。
試圖沖進去:“我去看看他。醫生怎麼說?他沒有生命危險吧?”
“你知道他傷得多重嗎?那刀子只差一點點,就刺中他的要害了!好在醫院的庫有庫存,不然的話,他會失過多而死!”
殷母在叨叨叨的說,殷父試圖阻攔,而一晴一直想要進去。
“一晴你還是別出現了!滾!”殷母說,“立承為了你,做了多事,你什麼都不知道……”
“夠了!”殷父厲聲的打斷了,“別瞎說話!快進去!”
殷母指著:“一晴,你就是個害人!”
越說越氣不過,殷母用力的推了一下,高高的舉起了手,就想用力的扇去。
殷父見狀,大驚,連忙去抓的手。
一晴沒躲,而是趁著這個時候,突破了兩個人防守的病房門,沖了進去。
殷母大道:“你怎麼還攔著我!我兒子因為,中一刀,我打一耳,怎麼了!不是活該的嗎!是應得的!”
殷父低聲音:“行了,你別吵了,現在不是你能打的!”
“就因為嫁薄家了嗎?”
“對,是薄太太,你,就是跟薄家作對。我們殷家惹不起。”
殷母委屈的哭了起來:“是飛上枝頭了,可憐我兒子,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不知道吃了多苦。”
殷父拍了拍的肩膀,安了幾句,回頭往病房里,看了一眼。
一晴正蹲在殷立承的病床邊,本沒注意他們。
殷父收回目,嘆了口氣,眼角余卻忽然瞥見,不遠,站著一個人。
他一個激靈:“薄,薄……”
薄以澤冷冷淡淡的著這邊,慢慢走了過來:“五分鐘之后,讓離開。”
“是,是,薄總。”
薄以澤看也不看一眼,轉離開了。
病床邊,一晴看著著氧氣管的殷立承,雙手抬起來,卻不知道,該落在哪里。
“對不起,對不起……”說,“都是我的錯,連累了你。一定很疼吧,那麼深的傷口,那麼多的……”
“我都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再來找我,不要見面,我們就當陌生人。我過得好或者壞,都跟你沒有關系!你過的你的人生,實現你的抱負留可以。”
“為什麼你還要靠近我?你不是有未婚妻嗎?你想要接管殷氏,為當家做主的人,那麼多的事等著你去忙,你把時間力放在工作上不好嗎!”
“殷立承你就是一個大傻子!現在把自己搞這樣,你就滿意了,你就高興了?你讓我自責疚,為你擔心!我以后怎麼還得起這份!”
“我都跑了,讓你別追上來,清清楚楚的說我被算計了,你怎麼還不走!你以為你的是銅墻鐵壁,刀槍不嗎……”
“我們已經分手了,解除婚約,沒有關系了。我嫁給薄以澤,你也有了新的未婚妻。就這樣保持著不好嗎?為什麼還記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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