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顧不得許多,拿袖了:“你就不能溫點對我麼?”
薄以澤只是沉沉的看著。
“雖然我沒有唐又欣那麼弱多病,滴滴的,但也是做的,你就不能好好的讓我坐在車上?或者等我坐穩系好安全帶再開車?”
薄以澤問:“吐干凈了?清醒了?不醉了”
“我沒……”
一晴正要回答,忽然意識到這話有點不對。
清醒?醉?
都沒喝酒啊,怎麼醉,薄以澤以為醉了?
“你沒什麼?嗯?”薄以澤依然抱臂,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的,“說下去。”
一晴抬手,了自己的臉。
很熱,不用照鏡子也能知道,這臉還很紅。
這可不就是喝醉的模樣麼?
可是……本就沒過酒啊!一滴都沒有喝!
估計是因為酒吧里悶的,再加上熱舞,出了不汗,所以就這樣了,而且剛剛還一直吐……
難怪薄以澤會誤以為,喝醉了。
“怎麼不說話了?傻了?”薄以澤遲遲沒有等到開口,語氣越發的不耐煩,“一晴,你現在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忽然一笑:“還不都是你慣的麼?”
既然,他覺得醉了,那,就醉了吧。
“我讓你回酈園,你給我跑去酒吧?”
“怎麼?”一晴反問,“不行嗎?只許你半路跑去見唐又欣,就不準我去酒吧玩玩?”
“那種地方是你該去的嗎?那麼多男人不懷好意你不知道嗎?你在備孕,不能喝酒,你不惜嗎?”
面對薄以澤的指責,很是淡定:“你不也煙得兇。”
薄以澤簡直要被氣死。
一晴撐著地面,慢慢的站了起來,頭還是很暈,都是因為他又扛又摔,還一路飆車。
走了兩步,步伐虛浮,搖搖晃晃的。
估計是看不下去這個樣子,薄以澤快步的走到了的邊。
“別我,你……你別。”一晴立馬說道,“你離我遠一點,我不需要你的幫助……”
是生怕薄以澤再把給扛起來了。
那種頭朝下的覺,非常的難。
這段時間,先是食大增,現在又突然沒由來的惡心反胃,而且癥狀一次比一次的嚴重,肯定有問題。
一晴經不起暴的對待了。
薄以澤的手在空中一頓,但最后,他還是落在了一晴的腰肢上。
“別,你……”
一晴話還沒說完,薄以澤卻是溫的將橫抱了起來。
他的雙手很穩,懷抱很暖,一晴都有點不敢相信,錯愕的抬頭看著他。
可惜,薄以澤連個眼神都沒給,直視前方,腳步飛快的往別墅里走去,只能看到他剛毅的下頜廓。
他就這樣把給抱上了二樓,還不忘吩咐一句:“去弄點醒酒的來。”
“是。”不知道哪個旮旯角落里,傳來了傭人的回應聲。
薄以澤踢開主臥的門,把抱回了床上,作倒是輕了很多,估計是看吐得太厲害了,知道現在很難。
其實,一晴是心里很難。
沒醉,現在要裝醉。
如果跟薄以澤說,沒喝酒,估計他也不會信。
他要是信了,又會生氣為什麼一開始不跟他說清楚。
總之,就是薄以澤難伺候得很。
一晴翻了個,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只留了一雙眼睛在外頭,直勾勾的看著薄以澤。
“你……你怎麼會找到酒吧去的?誰告訴你的?”
“保鏢。”
“唐又欣怎麼會放你走啊?”
“跟你無關。”
“問問都不行。”一晴撇撇,“溫鄉是這麼好離開的嗎?那你也太自律了吧……”
薄以澤臉黑了黑:“閉。”
“說話都不行啊,那你就讓我這麼躺著,我會憋死的。”
他手把被角往下扯了扯:“憋還蓋著?”
“我冷。”
薄以澤在原地站了兩秒,還是轉去調高溫度了。
人真麻煩!
“明天早上醒來,有你的。”他說,“誰準你喝那麼多酒?”
一晴將計就計,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喝酒了。”
“不喝能吐那樣?”
“我那是被你顛的。又扛又摔又飆車的,我暈車吐了。”
薄以澤調好溫度,折返回床邊,冷冷的看了一眼:“滿胡話。”
好吧,一晴想,就知道薄以澤以為喝醉了。
說真話都被當做胡話。
這年頭……哎。
想著想著,一晴突然笑出聲來。
薄以澤臉還是繃得很:“笑什麼?嗯?”
一晴從被子里出手來,勾著他的襯衫袖:“你到底是怎麼從唐又欣那邊走掉的啊……”
“比你聽話多了。”
“哦,這樣啊。”一晴眨眨眼,“你就說,我在喝酒,你要來找我,就同意了,是嗎?”
“你能閉嗎一晴。”
“我不。”回答,“我……我現在就想說話,說很多很多的話,我吵死你,我煩死你。”
薄以澤擰了擰眉頭,垂眼,自言自語:“喝醉之后不耍酒瘋,只是話多了一些,酒品還行。”
一晴:“……”
“不管知不知道我來找你,都會放我走。”薄以澤淡淡說道,“不像你。”
“我怎麼了,我也好的。”
薄以澤看了好一會兒,忽然坐下,單手撐在的耳側,俯看著。
這樣近的距離,都能清楚的看到他的睫。
而且,他和,鼻尖相。
“為什麼去喝酒。”薄以澤音低沉,“是因為氣我去找又欣嗎?”
“是啊……我一個人,沒意思的。”
“吃醋了?”
要是平時,一晴死都不會承認。
但今天……他說醉了,也當自己醉了。
喝醉的人,說的那些話,哪里能當真呢?就算當真了,第二天起來,也可以抵死不認,說自己喝斷片,什麼都不記得了。
一晴咬咬,借著這本不存在的“酒意”,膽子大了不。
也鼓起了一些些的勇氣。
“對啊,吃醋了。”一晴說,“憑什麼唐又欣一個電話,就可以把你走?你自己口口聲聲說,要跟我一起回家吃晚飯,像之前那樣的……結果,言而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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